【我很挑的,不是什么男人都能看上眼,嗯,那只病娇还行吧,我笑嘻嘻地让他跟我好,他很没风度地骂我有病。
呵呵,我冷笑着把他关起来,拉着他一起生孩子,没想到都是病娇的套路。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他整天在我面前叨叨叨,宝宝,想听你说爱我,宝宝,咱儿子太吵了,把他丢了我们过二人世界。
我一个白眼,骂他有病,他扑进我怀里装委屈:“宝宝,我好像真的有病,你会不会不要我?”】
Chapter 1
我在人群中寻寻觅觅,最后盯上了一个很特别的猎物,他叫沈慕之,他是真的有病。
我在酒吧里看到沈慕之的时候,他隐秘在昏黄的灯光下,动作优雅地喝着一杯红酒,仰起头,红色液体滑入他性感的双唇之间,高脚杯“啪“的一声在他的掌心里碎裂。
他挑选了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划拉着,每划开一道口子,他湿润的双唇就蠕动一下,仿佛要把某个人的名字藏进他的血肉里,刻在他的骨头上。
看到男人鲜血淋漓的手,边上的人都默默走开,好似在躲避一个神经病。
我却为之着迷,目光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怎么办,我也好想在他身上划破一道口子,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他身上。
没错了,我也有病,我和沈慕之是同一类人,互相取暖刚刚好,于是……
我用两年多的时间去靠近他,辗转在他的生活圈子里,如同一个狡诈的猎人潜伏在他身边,窥视他,为他蠢蠢欲动。
在得知他念念不忘的前女友突发哮喘救不回来那天,我表示自己可以做一个容器,让那个女人的心脏活在我的身体里。
江依依死的时候,沈慕之跪匐在滂沱的雨幕中嘶吼,那么绝望,那么狼狈,听到我愿意做江依依的容器,他双眼通红地看着我:"真的,真的可以么?”
我伸手捧住他湿漉漉的面庞,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水渍:"当然可以,相信我,我能让依依活下来的。"
沈慕之猛地站起身,抱着我往医院里面狂奔,结果太心急,脚下一个打滑,我们俩双双摔倒,掉进水坑里,溅起水花无数。
"依依,依依……"沈慕之紧紧地抱住我,抓扯住我身上的衣服,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我安抚地回抱住他,吻去他脸上滚滚落下的水珠,在他耳边呵着热气:"不要怕,依依不会离开,依依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沈慕之把头深埋在我的脖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如痴如狂,激动的声音在风雨中颤抖:"好,永远,永远在我身边!"
我低下头,被雨水打湿的长发随着我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落在他的脖颈间,缠缠绕绕,就如同我们接下来的命运。
慕之,以后我就是江依依,你是我的,把你所有的爱都给我好吗?
Chapter 2
我被移植了江依依的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匹配度很高,术后却断断续续有了排异反应,好几次我都进了ICU,命悬一线。
沈慕之总是在医院里照顾我,守着我,我知道他守护的是江依依,可是那有什么关系?
每次我从ICU出来的时候,沈慕之就抓起我苍白无力的手,亲吻我的指尖,嘴里很是依恋地呢喃着"依依"两个字,我就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住。
沈慕之,就算你把我当成替身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因为往后余生还很长,我可以慢慢占据你的人,你的心,我还要……
嗯,还要什么来着?
仔细想了想,我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扬起嘴角,怎么办,我好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
Chapter 3
等到我大病初愈那天,沈慕之把我带去了他在郊区的别墅,别墅不是很大,不会给人那种空旷寂寥的感觉。
全局用梦幻的粉色做装饰,沙发上窝着一只毛茸茸的泰迪熊,柜子上摆放着漂亮的水晶球,门口挂着一串风铃。
推门而入的时候,风铃"叮当"作响,仿佛是情侣间的碎碎念。
我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近段时间才翻修过的痕迹,看样子,这里是沈慕之很久以前就给江依依准备好的,有些膈应人,不过嘛……
这里空间不大不小,关一个人刚刚好,我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侧的某人。
他也看着我,目光灼灼,有些期待的样子:"依依,这房子你喜欢么?"
"当然,只要是你送的,依依都喜欢。"我嫣然一笑,毫不做作。
沈慕之走上前,把我搂进怀里,低头吻住我的唇,吻住我嘴角边的笑容:"嗯,依依,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我仰起头回应他,后面的话在我们的唇齿间杂乱无章:"好,依依和,唔,沈慕之,的,的家。"
Chapter 4
对于我自称是"依依",沈慕之很满意,对我也越发温柔体贴。
在家里的时候,他什么活都舍不得让我做,就算我去厨房洗个碗,他也跑来帮我,从后面圈住我,白色泡沫层层叠叠包裹着我们的手,让我们分不清彼此。
在外面的时候,他出差带着我,跟客户谈生意拉着我一起,朋友圈里有聚会,我们手挽着手赴宴。
如果有人说我是沈慕之的小女友,他就不置可否地来一句:"她是依依。"
沈慕之说我是依依,可是江依依生日那天,他跑去了陵园,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还是助理把他送回来的。
高大英俊的男人躺在床上,满身都是刺鼻的烟酒味,他双眼紧闭,深长的睫毛低垂,狭长的眼尾隐隐有着湿润。
嗯,还哭了吗,在陵园里,他是不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是不是还在一遍遍叫着江依依的名字?
我低下头,心疼地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启唇瓣,嘴里发出痴痴的呢喃:"慕之,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那样你就不会跑去找一个死人了。"
Chapter 5
也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做噩梦了,沈慕之睡觉的时候眉头微蹙,第二天大中午才睡醒。
看到我守在床边,他直接伸手来抱我,结果连我的头发丝都还没有碰到,他手上脚上就传来一连串铁链子的"哐当"声。
沈慕之动作慵懒地掀起眼皮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脚,转而云淡风轻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没错,就是云淡风轻。
如果现在交换一下位置,是沈慕之用铁链子把我给绑起来了,我肯定会热血沸腾地看着他,为他的病态而痴迷,恨不能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来吧,气势汹汹地吞没我,蹂躏我吧,实际上却是……
现在被捆绑的是沈慕之,他表现得如此平静,不痛不痒,好像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我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低垂着眉眼,有些难受,也觉得委屈。
可是沈慕之都不看我,扯了扯手腕上的铁链子,没有扯开,这才把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我面前:"依依,别闹了。"
沈慕之叫我别闹,示意我把铁链子解开,我冷哼一声,不搭理他,抓起衣篓里面那些酒味熏天的衣服,全都扔在卧室的地板上。
这些是沈慕之昨晚上穿着回来的,是我帮他把衣服换了,给他擦脸擦身子,洗脚,还给他换上了清清爽爽的睡衣。
他像个老头子一样皱着眉头,是我用手指给他抚平,他喝醉了难受,睡觉都睡不安稳,是我三更半夜熬了解酒汤,一口一口地喂进他嘴里。
看吧,只有我会守着他,照顾他,不离不弃,形影不离,他凭什么为着一个死人无视我?
我使劲摁开打火机,火舌迅速爬上质地上层的衣料,我满腔的怨念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火光的映照下,我慢悠悠地开了口:"昨晚上你一直不回来,我就一直等,我很担心你。"
沈慕之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发脾气,看着我烧衣服,那眼神,好似在看什么无理取闹的孩子。
现在听到我的抱怨,他倒是开口解释了:"昨天是依依的生日。"
我隔着跳动的火苗,隔着袅袅青烟看着他,嘴里发出阴冷的笑声,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瘆人:"呵呵,不要忘了好吗,我才是依依。"
Chapter 6
我就是依依,我全心全意投入到这个角色里,可是沈慕之还去惦记着一个死人,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
感觉沈慕之已经走在了渣男的路上,我不能轻易原谅他,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接下来的几天都把他关在家里。
我把渣男关在家里,自己出去浪了,嗯,我在他面前就是这么说的,但其实我也去了陵园,去看了一个叫"陆景深"的男人。
陆景深,我好久没有去看过他了,陵园里立着他的碑,葬着他的骨,我们可笑的过去是他坟前的祭奠,只能随风飘散,最后归于尘埃。
当年陆景深从车底下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满身是血,怀里还抱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当时我就笑着告诉他,将来我会找到一个比他好千万被的男人,那个男人可以没他有家世,可以没他长得好,但是要对我绝对忠诚,不离不弃,陪我到老,就算死了我们的骨头也要……
"怎么,你哑巴了?"突然一声质问,把我从沉甸甸的回忆里拉回来。
我眨眨眼睛,渐渐恢复清明的视线里,沈慕之面色阴郁地靠在床头,看我这么晚才回来,这会儿正在表示自己的不满。
沈慕之手脚上都绑着铁链子,站都站不起来,可是坐着说话都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他问我去哪里浪了,和谁一起的,我不说话装哑巴,他烦躁地抓扯手腕上的铁链子,粗大的链条被扯得"叮叮哐哐"。
我有病,看到沈慕之抓狂的样子,感觉比他一口一个"依依"对我温柔体贴的时候舒服多了,那些铁链子的撞击声也是很动听的。
我很是享受地眯起眼睛:"吃醋了吗,慕之,你现在是不是在吃醋?"
"依依,我只是不喜欢脏东西,我早就跟你说过……"沈慕之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好像突然意识到了我不是他嘴里的那个依依。
我的确不是他嘴里的依依,所谓脏东西他也没有跟我说过,可是糊涂一点,就当是跟我说的不好吗?
"亲爱的,你一点都不乖,我想惩罚你了。"我轻轻浅浅地笑着,踢掉脚上的红色高跟,爬到床上,像一只大白猫往他怀里拱。
沈慕之喉结上下滚动,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张嘴,咬住那性感硕大的喉结。
他隐忍地皱起眉头,可惜铁链子不够长,他的手刚抬到半空就被扯回去,没办法推开我,也不能像平时那样情到深处就抱住我,把我按在怀里揉搓。
男人皮肤很白皙,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白皙,很快就被我咬出红色的牙印,没有破皮,看起来却刺目的红,娇艳欲滴,犹如飞飞扬扬残落的花瓣。
我痴迷地看着,嗯,我的男人可太诱人了,再次咬住他!
我们凌乱的呼吸此起彼伏,他痛并快乐地闭上眼睛,两片薄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吼:"哦,小妖精!"
我含住他,咬住他,感受着他颈肩的脉搏,嘴里"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冷嗖嗖的。
说的不对哦,我不是小妖精,是神经病,是无药可救的神经病。
慕之,来吧,让我们一起沉沦,一起病入膏肓,不要计较谁是谁,只要拼尽全力拥有彼此就好了。
Chapter 7
沈慕之说他长时间不出去露个面,家人朋友会找他,甚至是报警,公司也需要他管理,他还要挣钱养我的。
挣钱养我吗?
我才不信他的花言巧语,我知道的,他想要去陵园,想要去看那个坟墓里的女人,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沈慕之是我的,完完全全都是我的,我不愿意让别人窥视他,不愿意他跑去看别的女人,所以我要把他关起来,让他一直呆在我的视线里。
他担心家人朋友找他,那我就让他给那些人打电话,报个平安。
他要管理公司,我就让他和公司那边视讯会议,什么大事小事都让他自己来决策,需要签字的文件让秘书送过来,但是……
每次让他碰到可以和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之前,我都会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心口上,赤裸裸地警告他要是敢和别人求救,我就捅破自己的血肉,把胸腔里那个怦怦乱跳的东西挖出来喂狗。
沈慕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了,怎么办,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我没病。
我只能弱弱地跟他保证:"慕之,你不要怕我,就算有病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Chapter 8
某天,沈慕之翻阅文件的时候,说细节上有点问题,就打电话给自己的特助。
别忘了,在这之前我在沈慕之身边晃悠过两年多,我对他的了解,小到生活中的琐碎,大到他的商业版图。
沈慕之是做什么产业的,公司里的运营模式,股票行情,这些我都有花时间和精力去研究。
现在沈慕之说文件有问题,我看着却什么问题都没有,白纸黑字,条条框框都写得很清楚。
明明是一份很中规中矩的文件,他却要跟助理说一些有的没的,真当我傻呢?
我满含警告地瞪着他,把水果刀往自己心口上抵了抵,结果身上的睡衣经不起锋利的刀刃,"嘶"的一下子划破了。
沈慕之面色骤变,直接摔了手机,抓起文件上的黑金钢笔朝我扔过来:"依依,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底线!"
黑金钢笔飞过来,尖锐的笔尖戳在脖颈处,我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结果摸到一抹红。
沈慕之双眸黑漆漆地盯着我,看看我的手,又看看我的脖子,抿紧两片薄唇,一句表示关心的话都没有。
我走过去,站在床边,把手伸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慕之,我受伤了。"
沈慕之还是不说话,我把指尖的嫣红色蹭在他的唇瓣上,贪婪地感受着他唇上的温度:"慕之,我受伤了。"
嗯,受伤了,不是很疼,可还是想得到你的心疼。
慕之,你心疼我一下好不好?
Chapter 9
自从沈慕之用钢笔戳了我,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我也对他耿耿于怀,总觉得他不爱我,不喜欢我,不在乎我,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我表面上风平浪静,不跟他抱怨,不跟他吵,但是心里有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叫嚣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和他一辈子,他却当我什么都不是,还想跟他的助理求救,想要逃离我,难道我对他不够好吗?
我很抓狂,一个人悄悄地忐忑不安着,沈慕之是我的猎物,他是我的,就算死了,我们的骨灰也要碾碎在一起,我必须要让他明白我们之间是密不可分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粘着沈慕之,他睡觉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守着,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他去洗手间,我在门外站着。
吃饭的时候,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我夹起可口的饭菜吹一吹,喂进他嘴里。
为了帮助沈慕之消化,饭后我都要喂他一点水果,嗯,先红的车厘子含在他淡薄的双唇间,看起来让人馋涎欲滴,我凑过去,咬下来一半。
沈慕之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另一半车厘子,看着我,眼底的情绪很深邃:"你看你,怎么有点傻?"
我觉得他在嫌弃我,不高兴地扔了手里的果盘:"慕之,你是不是看着我挺幼稚,像一个大傻子?"
沈慕之不置可否,抬起手来摸我的头,结果被冷冰冰的铁链子束缚住了,大手直接停在半空中,真是尴尬。
他看了看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转而看向我,开口的时候,有一点诱哄的味道:"乖,把这个碍事的玩意儿解开。"
我才不要给他解开,只是主动把头蹭到他的手底下:"你不是要摸吗,这样也可以的。"
一只大掌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按进男人宽厚的怀里,他的胸膛在震动,一下一下的,比浑厚的古典音乐还要动听:"嗯,像个孩子。"
我伸手搂住他,把脸埋进他暖烘烘的脖子里,无比贪恋地蹭了蹭:"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你像一个孩子。"他把唇压在我的耳朵上,语气貌似有些温柔。
我痴痴地笑出声:"那以后我就做你的孩子,你要好好的爱我,疼我,把我捧在手心里,可千万别让我受委屈。"
沈慕之推开我,眉头微皱,这回是真的在嫌弃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么大的孩子。"
"那我给你生一个小的。"我笑着脱口而出,语调欢快。
顿时空气安静了,四目相对,我们鼻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捧住他俊朗的面庞,为他着迷,为他痴狂,强烈的情绪在胸腔里翻腾起来。
我要一个属于我和沈慕之的孩子,以后他就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的男人,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缠,牢不可破,就算江依依活过来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沈慕之是我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捧住他的脸就吻,抖着唇吻了他一口:“慕之,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chapter 10
我想要一个孩子,沈慕之说好,貌似只要我想,只要我开口,他什么都会满足我,有一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但是我不开心,这种不开心把沈慕之关起来之后就有了,我囚禁他,让他没有自由,没有隐私可言,甚至是晚上的时候,把他男人的自尊和颜面都压在身下,他都不曾对我发火,冷静克制的像一个局外人。
我想要撕碎沈慕之表面上的冷静克制,想让他活在当下,让他喜怒哀乐皆是我,所有的心思意念都围着我转,而不是别的什么女人,所以……
白天我还是形影不离地守着他,渗透到他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晚上以孩子为前提纠缠不休。
我压在他身上,故意凑到他耳边:"慕之,现在的你好丢人,要是让你公司里的那些员工看到可不得了。"
沈慕之抬了抬手,貌似又想摸我头了,无奈双手捆绑在床头,两条大长腿也被铁链子紧紧缠绕,想要曲起膝盖都不能。
我压着他,笑得幸灾乐祸,我在等他的怒火,想让他气势汹汹地咆哮,没想到……
他只是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在我身下衣衫凌乱,白色衬衫敞开,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显得性感又禁欲,神情还那么认真:"有什么好丢人的?"
"哦,让一个女人在上面伺候着,看来沈先生还很享受。"我低下头,一口咬破他的唇,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在我们的鼻息间。
沈慕之用舌尖扫过嘴唇,或许是因为尝到了鲜血的滋味,深邃的眼底窜出一抹狂热。
他好像在勾引我,因为他说:"依依,其实你可以再过分一点。"
我伸出纤长的食指,在那破裂的唇瓣上点了一下:"再过分一点,你确定?"
他含住我的手指,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紧紧锁定我,黑漆漆的瞳孔抖了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裂而出:"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