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娇妻跑不了-苏予淳, 宫屿-总裁豪门小说

五年前,为救弟弟,她被迫和他签署了协议,受尽屈辱也没能将自己的弟弟救回来。五年后,她带着天才萌宝重回旧地,再次相见,他步步紧逼想要复婚。她一把将萌宝挡在了两人之间:“宫先生,我已二婚。”结果某人一脸霸道地将她和萌宝“杠”回了家,强势汹汹:“苏予淳,你的丈夫有且只有我一个!”
二婚娇妻跑不了-苏予淳, 宫屿-总裁豪门小说

第1章 没资格后悔

在郊区的一处庄园里,她这是第一次接近富人的地界,却浑身都在发抖害怕着,甚至是觉得恐慌。如今她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他穿着件黑色衬衫,脸上戴着狐狸面具,斜倚在沙发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神秘而冰冷的气质。

今天,苏予淳就要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宫屿微仰着头看她,最后提醒道。

苏予淳紧张地站在他身前抓着自己的衣摆,飞快移开眼睛,不敢对上面具后那双锐利的眸子。

那样的目光实在是太刺目,太摄人心魄。

她才19岁,花一般的少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可是弟弟还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她没有后悔的资格。

“我不后悔。”她听见自己因紧张而干哑的嗓音。

宫屿毫不掩盖自己眼中的鄙夷,一边起身向她靠近,一边嘲讽,“呵,为了钱出卖自己,真是可惜了你这双干净的眼睛。”

不后悔不表示不害怕,在他靠近的时候,苏予淳就有转身逃走的冲动。

可她还没退两步,就被宫屿捉住,身上的衣服也被他用力扯开。

“不,不要!”她护着自己的身体,退缩在墙角。

“不要?现在说不要,晚了。”宫屿没有丝毫停顿,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铺。

床垫不是很硬,但她仍被摔的有点发懵,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痛哼。

恐惧的情绪侵袭着心神,她甚至顾不上害羞,顾不上自己未穿衣在宫屿面前。

“要不,下一次吧?”脑子里一片混乱,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这样傻傻的提议着。

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于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她的皮肤白又细腻,瓷娃娃一般的少女脸,懵懂慌乱的眼神……

宫屿动了动喉咙,心底的躁意瞬间窜起。

看起来这么美好的女孩子,居然也会为了钱出卖自己。

相比起想要她的感觉,宫屿心中的怒气更胜一筹。

没有丝毫怜惜。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予淳尖叫出声,额头瞬间布满一层冷汗。

她尖锐的哭喊声还是叫他动作顿了一下,宫屿俯身在她耳侧低语,“求我,我可以考虑轻一点,让你没这么痛苦。”

苏予淳侧开脸,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但她没有半点要开口求他的意思。

她宁愿疼死,都不要求他。

宫屿见她不领情,还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更是怒火中烧,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让苏予淳无法反抗,身子由不得自己的晃动,最后是拒绝的低呼。

结束后,他趴在她身上平复着喘息,说不出的餍足。

“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苏予淳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只想赶紧逃离开他的身边。

“你这种女人,还有胆子来命令我?”宫屿对她的话很不满意。

她默不作声,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还有胆子去说自己的金主。宫屿却咄咄相逼,他抬起修长的手掌,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

“说话。”他沉声命令道。

喑哑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指尖的力度更是让她吃痛。

苏予淳被迫对上他的视线,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睛,冰冷深邃,让人望而生畏。

男人的气场太强,好像一个眼神,就能将周遭空间凝固一般。

她张了张唇,声音却不太完整,“我说.……说什么……”

19年来第一次被人这样强硬的禁锢在身下,各种情绪早已在她脑子里翻江倒海,哪还经得起他这样的厉声厉色。

宫屿不喜欢忤逆他的人,更不喜欢被搪塞。

而她这样的回答,对他来说,显然就是敷衍。

他寒着脸,从床底下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块黑色方巾,系在苏予淳的眼睛上。

“你要干什么?”突然被遮挡住视线,苏予淳心里越发慌乱。

就在此时,熟悉的电话铃声陡然响起。

是她为弟弟设置的专属铃声,这个时间打来,多半是想她了。

“我的电话。”她双手仍被宫屿禁锢着,只能扭动着身躯,“是我的电话,让我接!”

弟弟在医院里躺了三年,三年来没能踏出病房半步,除了她,没有人会去陪着他。

他才十几岁,却要忍受那么多的孤独,和病痛的折磨,想到这些,苏予淳就忍不住落泪。

黑色的方巾很快被泪水洇湿,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抽泣的模样实在让人怜惜。

“想接电话就乖一点,不许乱动,如果你取掉方巾看见我的脸,我就杀了你,听见没有?”宫屿的声音再度响起,虽不复先前那般冷厉,但话中的绝对毋庸置疑。

苏予淳很惜命,连忙乖乖点头,保证绝不乱动。

不过心中还是揣度了一凡,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丑的惨绝人寰,才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他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过来,划过接听键,贴到她的耳侧。“姐,你睡了没有?”男孩欣喜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嗯,已经睡了……”她怕说得太多,会忍不住哭出来,更担心弟弟听出她的鼻音,索性佯装已经睡下。

苏予恒听见姐姐已经睡下,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又乖巧说道:“那姐姐快点睡吧,明天记得早点来看我!”

“嗯嗯!”苏予淳敷衍着应了句,听见那边先挂了电话,才将手机扔到一边。

睁着眼睛,也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就好像她的人生,看不见任何曙光。

她有些疲惫,一不小心就悲观起来。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只要拿到钱,弟弟很快就会病愈出院,做什么都值了。

打起精神将其他念头从脑海驱逐,她试探着开口问道:“你蒙着我的眼睛做什么?”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记轻吻已落在她的脸颊,苏予淳恍然生出一种羞耻感,不管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但她就是觉得丢脸!

第2章 强取豪夺

紧接着,唇被封住,男人充满了力量的气息让整个人陷入了惊惧中。

“唔——”

苏予淳下意识的挥舞着手臂挣扎,那一下本能的反抗,力气不小。

指甲在他的颈间留下两道血痕而不自知,双手立刻又被宫屿禁锢住。

“该死!”他骂了一声,脸色沉的吓人。

她反抗的动作,让他非常不舒服。

苏予淳得以喘息,张口辩驳道:“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拿三千万买我的第一次,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不能再碰我!”

“呵!一次三千万吗?可以!我先预付你三个亿,你最好给我听话点!”他狠狠捏着她的下巴警告了一番,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之前她带过来的资料里,除了医院保证她是干净之身的证明,也有一些她的个人资料。

宫屿拨通助理的电话后,将她个人资料中的银行卡信息报了一遍,“打三个亿进去,现在!”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没答应你!”苏予淳慌忙叫道,这些钱已经够她用来给弟弟救命,不希望自己再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可惜银行的提示信息很快就发到了她手机上,宫屿重新将面具戴上,一把拽下她眼上的方巾。

他将手机信息摆到她眼前,“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我不要,我不需要那么多钱!”

“出来做还有嫌钱多的?既然都已经开始了,就要将剩余价值最大化……”

宫屿的话说的极其直白,句句戳心。

苏予淳浑身颤栗着蜷缩起身体,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耳朵,“不要,不要,不要说……”

“之前做什么去了,现在又在这扮演纯情!”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偏说出如此难听刺耳的话,苏予淳顿时泪如泉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宫屿也只是被她的拒绝所刺激,心里有怒火才口不留情,没想到她的承受力竟然这么小。

见她这模样,他又有些心疼。

苏予淳身形娇小,那张清纯的小脸更是没有半点攻击性,极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

这样的美人,任谁都该好好疼惜。

他顿住话头,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一下,谁知手还没碰触到她,苏予淳就身子抖的同筛子一样。

她自言自语中充满着恐惧和抗拒,排斥着别人的靠近。

“不准哭,再哭我就不能够保证你弟弟能不能活到明天。”宫屿没法安慰她,可看着这么一个小姑娘不停的哭也不乐意,既然她弟弟是她的软肋,不如好好利用一翻。

这个法子果然还是有效的,苏予淳不敢再哭了,之前哭的太久,呼吸都开始剧烈的起伏,还忍不住打了个泪嗝。

宫屿有心威胁她哭也不许哭,可是转念一想,有情绪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

等她哭累了,自然也就不哭了。

“看你这懦弱的样子,不如哭死算了吧!”宫屿嘲讽的开口。

这话一出口,原本强忍着眼泪的苏予淳又稀里哗啦的哭出声来。

苏予淳的确很累,不光是哭累的,因为是第一次她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身上全部都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她分外的难受,这都是出卖自己才换来的。

如今已经结束了,那是不是代表她能够去洗澡……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暂时把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吧……

伸手扯过床单裹在身上,下床时却因为身下的疼痛失去重心,不小心滚到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子,不至于摔得太痛。

看着女孩像受伤的幼兽一般倔强的身影,宫屿心里突然像被猫爪子挠过一般,对女孩的厌弃中忽然划过一丝怜惜。

他大跨步走到苏予淳面前,双臂一环横抱起她。“我陪你去。”薄唇吐出略显生硬的话语。

“不需要,没事的!”苏予淳挣扎着逃离男人的怀抱,剧烈的反抗着,慌乱之中,宫屿不慎松手,女孩柔软纤弱的身体掉落到地面上。

瞳孔骤缩,宫屿心里一紧,伸手去抓她,予淳却以为宫屿想要再次强迫她,一巴掌打了过去。

看着出卖自己的女孩却做出截然相反的高傲姿态,宫屿气极反笑,“别忘了,钱还没到手呢,这样的服务态度可不是很好。”

他伸手捏住苏予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女孩澄澈的眸子倔强的直视着他,身体微微发抖,清纯和堕落融在一起,宫屿眸色微暗,抓住了她的手。

掌心的火热从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苏予淳想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抽回来,却在半途被男人截获。

即使苏予淳拼命挣扎,仍旧像一只闹脾气的小奶猫一样无力,反而给宫屿增添了情趣。

到最后,甚至连自己都陷了进去。

意识逐渐沉沦,破碎的声音慢慢从苏予淳紧咬住的双唇中流泻出来,一时之间,满室旖旎。

直到夜色稠似浓墨,苏予淳喉咙沙哑的哭不出来,宫屿才终于满足。

未开灯的房间只能靠触碰才能感知到彼此,女孩累惨了的绵软乖顺,也看不见那双故作清纯的眼睛。

宫屿心里忽然像浸在温水里一般又软又暖,不禁收紧胳膊,抱住女孩。

沉沉夜色里,不知道躺了多久,依偎着的两个人仿佛要永远这样下去。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突然惊醒一般,宫屿猛地抽出手臂,接通电话。“喂,宫屿,我是江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起身打开灯,宫屿走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又停,苏予淳依然像一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

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拖着散架了身体起身,拨通电话,“喂,您好,我是苏予西的姐姐,予西他,怎么样了?”

刚出浴室,宫屿就看见女孩背着身子拨通电话,脊背微微挺起,那是一副充满防备的姿势。

第3章 乖,打掉他

不知道为什么,悄悄把面具重新带上,宫屿没有上前阻拦,而是默默站在后面看着她。

“苏小姐,很抱歉的告诉你,你的弟弟苏予西由于突然病发抢救无效死亡,请及时来医院处理,以及节哀顺变。”

世界仿佛忽然静止,耳畔像有撕裂般的风声,空气里仿佛有悬浮的气泡,分不清真实和虚幻,没有意识到,苏予淳已经满脸都是泪水。

看着突然崩溃大哭的苏予淳,宫屿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女孩。

没有反抗,女孩墨玉似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红肿着眼睛喃喃自语:“我弟弟他死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他,我不该……”

苏予淳趴在宫屿怀里失声痛哭,突然,她直直地坐起来,生硬地推开宫屿,冷冰冰地说道,“我们解除合约吧,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要去医院,我现在就要去医院。”

“好,”喉咙哽住,看着悲恸绝望的女孩,宫屿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心里像下了一场冬雨般濡湿冰冷,突然有一种想紧紧抱住苏予淳的冲动。

“刷——”地起身,抑制住自己的渴望,宫屿开始换衣服,“穿上衣服就走吧,我开车送你去。”

路途当中一直有电话铃声的响起,宫屿没有看是谁的来电显示就直接挂掉。现在送这个小姑娘去见自己的弟弟更为重要。

抵达医院,苏予淳不顾一切地向弟弟的病房跑去,然而她清楚的知道,一切早已来不及了。

苏予西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变凉,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僵硬的姿势和痛苦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这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她唯一的亲人,已经离开了,带着遗憾和从未说出口的委屈,永远的离开了她。

想到这,苏予淳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等到把予西火化,葬在他们常去的郊外旁的墓地,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失去亲人的痛像刀子一般日日夜夜割裂予淳的心,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去医院办理手续,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到苏予淳醒过来,就看见医生一脸鄙夷扔给她一张检查单,“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有了孩子……”

剩下的话苏予淳全然听不见,整个人置身于巨大的惊惧当中。

双手捧起检查单,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怀上那个人的孩子……

恐惧攫住她的心,从心脏到脚底突然变得冰冷,那个男人,他的家世,他绝对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的。

她摸向自己的肚子,这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即使,那是一个自己所不喜欢的人的孩子。

可她还是想要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想到这,苏予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体像绷紧的钢丝一般。慌慌张张跑下楼,可能再次失去的恐惧像无形的恶魔一般追在她的身后。

匆忙之中,苏予淳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

那是一张刀削斧刻的面庞,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剑眉斜飞入鬓,墨玉般的眸子里散发出凛冽桀骜的光芒。

匆匆瞟过一眼,“对不起,对不起。”苏予淳连声道歉,爬起身来跑掉了。

望着慌张跑掉的苏予淳,宫屿神色复杂,收回视线,忽然看见地上掉落的一张纸片。

“检查报告单,姓名,苏予淳。”

等看到检察意见里的“怀孕四周,确诊”几个字时宫屿心脏不可遏制地一颤,猛地抬起头来,可是却早已看不见女孩的身影了。

而此时,宫屿集团一楼大厅内早就围满了记者,记者们举起相机“咔擦咔擦”的拍着照。

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宫屿的父亲宫泓宣布了一个让各大媒体记者们沸腾的消息,“宫家主动取消犬子宫屿与江伊的婚约。”

片刻的寂静后,记者们像开了锅的沸水一般举起话筒。

“宫先生,请问是什么原因做出这个决定的呢?”

“宫先生,这个决定是宫屿先生自己的想法吗?”

“宫先生……”

惴惴不安地收拾着行李,苏予淳的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一般跳个不停。

本来,她之所以和那个男人交易,就是各取所需。

他需要她为他生一个孩子。

而她需要一笔钱来救自己的弟弟。

只是,天不如人愿。

她弟弟还是死了,而这个男人也不想要孩子了。

不过,幸好几日前宫屿为了在她怀孕之后方便到国外养胎,已经为她办好了护照和相关手续,所以她只是匆匆收拾了几件必备物品。

她不会去怀疑在这座城市里边的男人,能够住的起那么一座巨大的庄园。

自然也有滔天的权势,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被人监视着。

正当她拉起行李箱准备离开时,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架起予淳就往门外走。

隐隐有种不安,苏予淳大声叫嚷着向周围的人呼救,然而住宅楼里几个人打开门看见凶神恶煞的一群人,又紧紧把门闭上,再也不探出头来。

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无济于事,予淳像个小鸡仔一般被塞到一辆车上。

随着车子愈行愈远,窗外的景色变得越来越熟悉,直到一个多月前的那栋熟悉的别墅闯入眼帘,苏予淳忽然如坠冰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孩无力的抗拒显得毫无意义,黑衣人推搡着予淳进去。宫屿果然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狐狸面具遮不住冷冽的棱角,男人伸开长腿,双手抱胸,仿佛天神等待着蝼蚁的觐见。

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宫屿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张薄薄的纸片。看到他手里那张检查单,苏予淳的脸色立刻惨白如纸,她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花瓣似的唇凄惨地翕动着。

“你要走吗?”宫屿转过身来看着苏予淳,“你想怎么做?”一步步逼近,“你想留着他?”

直到苏予淳退到门口,背后是紧闭的大门,宫屿才停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予淳的下巴。

第4章 算计

看着那张白皙幼嫩的俏丽脸庞上一双海水般深邃鲜活的眼眸,宫屿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想生下来将来领到本少家里,想凭着他,当本少家里的女主人。”

语气里满是讽刺,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冷笑,他轻拍着予淳的小脸,讥诮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讨厌那种身份卑贱,却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一朝爬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了。

“乖,打掉他,”亲昵的语气却吐出凉薄又不容抗拒的话语,“别痴心妄想。”

“好的,我会的。”眼神闪烁着躲避着宫屿的注视,予淳偏过头,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终于,她找到门把手,用力一转,“咯”的一声,门却纹丝不动,再转一下,大门依旧紧紧闭着。

苏予淳的心仿佛掉入了冰冷的海水里,不停地下坠,再下坠。

薄唇微扬,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宫屿转过身看着予淳,“想跑?”

温柔而薄情地靠近苏予淳,宫屿仿佛中世纪的吸血鬼对待自己不听话的血奴一样,嘴唇贴近予淳的耳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予淳稚嫩的皮肤上,予淳的身子霎时凉了一大截。

五指猛地用力掐住苏予淳的脖子,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指印。

“逃不掉的,打掉他,我就放你自由。否则,即使你生下了他我也能让你一夕之间消失。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会叫来医生给你做引产手术。希望你别让我动手。”

直到予淳呼吸困难,因濒临窒息而脸色发青,宫屿才松开手。

双脚踩到地面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苏予淳眼睛里已经出现泪花。忙不迭的点头,生怕男人再次动手。

怎么办,跑是跑不掉了,予淳心乱如麻,然而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假装听话,假装被他迷住才行!

忽然,予淳心头一亮,暗暗攥紧拳头,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想洗澡。”

宫屿这才看见女孩幼嫩雪白好似糯米团子般的脸上一道道黑色的印子,看起来可爱又好笑,想来是被绑来的时候蹭脏的。没有怀疑,扬起下巴示意浴室的方向。

把浴室的们反锁好,苏予淳才感到一丝安全感,泪水仿佛决堤一般涌出来。

浴室的水声响了又停,宫屿想起之前品尝过的女孩的甜美滋味,眸色不禁暗了暗。

忽然,浴室传来女孩软糯的声音,“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你能帮我找一件吗?”

找来一件的衬衫,走到浴室门口,宫屿就看见苏予淳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窄窄的浴巾将自己裹住,下面只堪改盖住。宫屿咽了一下口水,视线变得危险起来。

看到宫屿手里的衬衫,予淳伸出手来,浴巾却似乎因为没有手压着而悄然滑落。

女孩一惊,即使柔嫩纤小的小手努力遮挡,却依旧将美景一丝不落地呈现在宫屿面前。

佯装不为所动,宫屿只是挑了挑眉,神色幽暗的看着予淳。

小心翼翼地靠近,直到身体紧紧贴在宫屿身上,苏予淳咽了咽口水,微微扬起头来看着宫屿,刚洗过澡的双眼迷蒙,仿佛凝着湿润的雾气,清澈又撩人,秀美的鹅颈白皙修长,勾起人蠢蠢欲动的食欲。

看着男人冷冷地站着,丝毫没有想要继续的样子,苏予淳有些着急,她伸出凝脂般的小手在宫屿身上胡乱地摸索。

青涩的少女的行为毫无章法,只是却掀起男人滔天的念想。

没有继续忍耐,双手揽过予淳纤弱的腰身,宫屿欺身上去,炽热的唇吻上女孩娇嫩欲滴的樱唇。

直到女孩意识模糊,双眼半睁,腿软似要坠地时宫屿才停下来。他抱起予淳,走到洗漱台,留下一串串红樱,看着予淳因此微微颤抖。

宫屿忽然不可遏制的愤怒,恶意地抓着予淳的头,强迫她看向镜子,“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真贱。”

看着镜子里自己陌生的模样,苏予淳双眼一红,索性闭上眼睛,才不至于让泪水溢出眼眶。

宫屿慢慢进入到女孩的最深处。

直到夜色上涌,宫屿才终于停了下来,洗漱台上已经一片狼藉,予淳也已经满是红紫。

宫屿没有丝毫疼惜安慰,转身走到书房。

看着似乎没有丝毫疲惫的宫屿,予淳越发心急如焚。她匆匆洗完澡,穿上宫屿找来的衬衫,解开顶部的三粒扣子,走向书房。

许是因为苏予淳在,即使是在办公宫屿也一直带着那张狐狸面具。察觉到女孩走了进来,他呼吸一凝,旋即装作没有看见一般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苏予淳蹑着脚步走到宫屿身后,鼓起勇气,忽然用力地抱住他,带着哭腔说道:“总裁大人,我,我害怕。”

女孩的嗓音沙哑酥媚,宫屿已经冷却的火焰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一手把女孩拉到自己面前,宫屿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予淳。

眸光里满是厌弃,果然是低贱的人。

察觉到宫屿厌弃的眼神,予淳羽扇似的睫毛上沾满了水汽,忽闪忽闪似振翅欲飞的蝴蝶,担心宫屿将她推开,心急之下,她忽然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