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风雨欲来,亲姐姐跳楼自杀,她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杀人凶手。

那一天,风雨欲来,亲姐姐跳楼自杀,她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杀人凶手。为了调查姐姐与父亲的死亡真相,不惜被深爱的丈夫一再误解,与他人合作,结果真相却藏在更黑暗的深渊……
那一天,风雨欲来,亲姐姐跳楼自杀,她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杀人凶手。
第1章 伤害我,你会高兴吗

奢华的卧室里,阳光暖暖照进来。龚子晴弯着腰卷在洁白的床单上,微微颤抖,满脸的痛苦。

“疼……好疼……”她轻轻皱起眉头,一只手捂着肚子,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少夫人,你再等等,少爷就快回来了。”管家曾叔急忙说到。

话音刚落,就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乔安宇笔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哟,我说多大的事呢,那么着急叫我们安宇回来,不就是疼个肚子。”站在乔安宇旁边的女人淡淡说到,双手搂过乔安宇的脖子,垫脚亲了上去。

“安宇,我看也没什么大碍,不如……”女人微微垂眸,露出羞涩抚媚的姿势。

“曾叔,这里交给我来照顾。”乔安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龚子晴对管家曾叔说到。

曾叔退了出去,这时乔安宇顺手一扯,把身边女人的裙子直接扯掉,双手肆意的在她手上来回游走。

子晴痛苦的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鱼水之欢,肚子的疼痛还未散去,加剧而来是心里的撕裂。

这个男人,正是龚子晴的丈夫,乔安宇,而旁边的女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子晴带着一双痛苦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逼得直出眼泪。

“你不是很喜欢看这样的画面吗?”乔安宇对着子晴喝到,双眼带着轻蔑。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身边女人的遮挡物全撕了下来。

子晴的心,碎了一地。

两年前,她被迫嫁给乔安宇,但乔安宇爱的人却是她的姐姐,婚后乔安宇一直没有碰过她,更是极少回家。

直到有一天,子晴意外收到一个快件,里面是一张光盘,她好奇打开一看,竟然是乔安宇跟她姐姐在床上的视频,画面十分不雅。

不到两天,这段视频通过网络传遍整个F城,她姐姐便被套上勾/引别人丈夫的罪名,一下子承受不住外界的压力,和亲朋友好异样的眼光,最终跳楼自杀。

后来,乔安宇在房间抽屉里找到这个光盘,这个罪魁祸首的杀人犯,竟是龚子晴。就这样,乔安宇一口咬定就是她杀害了她姐姐,她就是个毒妇!

这样不堪的画面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乔安宇从来没有碰过她,但是每次他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来,一遍又一遍在她面前上演这种无底线的一幕。

一番折腾后,乔安宇满足抽出身,膝下的女人早已累的瘫在优质的地毯上。

“有这样的视觉刺激,是不是觉得不痛了?”乔安宇对着她冷冷说到。

刚刚在外面吃完饭,管家就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说少夫人肚子疼,司机请假了,一定要让他回来看看。

子晴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往下落,双手捂着肚子,在她生病的时候他还那样对她,真的有那么狠吗?

“伤害我,你会高兴吗?”子晴苍白的脸说到。

“会!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乔安宇说完,便走进卧室的洗手间,根本没有理会已经疼得快奄奄一息的龚子晴。

不一会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子晴捂着肚子想挣扎离开,可以双腿早已没了力气,只能又乖乖躺回床上。

地上面累的瘫睡的女人,眼里一片的满足,轻蔑看了龚子晴一眼。

“哼,我劝你还是赶紧把这个婚给离了,少在这增加仇恨,你看安宇对我多好,他好棒好舒服……”女人不知廉耻地说道,带着一抹轻视。

在这里轮不到她撒野,龚子晴眸光掠过,“你也不过是乔安宇发泄的工具而已,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子晴不咸不淡说道。

女人脸色一沉,“听说你们结婚两年,乔安宇都没有碰过你?哈哈哈哈……”一阵阵嘲讽的笑声传来。

这时乔安宇从卫生间出来,赤/裸的身体一块遮挡物也没有,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甚是性感。

“肚子痛的话就去吃药,别指望我会送你去医院。”说完乔安宇顺手套上衣服,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递给地上的女人。

两人打开门扬长而去,留下仍然疼痛的龚子晴。

这对狗男女,回来是专门给她看戏的吗?两年里,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在卧室在书房在厕所在阳台,每次回来的女人都不一样,子晴眼里闪着一层淡淡的泪光。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龚子晴是生是死,都与他乔安宇无关。

看着他绝情开门离去,龚子晴默默闭上眼,额头上顺着豆大的汗珠缓缓低落,仿佛要滴穿她的手背一样。


第2章 生死与他无关

凯旋国际会所,这里是舟市最豪华的顶级会所,一到晚上就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里吃饭喝酒娱乐等等无所不有,只要你想得到,他们都会给你至尊至高的服务。

高级总统包厢里,装修非一般的奢华,乔安宇瘫坐在优质感的沙发上,手上握着快喝空的威士忌瓶子,胡子微微露出,更加成熟。

他心情十分不好,因为明天是龚子淇的忌日,两年前的今天,他心里最深爱的女人,被她的妹妹害死了。

“乔总,听说少夫人发烧起不来了。”连城急忙走进包厢对乔安宇说。

前两天说肚子疼,现在又发烧了,总是装这些可怜的姿态博取同情,贱人就是矫情,乔安宇拧起眉头,心里暗暗骂到。

“真是麻烦的女人。”乔安宇发出低沉的声音,神情恍惚,他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闭上眼全是龚子淇微笑的影子。

两年了,他忘不了她,他忘不了她如何死去的。

“我先送您回去吧?”连城提议。

没有人比连城更了解乔安宇,明天是龚子淇的忌日,往年他都要带上龚子晴去灵位前跪上几个小时,现在她生病了,他是要回去看看她还能不能去忏悔。

“砰!”

卧室的门被乔安宇踢开了,干净整洁的床上躺着一副瘦小的身子。

“别装了,给我起来!”他带着怒火走过去,一把揪起龚子晴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水……水……”龚子晴脸色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

这张脸,长得跟她姐姐极像,乔安宇讨厌看到她,因为她不配拥有这张脸。这样柔弱的她,神情藏着她姐姐的影子。

该死的!乔安宇在心里闷哼,拖着她走进厕所,打开花洒让水直接往她头上直冲下来。

“咳咳咳咳咳……”龚子晴被突如其来的水呛到,一直咳嗽。

“这里就我和你,你装什么可怜,难道你以为我会怜惜你吗?”乔安宇红着眼睛看着她,眸里带着火焰。

被水淋了好一会,龚子晴全身湿透,棉质的睡衣被水打湿后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配上那精致的小脸和半闭的眼眸,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撩人。

“我……我没有。”龚子晴奄奄一息,使劲睁开眼看乔安宇,却有心无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重重压在乔安宇身上。

他此刻还带着醉意,经这么一折腾,全身湿哒哒的,看着怀里娇小的人,仿佛一只手就能把她捏碎,一张脸跟她姐姐长得如此相像,乔安宇心里的yu火早已膨胀。

混乱的情绪让他更加恼怒,心里闷哼,用力推开怀里的龚子晴,“曾叔,拿退烧药上来。”乔安宇大声喝道。

要不是想着明天她不能去祭拜她姐姐,管她生死!喂她吃过退烧药后,乔安宇便回到主卧。自从龚子晴嫁过来后,一直都都住在旁边的卧室,从来没有能踏过主卧一步,在乔安宇心里,她不配。

翌日

清晨的阳光懒懒散散洒下来,龚子晴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发生什么事了?头怎么会那么痛!

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她正捂着头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门被打开了,乔安宇一脸憔悴站在门口,少了昔日的锋芒。

“你出去!”龚子晴脑子这才缓过来,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赶紧扯过被子盖住。

“像你这样的贱人,我还不稀罕看!把衣服穿好了,十分钟后出发!”乔安宇命令式的口吻让人不敢拒绝。

出发?去哪里?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会带上她出门,除非……

龚子晴立刻拿起手机一看,果然,今天是姐姐的忌日,这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就两年了,龚子晴心里抹过一出悲伤。

“我自己会去,不需要你。”龚子晴双目看着他,没有想过让步。

她姐姐的忌日,她会去,但是她姐姐的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年到底是谁把光盘寄给他,然后又制作一连串的事件让她姐姐跳楼,至今还是一个谜,她会把这一切查清楚的,不会让姐姐死的不明不白。

只是这样简单的道理龚子晴都能想到,叱咤风云的乔安宇为何想不到龚子淇的死是一个阴谋?

“你以为就你这样能对得起你死去的姐姐吗?”乔安宇看着她,眼里尽是仇恨。

“那件事情根本不关我的事,你出去!”被激怒的龚子晴大声说道,她骨子里倔强的性格跟乔安宇是一模一样。


第3章 疑惑渐起

一席话把乔安宇的怒火点得更加旺盛,他面目憎恨看着她,随手一捞,把龚子晴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抱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龚子晴边吼边用力挣扎,手脚胡乱踢打。

她跟她姐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她姐姐知性大方,温柔感性。她则是一副倔强到骨子里的人。

“你再动,信不信我就这样把你给丢出去让大家欣赏,你不是也爱看这种生动的画面吗?”乔安宇并没有妥协,只要一涉及龚子淇,他就像失控的猛兽,没了理智。

龚子晴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他别说带出去展示,活扒了她都不奇怪。

他把龚子晴用力一扔,整个人活脱脱的摔在副驾驶座上,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他扛着龚子晴到灵位前,冷冷的看着她,“你姐姐当初死的时候,就是这样被人一遍又一遍看完她的身体,今天你跪在这里,感受一下当年你姐姐所受的耻辱!”说完他把被子扯开,让龚子晴赤/裸跪在灵位前,“你就在跪在这里跟你姐姐到歉吧。”

明知道反抗会无济于事,这样的凌·辱龚子晴经历了上万次,她默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在乔安宇心里,她就是杀死她姐姐的罪魁祸首,两年来,他一直把灵位安顿在青山的别墅里,这里曾经是他们梦想的房子,可是还没能实现姐姐就跳楼自杀了。

既然是跪姐姐,她心甘情愿。

龚子晴抹了抹眼泪,“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和我离婚。”这两年来,她也受够了这样的耻辱。

乔安宇冷哼一声,“离婚?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吗?”他冷冷说道,“当初你想方设法的爬上我的床,现在你怎么不愿意了?”

看着眼前落泪的女人,他没有一点怜惜。

“我没有,我没有想过爬上你的床,当时我也是给迷晕了。”龚子晴红着眼睛大声说道,用力咬着双唇,带着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好好跪着,或许你会少受点罪!”乔安宇冷冷说道,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么,丢下她一个人便走上楼。空荡的房间只剩下她和扯了一地的被子,一片狼藉。

膝下是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透着寒气,龚子晴不仅打了一个寒战,入骨的寒冷从膝盖一直延伸到全身,再加上昨天高烧才刚好,紧接着承受这样的痛苦,铁打的身子都会受不住。

不知道跪了多久,天色早已渐渐暗沉,龚子晴脸色惨白,直到现在滴水未沾,摇摇欲坠的身体,整个人漂浮起来。

膝盖的位置早已麻木,双腿也没有了知觉,她冷的嘴唇青紫,咬着牙忍受着。

自从嫁给乔安宇之后,他对她不闻不问,一直丢在郊外的别墅住着。两年前,龚子晴一直都知道他和姐姐两人挚爱无比,她也尊称他为姐夫,可是有一个晚上她迷迷糊糊的被带到酒店,不知怎么的就跟乔安宇睡在一起,起来的时候媒体记者传的沸沸扬扬,他被迫娶了她。

婚后龚子晴对姐姐心里有亏欠,一直不干预他们的生活,明知道这场婚姻只是一个形式,她姐姐一直都善解人意,没有为难过龚子晴。直到有一天,她收到姐姐和乔安宇不雅视频,接二连三的事情一并发生了,还来不及细想调查,姐姐已经选择结束生命。

从此以后,乔安宇再也接受不了她,一口咬定她就是因为心肠歹毒找人算计了她姐姐,从而走上不归路。

恨,真的会把一个人的理智磨灭掉。

这肯定是有人蓄意安排,绝对不会是巧合。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雷电声,伴随着一声声的巨响,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一定会把这些事情查清楚的,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两年前的真相查出来,她姐姐的,她父亲的……

终于,看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龚子晴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过去。

经过一天一夜折腾,看着倒在地上的龚子晴,乔安宇并没有送她去医院,而是通知保姆兰姨过来接走她。

在龚子晴的心里,乔家就是她的地狱。

“少奶奶,你醒了。”兰姨着急的问道,“来喝点暖身子的汤。”在这个家里,也许只有兰姨是对自己最好的了。

“兰姨……我睡了多久了?”龚子晴睁开朦胧的眼睛问道,最近自己的身体接二连三的出现状况,早已身心疲惫。


第4章 找出真相

“快两天了。”兰姨缓缓说道,一双怜惜的眼睛看着龚子晴,甚是心疼。“你这孩子,受太多苦了。哎……”兰姨轻轻叹息。

“我没事,休息下就好。”龚子晴安慰道,她体内就像有一个神奇的力量,跟蟑螂一样打不死,有着惊人的毅力和勇气。

“兰姨,我有件事想问你。”龚子晴嫁过来没少受委屈,无论是管家还是佣人,都知道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少奶奶。

“少奶奶你说,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兰姨也是心疼龚子晴,也知道少爷心里有的是她姐姐,连佣人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兰姨,你还记得两年前,我收到一个小小的包裹,你有印象吗?”自从她嫁到乔家,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对外公布,能知道她住在乔家的人几乎没有,是谁那么处心积虑要把这张光碟寄给她看。

兰姨疑惑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心里没个数。转着两只眼睛一直看着龚子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说的是那件事情。

“兰姨,你再好好想想,你记不记得,门口放了一个快递。是你给我的,上面有白间黑条的纹路。”她脸上带着焦虑,双手紧紧握着兰姨的手,眸里带着期望。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兰姨突然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哦哦哦,你是说……!”兰姨一声惊呼,好像回忆起两年前的那件事,眸里竟闪过一丝慌张,瞬时语塞。

当年这个包裹确实是兰姨拿过来给她的,她问兰姨也是想知道兰姨有没有见过那个送包裹的人,乔家宅子守卫森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想要送东西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可那么多年过去,竟无人说起。

怪只怪当时乔安宇一口咬定是她害死龚子淇,没有任何考虑就给她定罪,竟没有想过这是给别人陷害的。

龚子晴焦的望着兰姨,她低头垂眸,眼里闪烁着奇怪的光,竟不敢迎上龚子晴的眼神。

这么微妙的动作,龚子晴完全看在眼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件事,兰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兰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龚子晴着急用力一捉,捏得兰姨有丝生疼。

“少奶奶,你都说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这把年纪,哪里还记得啊!”兰姨感叹,微微低头,从内而外发出一种歉意。

越淡定,越有问题,兰姨肯定知道点什么,表情可以掩饰,但是兰姨手上的温度瞬间冰冷,是不能装的。

龚子晴淡淡一笑,“没事,兰姨您要是想到什么,你就跟我说好吗?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紧握的双手不肯放下。

兰姨仅是轻轻点头,“少奶奶,你要多休息,我下去给你煮点粥。”她眼里闪烁着光,却不敢对视龚子晴,默默退下去。

既然没问出个所以然,龚子晴也没再继续。

奇怪,兰姨明明就想起当年那个包裹的事情,为什么否认,那种奇怪的表情,让龚子晴心里起了疑惑。

整个头就像被刀锯开一样阵阵疼痛,龚子晴躺下来盖上被子,闭起眼静静想着兰姨的话,再想想两年前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不能再让自己蒙冤下去了。

龚子晴昏昏迷迷睡了几天,乔安宇没有来过,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把她仍在郊外的别墅也是仁至义尽。若不是当年乔安宇的奶奶坚持要他娶她,悲剧根本不会发生。

凯旋国际会所。

乔安宇在豪华的总统套房抽着雪茄,烟圈随着暗沉的灯光一圈一圈飘散开。

对面坐着连成,他最最得力的助手,“乔总,香山那块地竞标价格听说被赵东海拿到了。”连成淡定的说,眸里闪烁着光。

“知道了,你找人跟一下,这块地我势在必得。”乔安宇不咸不淡的说,政F对香山这块地进行招标,就引来了不少地产大亨关注,想吃上这块肥肉的人,不单单是乔氏集团。

“是,我会捉紧跟进。”连成看着面前的电脑监控,把会所每一个角落的情况都尽收眼里。

凯旋国际幕后的大老板就是乔安宇,这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高官奸商来作乐,也是乔安宇经商的一个手段,在这里藏着各种在官在商的交易,有了这个把柄,办什么事都有底气。

“乔总,你看!”连成惊讶指着电脑监控上的屏幕,清楚看到一个女人凹凸有致的摇摆着臀部,超短的百褶裙,白色衬衣,浓妆艳抹,妩媚中夹着清丽,好一分姿色。

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第5章 她怎么会在这里

龚子晴!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乔安宇心里闷哼一声,前几天还半死不活的病着,这会儿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来陪酒的,这该死的女人在家里肯定耐不住寂寞了。

乔安宇面无表情的看着监控,看看她来这种地方到底要干什么,这是男人饮酒作乐的地方,她既为人妇,还穿的那么妖艳出现在这种场合,这该死的女人。

“这……是不是少夫人?”连成也没敢肯定看了一眼乔安宇,这是跟少夫人有几分相像,可出现在这种场合也不符合身份啊,还穿这样,连成目瞪口呆。

“是她!”乔安宇不咸不淡说道,眼睛直盯着屏幕一动不动,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龚子晴一个转身,快速闪进一个总统包厢。

包厢里面坐着几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着几个妖媚的女人,女人身上那几块仅可以遮挡的布料,好像被风轻轻一吹,就足以春光外泄。

“乔总,少夫人进了赵东海的包厢!”连成开始不淡定,这赵东海是什么人,他跟了那么久,怎会不了解,地产界大亨赵东海,也是这次香山项目竞标唯一对手,是女人他都会啃到骨头都不剩!

乔安宇眉头轻轻拧紧,他一点也不了解龚子晴,更不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

龚子晴一进包厢,一副清爽的表情露出来,多几分艳丽,表情淡定的她,心里早已澎湃颤抖。

“哟,这新来的小妹妹长的还不错啊!”坐在中间肥得漏油的男人说,这个人就是赵总,地产界的大亨,也是乔安宇这次竞标的最大敌人。

可是,龚子晴这次来的目的不是赵总,而是赵总身边的官员,景瑞翔。

景瑞翔是南区规划局新上任副局长,这个小小的官员其实对赵东海这样的大人物是不爽接待的,偏偏今晚他们就碰在一起,还坐在同一个包厢,这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

连成今天也是一路尾随赵东海来到这里,没想到确实有惊人的发现,表面就是官场职员和商业人士一次喝酒闲聊,但其中暗藏着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龚子晴一眼就投向景瑞翔,他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能坐上规划局副局长,即使家室再显赫,也要有一定的实力才能爬到,然而这位置他坐得匪夷所思了。

景瑞翔身穿休闲西服,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衬托出一张无比俊美的脸。他淡淡看着龚子晴,双目对视,眉宇间轻轻松开,眸里带过一抹惊艳。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走错包厢了。”龚子晴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连忙低头表示歉意,接着就要转身走出门外。

“哎哟,等等,等等,小妹妹小妹妹,你没走错,来的就是咱这个厢。”赵东海一看到龚子晴要离开,立刻站起来三两步上前拉住,“来来来,陪我们好好喝几杯,不会亏待你。”他笑眯眯说道,肥的漏油的肚腩让人觉得恶心。

在这种场合,即使刻意浓妆艳抹,妖娆多姿,也抵挡不住龚子晴天生清爽秀丽,透着胭脂水粉往里面看,会发现一双水灵的双眸,与这里格格不入。

被拉住的龚子晴在心里微微一笑,自己下的鱼饵,他们上钩了,她的目的就是要留下。但在一旁的景瑞翔却不闻不问,一个人静静喝着酒。

“但是我真的是来错包厢了。”龚子晴一而再的拒绝,试图想要挣脱,就算是演,也要把这全套的戏演完。

龚子晴坐在赵东海旁边,被他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就像要从头到脚扒了龚子晴一样,太恶心了,话说这赵东海活得跟只猪一样,不累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赵东海一只手搂过肩膀,只见他拿着红酒杯慢慢摇晃,“来,小妹妹,喝了这杯,这就是你的了。”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面上。

果真是衣冠禽兽,不对,应该是怎么看都是禽兽。既然能来,龚子晴也料到自己要喝酒,只是没想到喝的不是红酒,也不是啤酒,而是纯洋酒,再好酒量的人,也抵不过几杯。

龚子晴心里犹豫,双手用力交叉握着,指甲都能把自己的手扎出一条条印子了。她轻轻移动身子,闪开搭在她肩上的咸猪手,提手接过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好酒量!”赵东海拍手叫好,手被迫离开龚子晴的肩膀略显不悦。


第6章 钱

接着又拿出几张钞票放在透明的玻璃桌面,“再喝一杯,这些全归你。”他意犹未尽叫着,身边的几个男男女女就跟看好戏一样围坐过来。

不胜酒量的龚子晴,一杯洋酒下肚,脸上红晕立刻微微泛起,这是摆明了要她醉的节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既然决定来,就要有心里准备。

她微微一笑拿起酒杯,“这样吧,这杯我敬您。”依然故作淡定,可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早已扯着裙角在颤抖。

“好!”赵东海也答应得爽快,立刻拿起洋酒往自己杯子倒上,想都没想就一口闷下去,转身挑衅看着龚子晴。

这样斗酒不是办法,再这样闷下去,别说自己带着目的而来,恐怕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赵东海老奸巨猾,又倒了一杯,这回变本加厉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你是跟谁的班子?这么美的人配这么好的酒量,露姐也不早点介绍给我。”他眼里带着欲望,口中的露姐应该就是安排陪酒的妈妈。

龚子晴轻轻拧眉,脸色有点难看,微微泛红的脸颊透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动人。看着桌面上被斟满酒的酒杯,额头上溢出点点汗珠,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她好不容易了解到景瑞翔的行踪跟到这里,想方设法进到包厢,目的就是要偷走景瑞翔的手机,没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错了,是肥咬金!

还在纠结要不要继续,这时景瑞翔开口了,“这一杯,我替这位小姐喝了吧。”他没给他人说话的余地,快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想到会上演这一出,龚子晴朝他点头,睫毛微微闪动,甚是好看。

“哦?哈哈哈哈,没想到景兄好的是这口,既然你喜欢,那这次就先留给你。”赵东海十万个不愿意,也笑嘻嘻露出两排牙齿仪表开心。

“谢谢!”龚子晴眸不由得带着感激,双手抱住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夹着醉意摇摇欲坠。

“来,披上。”景瑞翔拿起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谦谦君子风度翩翩,外套的内夹层里装着他的手机,正是龚子晴想要拿到的东西。

“我去下洗手间。”顺利拿到外套,龚子晴就坐不住了,只想冲进厕所把手机上的信息全部拍下。

就在这时,屁股还没离开座位。

“砰!”一声巨响,包厢重金属门被狠狠推开,乔安宇笔挺站在门口,带着威严的目光看着龚子晴。

她脑袋一热,“轰”的一下全炸开了,乔安宇!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直以来各自私生活各不干涉,他来这里做什么,心里突然忐忑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由心而发。

乔安宇看到龚子晴的一瞬间,脸都黑了,双眸发出锋锐的光芒,直逼着她喘不过气。

“哟?是乔总!今晚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说话的是赵东海,面对自己的死对头,淡定如水。

乔安宇轻蔑看他一眼,根本没放在心里。直往龚子晴的方向走去,眼里藏着刀,就像要把她一片一片剥开一样。

他走过去用力捏起她的下巴,“才几天不见,就穿这样勾引男人,你骨子里怎么那么贱。”乔安宇句句逼心,一点也不留情面。

接着随手一扔,把龚子晴重重摔倒地上,优质的皮鞋踩在她手上,用力践踏,气氛突然变得沉重了。

龚子晴大口呼吸,浑身颤抖,她不是害怕,而是今晚即将到手的计划,全被他打乱了。

她趴在地面上,右手使劲抽离,“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看情况不对,龚子晴用力反抗,借着酒意,虚张声势。

这时,景瑞翔站起来,右手轻轻插在裤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既然这位小姐说认错人,我想乔总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说完便走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龚子晴,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一双爱憎分明的眼睛直视乔安宇,“我走了!”

龚子晴拉过肩膀上的外套,趁乱就要穿着外套往外走,不料还没跨出步子,一只大手拉住她。

乔安宇嫌恶看了她一眼,“别仗着你这张脸长得像你姐姐,我就不敢动你。”说完他一只手掐住龚子晴的脖子,锁着喉咙,力道慢慢加重。

没错,她的确有一张跟她姐姐非常相似的脸,乔安宇不喜欢看她,因为眼眸里会看到她姐姐的影子,他觉得她配不上这张脸,越看越恨。


第7章 真脏

“你……放开……放开……我,咳咳咳……”龚子晴被掐的满脸通红,拳打脚踢使劲挣扎,她迅速抬起双手捉住乔安宇的手臂,试图挣脱。

这么一闹,不光是赵东海,旁边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样下去铁定会弄出人命。除了景瑞翔,其他人慌张的表情外露无疑。厢房里霎时鸦雀无声。

“跟我走!”乔安宇压着低沉的声音吼道,索性箍住她的脖子扯进厕所。

“砰—”厕所门被重重关起来,震耳欲聋。

“你来这里干什么!”脖子得到解脱,龚子晴立刻大声吼道,摸着脖子眉目紧缩。

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带着杀气的双眸恨不得把龚子晴碎尸万段,他轻轻低头,靠近龚子晴,几乎是咬着耳朵说,“我再不来,“下一步你不是要爬到男人的床上去了?”语气带着轻蔑鄙视,怒火旺起来。

龚子晴不懂怎么回答,深吸口气,一只手快速伸进景瑞翔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拿出手机,来不及理会乔安宇,急忙翻阅手机里面的信息。

得不到龚子晴的回答,他更加恼怒,捉起她的头发整个头按到白玉瓷盘,拧开高档的水龙头,任水从头到脚冲洗。

在水里的龚子晴拼命挣扎,这点小身板怎么拗得过他那高大的身躯,挣扎也无济于事。

冰冷的水覆盖她整个头部,龚子晴就像失去呼吸一样在水里奄奄一息。水中随着仅有的呼吸圈起一个又一个小气泡,似乎在宣誓死亡。

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才被乔安宇拉起来扔在地上,后脑勺被重重的砸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终于彻底清醒,龚子晴看着这头猛兽,想说点什么,再也使不上劲。嘴唇微微开着,呼吸沉重,身体缓缓颤抖。手上紧紧握着那台手机,不肯松开。

“龚子晴,你真脏,你那么想去勾搭,我就成全你!”说完抬手一用力,撕烂她身上那件白衬衣,顺着头发上低下的水珠,既可怜又动人。

脑袋涌起一股热流,她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眼睁睁看着乔安宇把自己的裙子也跟着扯下来,满脸恐惧。

“砰—”

整个空气凝固了。

龚子晴慌乱中在身后摸到一个玻璃式的烟灰缸,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砸向乔安宇的脑袋,接着自己眼前一黑,随即倒下去。

没想到这女人下手这么重,乔安宇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两步娘腔,退回到洗手盘旁边的小沙发上,用手捂住后脑勺。

血,随着浓密的头发和手指间的细缝缓缓流出。

“嘶—”乔安宇闷哼,瞬间晕头转向。

洗手间内瞬时鸦雀无声,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不知道僵硬了多久,门被景瑞翔推开,这洗手间一直都没锁,但在外边的人却不想多管闲事,既然是来寻欢作乐的,就没必要往这屎坑跳。

他看着地上满身狼狈的龚子晴,轻轻拧眉,“乔总既然这么不待见她,那人我带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景瑞翔捡起地上的外套裹住她,双手一捞,抱出卫生间。

冰冷的身体像具尸体一样瘫在景瑞翔的怀里,毫无知觉。

他就这样把龚子晴带回自己的别墅,很奇怪的是,为什么龚子晴手上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就像要拼死保护一样。

景瑞翔眸里闪过一丝诡谲。

天空微微泛起肚鱼白。

龚子晴只是觉得自己妥妥得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舒服多了。

这是哪?龚子晴睁着大眼环顾四周,宽敞明亮的卧室,不算奢华的装修,但却有独特的品位,光看装修就不难猜到这房子的主人身份不一般。

“醒了?”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身白色休闲服把身子拉的修长,景瑞翔!

犹如被雷劈了一下,怎么他会在这里?

脑子快速旋转,她眨着大眼疑惑的看着景瑞翔,水灵灵的大眼睛,跟昨晚那个浓妆艳抹的她对比判若两人。

此时的龚子晴更加清丽,身上就像装有磁铁一样吸引人的目光。

“谢谢你,一而再的救了我。”龚子晴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煽动着。

不管昨晚出于什么目的,这声谢谢,是应当给的。只是没想象到,自己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进到景瑞翔的家里。

景瑞翔,南区规划局新上任副局长。以前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龚子晴的父亲,龚峰!

半年前,父亲龚峰车祸去世,留下的仅有的财产和身体不太好的母亲,母亲一直都说爸爸是清官,这小小的官位一点也不值得别人眈望,可是半年前,政府全力开发南区,香山项目计划就像一块肥肉从天而降。


第8章 做个交易如何

就是那个时候,父亲车祸死了,一个规划局副局长车祸身亡,没有报纸也没有头条,消息封锁得无人知晓。

龚子晴接到母亲的电话后如雷贯耳,她连接起一连串的事,知道爸爸的死不会那么简单,势必要查出真相。

乔家,一直是她的地狱,很少人搭理她,就连乔安宇回来也是带着不同的女人回来,借助这个机会龚子晴没日没夜在网上,在媒体等地方收集资料。

苗头对准了新上任的景瑞翔,父亲死后他接着上任,昨晚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偷走景瑞翔的手机,也许会发现蛛丝马迹。

但竟然被乔安宇给全破坏了。

“好点了吗?”景瑞翔缓缓道出声,透着晨光更加温暖。

“嗯,那个……打扰了,我先回家了。”说完龚子晴便起身下床。

“等等。”景瑞翔开口叫住她,“难道你想一直在乔安宇的掌控下生活?”他慢慢走近她,一双眼眸像要把她看穿。

龚子晴一脸疑惑。

“如果你助我,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景瑞翔接着淡淡说道。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龚子晴双眼看着他,一双看不清的墨瞳,无法琢磨。

景瑞翔双手往裤袋一插,“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你父亲又是怎么死的?”他自信看了龚子晴一眼,双眼发出锋芒。

脑袋“轰”的一声,把龚子晴炸开了花,景瑞翔一点也不简单,竟然一夜的时间就知道她的目的,是自己小觑他了。

“你想怎么合作?”龚子晴不傻,但是一个在官,一个为人妇,怎么拉线都扯不到一块去,目标非常清楚,就是乔安宇。

她心里微微一怔,“别指望我在乔安宇身上能做点什么,昨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他跟我是水火不容。”

景瑞翔不咸不淡说,“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也可以的,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接着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龚子晴面前,“我再给你一个提示,从你家里那位佣人兰姨下手,比从在我身上下手要强多了。”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

“想清楚了来找我。”景瑞翔说到,转身便走出门,谦谦君子的样子城府竟然什么深。

龚子晴身体微微僵硬,看着景瑞翔离开的背影,这个男人,深藏不露,只是在网上找到了他是从外地调来的一个副官员,没想到心思这么缜密。他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因为他知道,只要龚子晴想找,就必能找得到他。

在乔家这么多年,兰姨一直待她最好,别人都会给她脸色看,想不到这件事竟然跟兰姨有联系,上次不轻易问起包裹的事,兰姨躲躲闪闪回避,真的有问题!

龚子晴默默走在飘着寒风的大街上,从景瑞翔家里出门的时候已是中午,即使有阳光,也抵不住刺骨的寒风拍打在脸上有着疼痛的快感。

她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景瑞翔说的话,这些事太蹊跷了,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可是,现在不想回乔家,那能去哪?

风呼呼刮乱她的头发,被吹起的头发随着风的方向扬起又落下,凌乱得刚刚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颊有几丝发尾掠过,好想妈妈。

为了不让妈妈伤心,龚子晴一直都骗她妈妈说自己到国外学习,甚至连爸爸的葬礼都没去参加,这是她心里一直以来的痛,她没有查出这一切之前,她是不会回去的。想到这里时,又想起景瑞翔的话,这个交易,她心动了。

在她的心里,没有什么比真相更重要。

龚子晴在外面荡了很久,心中很是纠结,她拿不准是现在回去还是怎么的,对于乔安宇她是不报什么期望他能宽容的放过自己,但是景瑞翔的条件又实在是诱人……

“姐姐,姐姐……”

龚子晴正坐在栏杆边上,一声清脆的童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看着面前跑过去的小女孩儿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气球,一蹦一跳的朝前面一个同样大小的女孩儿跑去,心中忽然一动,眼睛竟然有些酸涩。

姐姐,对,姐姐的真像比什么都重要。

纠结了一下午的事情一下子有了着落,连目光都变得坚定起来。

回到乔家的时候已经六点了,因为是夏天,太阳还没那么快落山,她沿着门口的小径往大厅走,想到乔安宇很可能已经回家了,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

乔安宇对她的恶劣,她还是有些畏惧的。

果然,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乔安宇,翘着二郎腿,龚子晴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黑着一张脸,散发一股冷冽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