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许久,他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卢静潇跟了他两年,最后,他却在她高烧的时候跟别人订婚了。,卢静潇拿着行李就要出走,他却又死缠烂打各种纠葛。,卢静潇怒极:“爱不起也就算了,还放不下,司南渊你特么的是不是男人?”,某人一脸的无害:“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司南渊是青市最著名的商场新贵,出道几年,强占了青市三分之二的市场,更与本市的龙头老大杨家独女定下了婚约,显赫无二。,然而,传闻,这个男人却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放弃了联姻,得罪了杨家,甚至惹来了杀身之祸。,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要兜兜转转许久,他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兜兜转转许久,他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第1章 她能走到哪里去?

“小姐怎么样了?”低沉醇厚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还睡着呢,刚退烧。”张妈恭敬地回道。

“明天别让她出门。”司南渊单手握着话筒,声音沉着冷静。

“是。”张妈低声应道。

“张妈给我倒杯水。”在楼上躺着的卢静潇忽然下楼来。

“好的。”张妈声音有些不稳,“先生的电话。”

卢静潇脸色还是很苍白,接过张妈手里的话筒,刻意将声音放得精神点。

“南渊。”

“嗯。”司南渊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还头痛吗?”

“好了很多。”卢静潇有些有气无力,“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晚上……”司南渊还要说什么,酒店套房的门却响了。

“我还有事,先不说了。”司南渊低声说道。

“嗯。”卢静潇一脸苍白挂了电话。

司南渊抬眉望着进来的司默,脸色不悦。

“司哥,订婚礼服准备好了,现场也派人看着了。”司默将一个袋子递上去,司南渊用眼神示意他搁在一边。

礼服?不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订婚,礼服有什么好看的?

次日

“卢小姐,你去哪儿?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小姐!”张妈慌慌张张地扔下手里正择着的青菜,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拉住了卢静潇的行李箱。

“张妈,放手。”卢静潇精致的脸上,脸色有些煞白,一双漂亮的眸子通红,一字一句都带着冷意。

张妈死死把着她的行李箱杆,眼神既是怜悯又是乞求,带着哭腔道:“小姐,你不能走啊,这样先生那边我无法交代的。”

“交代?”卢静潇冷笑一声,清冷的眉眼中都是决绝,“是他欠我一个交代,不过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要不是她上了一下微信,还不知道她心爱的男人今天的订婚是如何轰动呢!

她说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门走,动作利落决绝,纤瘦的身影还带着病后的踉跄。

“小姐!”张妈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小姐……”

卢静潇心里也有一丝酸涩,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心,并没有停顿下来,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这间豪华别墅的门口。

张妈心里急得不行,又不敢追,这两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得罪了哪一个她都没有好日子过的。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时间里,外面已经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她心里慌得不行,抖着手去拔电话。

另一边,青城最贵的大酒店,正在举行全城皆知的订婚宴。

商场新贵司南渊与本地企业龙头老大千金杨千媚正式订婚,场面轰动,奢华至极,两人站在一起像金童玉女般羡煞旁人。

司南渊携着杨千媚敬了一轮酒下来,面色略有些绯红,但是依旧双目清明,看不出半分醉态。

他本就是风姿卓绝的人,五官精致如同深刻,每一处的轮廓都完美深邃,带着年轻人的冷峻,又带着独特的沉稳气韵,每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叫人着迷。

“杨老还真是好福气,能够有司总这样的女婿,真是羡煞旁人!”一边的合作好友都纷纷赞叹。

才出道一年多,已经占据了青城三分之一的江山,如今又跟青城的土皇帝杨家联姻,这样的手腕和城府哪像一个二十九的年轻人?说不服老都不行。

“哪里,哪里,小司以后还得各位多加提点。”杨老眉眼都是笑意和满意。

在座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谁都能听出他的炫耀之意,整个青城敢叫司南渊小司的人,除了他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原本以为他老了,膝下又只得一个女儿,可以动动杨家的根基了,谁知道杨振明的命就是好,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女婿!还真是各种的羡慕妒忌恨!

就在这是时候,司南渊的电话忽然响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挂断了电话,若无其事地放回了衬衫口袋里。

可是他的手指还没有碰到酒杯,口袋里的电话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司南渊英俊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他眉目温和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杨千媚,淡声道:“我去接个电话。”

杨千媚得体地点了点头,笑容浅淡高贵。

司南渊拿着手机步到了阳台,酒店外面是整片的海,恰好有海风吹来,吹得他胸前的礼花微微响动,刺目的红色映入他的深眸。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接起了电话。

“先生–”那边的张妈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声音里却又隐藏着更深的担忧,“小姐她,她走了。”

司南渊的双眸瞬间掀起了一股暗沉,他停滞了几秒,好像在消化张妈话里的意思。

“走了?”因为喝过酒的原因,司南渊的声音低哑得不行,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嗯,她拿着行李箱走了。”张妈一连串说下来,气都不喘,“我拉都拉不住。”

司南渊的脸色顿时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沉默了一会,才悠悠地吐出几个字:“好,我知道了。”

张妈其实还想劝几句来着,可他已经挂了电话。张妈拿着话筒,良久都没有动作,只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司南渊挂了电话,烦躁地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来点燃,他猛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长长的烟雾。

真是要命,她一不在身边,就总是犯烟瘾。

司南渊将只吸了一口的烟支扔在脚下不断地辗压,神情阴沉。

走?整个青城都是他司南渊的,卢静潇你能走到哪里去?

第2章 你给不起,就不要耽误我

当晚,司南渊喝得不省人事。

司默送他回别墅的时候,他整个人瘫躺在沙发上不肯起来。

“先生,喝碗醒酒茶吧。”张妈端着煮好的醒酒茶过来,眉目间都是满满的担忧。

“不喝?卢静潇呢?叫她来喂我。”司南渊哑着声音道。

“司哥,卢小姐已经走了,不在这儿。”司默心里也是难过,低着头默默地陈述给他听。

“走了?对啊–阿默,你查到了吗?”他无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痛欲裂地问道。

“查到了。”司默眉眼低垂,“卢小姐搬到了公司的宿舍。”

卢静潇的作息时间一向都十分规律,因为收拾东西花了许多的力气,她洗完澡出来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伤春悲秋,直接趴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毕竟明天还要上班的。

宿舍毕竟比不了豪宅,舒适度下降了这么多,睡眠质量自然也不能保证,何况她还心情不好呢。

她早上七点半爬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叫了早餐,可是接过外卖早餐的时候,她的胃口都彻底没有了。

唉,这就是那什么–由奢入俭难啊,想当初刚出来的时候,馒头白粥也是一样的过日子。

卢静潇勉强地吃了一点,安慰自己,慢慢习惯就好。毕竟她再贱,也不能跟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她照常是八点四十分到的公司,将自己的桌面收拾了一番,也给植物淋了水。

司南渊进来的时候刚好九点,他经过她的座位时,脚步顿了下来。

卢静潇站起来,对着他行了个恭敬的礼:“司总早上好。”

司南渊板着一张冷峻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声音还带着一点宿醉的沙哑:“进来我办公室一趟。”

卢静潇也没有多话,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身后进去,还自己自动自觉地关上了门。

司南渊本来是想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的,可听到关门的声响,忍不住回头将她揽到了怀里。

卢静潇不动声色地挣开了。

她气定神闲的撩了撩自己额前散落的头发,娇俏的脸蛋异常的冷清:“司总,上班时间不要拉拉扯扯,这样影响不好。”

“司总?”司南渊凉薄的唇扯出一丝轻笑,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不知道我的名字了?嗯?”

他的声音本来醇厚动听,可能昨天真的喝了太多酒,如今还是满满的嘶哑。

“我们已经分手了,司南渊。”卢静潇淡淡地抬起眉目,一字一顿地说道。

“分手?”司南渊又逸出一丝轻笑,这次直接将手捏上了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声音刻意暧昧,“我怎么不知道?”

卢静潇本来已经被平复得很好的情绪又上来了,真想一脚踩上去,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

“司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下去做事了。”卢静潇忍住自己的脾气,沉着冷静地开口道。

“你能有什么事?你的工作就是伺候好我。”司南渊精致的双眸满是流光溢彩的深情,他一字一句呢喃道,“晓晓,别跟我闹脾气。”

卢静潇冷笑一声,直接拍掉了他的手掌。“是吗?司总,你这是逼我辞职的意思吗?”

“你敢?”司南渊的双眸瞬间暗沉下来,声音也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意味,“就算你敢,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卢静潇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脸上一点的情绪都没有,不动声色的本领甚至更胜司南渊。

“我没有本事,多的人乐意帮助我。司总你说是不是?”卢静潇从他禁锢的怀里抽身出来,整张脸都是公事公办的一丝不苟,一字一句道:“我们各退一步,还是好同事,毕竟我一时半刻找不到待遇这么好的工作,你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么合拍的秘书。不然–杨小姐我也认识的。”

司南渊暗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卢静潇,你威胁我?”他双眸紧紧锁在卢静潇平静的脸蛋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怒意,“你明知道我的事,你还要这样?我司南渊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相信?”

卢静潇脸上的神色还是毫无变化,一如既往的清淡,声音也是不紧不慢的:“司总,你有多少爱恨情仇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我想要的是简单的爱情,你给不起,就不要耽误我。”

她话说完,没有理会司南渊的反应,径直推开门离开了。

她走出办公室还不到两步,里面就响起了砸东西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估计又得打扫一会儿了,真特么的幼稚!

第3章 我带你去陪客户

司南渊这一整天什么事都没有干,就盯着监控画面了,看的人自然是只有一墙之隔的卢静潇。

他越看越是烦躁,一整天一份合同都没有签,一份计划书都没有看,就看着那个女人有条不紊地处理她自己的事情。

卢静潇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又给明天排了简单的行程表后,就打算下班了。

可司南渊就是看不得她这么冷静,非得给她添点堵。

“卢秘书,今晚金碧辉煌那边有个应酬,你陪我去。”司南渊算准了时间出来,脸上淡漠疏离地吩咐道。

“司总,我今晚不是很舒服,不想加班。”卢静潇背起自己的包,低声地拒绝道,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歉意。

“那我也不舒服,我是不是可以不去了?”司南渊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端出了老板的架子,“要是每个人都这么推脱,公司还需要营业吗?”

卢静潇发觉自己竟然对这么蹩脚的说辞无言以对。

“好吧,我去。”卢静潇赶紧打断司南渊的话,他这么幼稚,她还能计较不成?反正拿人钱财也是要替人办事的,她自觉一点就是了。

金碧辉煌是本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会所,卢静潇打心底就排斥这种地方,来得极少。

金碧辉煌,能叫这个名字,当然也是名副其实的奢华。

“司总,今天怎么换人带出来了?”对方的客户经常合作,显然是认识公关部的秘书,应酬什么的,司南渊一般都是带她来。

“偶然换换口味也不错,这个不合张总心意吗?”司南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酒杯的杯脚,随意地摇晃着杯中的猩红液体,说出的话也带着一股漫不经意的意味。

卢静潇站在他的身后,脊背挺直,面无表情。

“喜欢,怎么不喜欢?”张总顺着他的话说,一双眼带着油腻的目光往卢静潇穿着白色套装的身子上瞄。

“漂亮是挺漂亮的,可看着太正经,不像会喝酒的样子。”张总了一口酒,目光仍然腻在卢静潇的胸前,颇有经验地点评道。

司南渊也悠悠然地啜起了酒,性感而菲薄的唇轻轻张合:“陪酒确实是不行,陪睡倒是不错。”

卢静潇闻言脸色一白,随即翻涌起滔天的怒意,她托着文件夹的双手默默紧攥了起来。

司南渊特么的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司南渊跟杨家千金订婚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张总昨天也在宴会上观了礼,看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十成是之前养在外边的小情人,如今有了正宫娘娘,还不得清场了?正好顺水推舟送给他,卖个人情,拿下了这份合约。

连跟过自己的女人都能拿来算计,张总对司南渊也真是五体投地了。

“既然司总盛情,我也不好推却了。”张总越看卢静潇越是喜欢,随即叫道,“过来陪我喝杯酒。”

卢静潇精致的俏脸泛起一丝冷笑,淡漠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喝。”

“不会可以学的呀,我教你啊。”张总眉开眼笑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想学。”卢静潇淡淡地回复道,说话间带着一种凛冽的疏离感。

张总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起来,反倒是司南渊,似乎很是愉悦,饶有兴味地翘起了二郎腿,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杯中的红酒里。

不过张总怎么也是见过风浪的人物,并没有立即动气,反而带着劝慰的语气道:“美人,我知道跟司总相比,我是不及,但既然司总已经订婚了,牵扯太过就不够明智了,跟我不是很好吗?”

卢晓静淡淡瞥了一眼身侧不动声色的冷贵男人,侧脸还是一样的英俊内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着魔的魅力,可她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冷漠。

现实总是令人失望的。遇到爱情的时候她曾幻想自己能够拯救他,结果却葬送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张总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卢静潇忽然对着他嫣然一笑,将手里的东西搁置在一边,踩着高跟鞋慢慢地走近他。

第4章 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她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给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倒满了酒。

“张总。”她软乎乎地叫了一声,刻意拉长的声音简直甜腻到骨子里。

“你要我怎么喝呢?这杯酒?你是要嘴对嘴的教我吗?”卢静潇直接端着酒杯,坐到了张总的大腿上,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诱惑至极。

“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张总见她上道,心情更是不错。

卢静潇的手指捏着杯脚,在迷蒙的灯光下,她的手指嫩白得让人心猿意马。

“是吗?”她转动杯脚,吐气如兰地反问道。

张总半边身子都要酥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黏在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含住了红酒杯的杯沿,红色酒液缓慢地流进了她的口中。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就在这个时候,卢静潇却将满口的酒水噗的一下,全数喷在了他的脸上, 她还觉得不够,豁然站起来,又将杯子里的酒统统倒在了他的头上。

“司总,这样做合你心意吗?”她轻描淡写地将杯子搁在了桌面上,目光扫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司南渊,一双精致的眼眸暗淡无色,声音带着讽刺的凉意。

司南渊微微挑挑眉,深沉暗哑的目光锁在她唇边的酒渍上,他的眸光愈发炽热,但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

“满意不满意,你要问张总。”司南渊从桌面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支烟,啪嗒一下点燃,朝卢静潇的方向吐了个长长的眼圈,姿态轻慢。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卢静潇只觉得恶心到透,声音带着一种难言的悲凉,“辞职信我明天会给你。”

她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推开了包厢的房间,脚步从容坚决。

矜持端庄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连发脾气都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满满的正宫范。

可惜,就是跟错人了。

张总也顾不上一头一脸的酒水,顺手抽过纸巾随意地擦拭,还巴巴地看着司南渊,眼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垂涎。

“这妞儿还真是够味,司总好眼光。”

司南渊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心,手中把玩着红酒杯,杯子里的液体被他晃来晃去,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是吗?被酒泼的滋味怎么样?张总。”他不紧不缓地问道,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斯文,听不出是喜是怒。

张总狼狈地擦拭着衬衫上的酒水,仍然硬撑着道:“被这样的美人泼,我心甘情愿–”

司南渊眸光一闪,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就敛了起来,脸上仍是一派的云淡风轻。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挺拔的身姿在灯光下长身玉立,一派翩然,握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近张总,居高临下地睥睨了他一眼。

“是吗?张总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司南渊轻嗤一声,动了动手指,他手里握着的那杯酒便悉数倒在了张总的头上。

张总僵硬着身子,有些不解地望向司南渊:“司–总?”

司南渊松开了手,杯子应声而落,啪的一下在地上开了花,这声响硬是听得张总的心脏都颤了颤。

司南渊瞥了他一眼,目光阴寒冷寂,声音更是带了从骨子里渗出的冰凉。

他一字一顿道:“我的女人你也敢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总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只能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南渊仍旧冷着一张俊脸,随意将双手插进了口袋里,然后姿态冷漠倨傲地转过身去,淡淡地吩咐身边的司默:“我不想再在青市见到他。”

“司总–”张总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惊恐地追上去。

卢静潇从金碧辉煌出来的时候,是要直接去打车的,可惜被两个保镖拦在了停车场。

“卢小姐,先生等会会送你的,请你稍等。”

卢静潇站在那里,气得直发抖,连握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那个王八蛋,看着人模狗样的,分个手事儿多得不行,又是陪酒又是威胁!

这算哪门子的事?明明错在他,还非要死缠烂打?还是说用这种方式逼自己辞职?

无论哪一种都显得太low了好吗?

卢静潇气得无语,司南渊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清冷的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

司南渊目不斜视地走到她身侧,将她的套装扣子温柔细致地给扣上了,目光温淡柔和,声音也是热恋时的深情款款:“穿那么少不冷吗?”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就要甩他一巴掌,可司南渊对她的脾气也是了如指掌,伸手轻而易举地截住了她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搂在了怀里。

男人的胸膛又热又硬,整个静谧的停车场里顿时变得暧昧不已。

第5章 啪啪打脸

卢静潇挣扎了几次都未果,只能伸手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一脸的不耐烦:“司南渊你到底想怎样?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很low吗?”

司南渊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俊雅模样,他微微一笑,声音不紧不慢道:“是吗?你今晚不是见识了更low的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乖,还有更多的极品等着你见识。”

卢静潇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几乎爆血管,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她清高,最注重自己的声誉,非得让她挂一个小三的罪名是不是?

“上车。”卢静潇还没有从自己的愤怒中回过神来,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又不冷不热地来了句。

冷静冷静!卢静潇竭力控制住自己心里想踢人的冲动,一派冷漠:“去哪?”

司南渊给她打开了车门,动作温柔绅士:“自然是回家。”

卢静潇几乎要一口老血吐出来,回家?特么的这个臭男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毕竟她还是要在青市发展的,弄得太难看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所以,她心里再憋屈,也只狠狠地剜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某人,便忿忿地爬上了车子的后座,还将靠自己那边的那扇门摔得震天响,险些将欲要上前替她关门的司默误伤。

司默心里也是一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卢小姐平时看起来清淡温婉的,简直就是优雅女子的楷模,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能惹啊!

司南渊一张冷峻的脸倒是淡静无澜,声音淡淡地吩咐司机开车回别墅。

“是你自己把东西搬回来?还是我派人去搬?”他正襟危坐,声音凉凉地发问。

卢静潇也没有看他,眼神紧紧锁住车窗外面飞闪的霓虹灯影,冷笑道:“你这是逼我跳车的意思?”

她脾气向来不好,跟他在一起也甚少服软,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吵起架来经常是夹枪带棒的,可是他们吵架的次数并不多,因为卢静潇她特别讲道理。

可这个男人,她现在已经没有了跟他讲道理的欲望了。

司南渊却像是被她踩中了尾巴似的,一张脸忽然暗沉了下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声音更是像淬了寒冰一样,一字一顿道:“卢静潇,你适可而止。”

卢静潇简直就是怒上心头,一把拍掉他炽热的手掌,对他怒目而视,声音讽刺:“这句话是不是我对你说好一点?”

司南渊沉静的目光难得的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

他久久地凝视了这个倔强的女人半响,心里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了,卢静潇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

他沉吟了良久,忽然放软了态度,声音低低地妥协道:“好,是我不好,你可以搬去宿舍住,但是不能分手,不要再提这两个字。”

卢静潇本来就不是蠢人,他使了一招以退为进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现在压根没有心思跟他玩心眼,有些乏力地别开了头,声音缓慢清晰:“不可能,司南渊,你要报仇还是其他什么的,我管不了,也没有劝你的理由,只是,我不愿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很抱歉。”

司南渊大概也是真的火了,扯出一丝冷笑,声音也是决绝:“是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

卢静潇被他冷漠又理所当然的态度刺伤,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司南渊一本正经地坐在身侧,衣冠楚楚的样子,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别说我订个婚,哪怕我结婚,生子,我要你在,你就一定要在,你知道你走不了的。”

卢静潇简直是忍无可忍,拳头几经松攥,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个巴掌甩了上去,狠厉地将他清润如玉的脸蛋打出了五个指引来。

她颤抖着手掌,无声地看着他,那样受伤和不情愿的眼神像针一样刺伤了某人向来高傲的自尊。

司南渊不怒反笑,他抬起自己阴沉的眉眼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再打我一次?我告诉你,我不仅会监视,我还会强–暴,囚禁–”

他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他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力度更甚。

司南渊几乎都能看到前面司默跟司机两个人惊愕又不可置信的表情了。

特么的,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第6章 不高兴的司南渊

狭窄的车厢里静谧而压抑。

司南渊一双眼不可置信地锁在跟前女人巴掌大的俏脸上,薄唇紧抿面色铁青。

他眼底黑得犹如晕不开的一团墨,再宽的心脸上也是挂不住了。

“九叔,停车!”司南渊的嗓音阴沉冷漠,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九叔开车的身子都忍不住颤了颤,急忙利索地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司南渊的太阳穴被她气得突突直跳,一双手也克制隐忍到青筋暴起,声音冷到跟淬了寒冰一样,带着浓重的戾气:“滚下去!”

说实话卢静潇心里也有些打鼓的,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打人,小心脏还真是慌张得扑通直跳,她还真怕司南渊那个变态将她关起来什么什么的

所以她这下子竟然反射弧慢了半拍–有些愣愣地在消化他说的话。

滚下去?是叫她吗?她恨恨地想到–真是求之不得!

所以卢静潇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再看一眼司南渊,打开车门挺直脊背就下了车,连关车门的动作都恢复了一贯的优雅冷静,跟刚才摔门的冲动劲儿判若两人。

司南渊眼角的余光瞄到这个该死的女人面不改色地背对着车子走到不远处,神色自若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时,一直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就沉寂了下来,换上肝痛了!

可是九叔却完全不会顾虑自家主子受了重伤脆弱的自尊心,居然还满是担忧地开口道:“先生,我们这样把卢小姐放在这里不太好吧?我昨晚刚看了新闻,现在的出租车很乱呢,专门 在深夜载独身女孩子去欺负抢劫什么的–”

司南渊英俊的眼眉又是一跳,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硬邦邦地摞下一句话:“连我都敢打,谁能欺负她?”

九叔听出了这句话的别扭之意,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你高兴就好。

车子刚刚发动,别扭的某人又淡漠地说了句:“司默,记一下那辆车的车牌。”

司默:“……”Boss,你高兴就好。

九叔:“

司南渊一路无话,整个人都处于爆发边缘,心里的怨念简直是无以复加,洗澡的时候没有人递浴巾了,穿衣服的时候没有人调戏了,吃夜宵的时候没有人挑菜了,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抱着了

尼玛的,心里空得跟无底洞似的,还呼呼的灌着风。

难道他以后要天天过这种日子吗?想想都感觉生无可恋了。

司南渊一边自己暴躁的擦着头发,一边像个怨妇似的在心里碎碎念。

其实卢静潇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都明白,他这样的确太自私了。

她没有这样被委屈的义务。

那就让她在外面住一个月吧?

一个月三十天?不行,太长了

一个星期好了。一个星期也有七天呢,现在才一天

司南渊正在心里打着坏主意,房间的门就响了。

司默刻板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温度:“司哥,杨小姐的电话。”

司南渊原本就皱着的英挺眉头,此时皱得更深了,他将自己松垮的浴袍系好带子,上前开了门,接过司默手里拿着的工作手机。

“喂。”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意味。

“南渊–”杨千媚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的正常,断断续续地说道,“来接我一下嘛–”

司南渊紧紧拧着眉头,仿佛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连司默在一边看着都替他感到累。

“在哪里?”他的声音刻板冷漠,跟哄着卢静潇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边杨千媚含含糊糊地报了一个地名,司南渊耐着性子听完,只简单明了地回复了一个好字,就不容分说地挂了电话。

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在一边愣着了司默,声音淡淡的:“还愣着干什么?去开车。”

司默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啪的一下摔上了房门,应该是换衣服去了。

一个晚上被闹脾气的情人连着摔了两次的门,司默摸了摸鼻子,默默地求着自己的心里阴影面积。

杨千媚所在的地方,正是刚才司南渊离开的金碧辉煌会所,他冷着脸推来了杨千媚所在包厢的房门,本来还闹闹腾腾的包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颇有种君临现场的意味。

毕竟传闻中这个商业天才司南渊实在太低调了,要见上一面实在是不容易的。

再说杨千媚这样的年纪还在读大学,都是学生,好奇心自然就更要浓烈一些。

司南渊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从人群里找出了自己只见过几次的未婚妻,冷着脸走到她身前,声音性感又刻板地教训道:“喝这么多的酒?”

第7章 你听我解释

杨千媚一张脸红得犹如花儿一样,钻进了他的话里,媚态尽显:“只喝了一点啦,同学生日嘛!”

司南渊皱了皱眉,在场的女同学一颗心都要化掉了–尼玛的,这样强烈的霸道总裁范扑面而来,简直酥了一脸好吗?连皱眉的动作都如此的帅!

“司默,把帐结了。”司南渊简略地跟主人说了一声后便拉着杨千媚离开了包房,直往电梯的方向去。

好吧,他知道其实这个时候应该来一个公主抱的,可惜他有洁癖又实在膈应。

拉着杨千媚按下了电梯门,醉得不行的杨千媚忽然整个人都歪进了他的怀里,他出于道义只能伸手拽住了她,她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了。

然后,门打开了,电梯里出来一个他完全想不到又熟悉到不行的人

饶是见过世面如司南渊,也想不到这么狗血的一刻会发生在英明神武的自己身上!

从电梯里出来,一脸淡静的人,不是他的心头肉是谁?

谁来救救他!司南渊看着卢静潇目不斜视地走过他的身侧,袅袅婷婷地踏上了走廊的大理石上,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简直就跟踩在他的心尖上一样。

再低头看看怀中醉态尽显的杨千媚,这下不仅是膈应这么简单了,一下子就升级为嫌恶了。

碍手碍脚的女人真是有够招人嫌的,这么多的司机保镖还闹着要让他来接,这是显摆还是显摆呢?

司南渊只觉得心头满满的火气,电梯门开了又合,他都不动身,腾出一只手从衬衫口袋里掏出手机拔给了司默。

司默来到的过程历时五分钟,司南渊已经等得完全不耐烦了,见他过来,马上将怀中的人顺势一推给他,也不管司默有没有接住就松开了手,火急火燎道:“你替我送她回去,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司默的脑子还在当机中,司南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急冲冲地找到了刚才的那间包厢,那是他谈生意长期留下来的,不会对别人开放。卢静潇过来的原因,不说他也是知道的,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给落下,不然她不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可是–老天爷你也太爱整蛊人了吧?要不要这么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要亡他?

司南渊推开包厢门,卢静潇已经找到了自己遗失的项链了,刚好从地上捡起来,司南渊一把冲到她跟前,整个人有些慌乱说出的话几乎也不经思考:“晓晓,你听我解释–”

卢静潇将链子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单肩挎包里,一脸的不以为然,声音冷淡疏离:“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这个兴趣。”

不得不说卢静潇能够降住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的心硬,是真硬,一点也不怕他。

她漂亮的唇瓣勾起一个淡淡的讽笑,并没有再正面谈到这个问题,反而是淡漠地问道:“你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滚了。”

一个滚字简直就戳中了某人的心尖。

真是现世报,特么的他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的吗

司南渊的脸色很是难看,又夹杂着有些心虚,拽着她皓白如玉的手腕,别扭地解释道:“我不是有心那么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卢静潇是真的觉得他烦人,既然都已经跟别人订婚了还巴巴的缠住她做什么?

而且订婚仪式又搞得这么大,满城皆知,她还想在青市混下去的,这个男人怎么就不能替她想一下?

要是同事知道他们的关系,人家会怎么看她?潜规则,小三,为了钱,不择手段??

NO!NO!NO!她从小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一向品学兼优行为端正,哪能让人将这样的标签往她身上贴?

所以卢静潇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一言不发地往外面走去。

司南渊自然是紧跟其后,整个人都几乎要贴上去了。

“晓晓,你听我说,是那个杨小姐她打电话叫我来送一下她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卢静潇恍若未闻,仍然自顾自地往前走,别说回头了,连停顿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司南渊顿感挫败。

哄女人,到底要怎么哄啊?难道他还要直播问度娘吗?

第8章 被绑架了?

司南渊一脸的忠贞不渝,紧紧跟在她身后,呼出的气息急切又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后,卢静潇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小小异样,目不斜视地走到了电梯门口,伸手按下了电梯。

VIP的电梯本来就人少,整个电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司南渊见她始终没有反应,说不过只能动手,伸手将她硬是拽进了怀里,抱得紧紧实实的,声音带了一丝赌气和威胁的意味:“你再不出声我就亲你了!”

卢静潇眉心一跳,但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样子,声音也是不咸不淡的:“你到底想怎样?”

司南渊几乎激动得脸色都要破功了,声音压抑隐忍,又带着一丝委屈,暗沉地说道:“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怎样?”

卢静潇怒极反笑,也没有了跟他争辩的心思,只是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想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司南渊也是被气得够呛,他认小错作低伏了还不够,这女人还真是原则性强得可恶。

他眼底一下子变得暴戾起来,暗沉的风暴正在无声地酝酿着,一把捏过她的下巴,因为生气,力度都控制不好了。

“你想想可以,但是现实是,没可能。”司南渊语气阴恻恻的,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想而知,得到的只是卢静潇的一记冷眼,恰好电梯门开了,卢静潇都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迈脚离开。

司南渊人高腿长,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他本来是想等出了车库,载她去她喜欢的餐厅好好谈一谈的。

可惜,他又算错了。

卢静潇这次是开了自己的奥迪过来,她钻进了车子,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卢静潇一个人开车回到了公司的公寓楼下,停好了车子。

已经是深夜了,车库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她总觉得脊背生凉,她胆子本来就很小,跟着司南渊一起两年,他又保护得那么好,所以现在冷不丁的一个人出来,还真是有些胆寒。

她锁好车子,加快了脚步往电梯的方向去,可是还没有触碰到电梯,灯光忽然一暗,然后她的颈后挨了重重的一击,一阵尖锐的疼痛没入神经

卢静潇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处于懵逼状态的。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绑架?

司南渊度过了郁闷的一个夜晚后,神色疲累地来到了公司,又开始紧绷着神经盼着某人过来。

别说一个月了,他一个晚上都受不了,他都感觉自己得了相思病了。

可是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见卢静潇过来。

以往她都是准时提前二十分钟到公司的,他要多亲热一会儿都死活不同意,难道还和他赌气堵上了?

可他家晓晓也不是这样轻重不分的人啊。

到了九点,司南渊还是没有见她,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担忧了。

刚好外面的助理给他送文件过来,司南渊沉着脸问道:“卢静潇呢?外派了吗?”

助理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啊,今天卢秘书好像没有来上班,我还以为请假了。”

司南渊冷峻的俊脸这下彻底黑了,冷淡地挥退了助理,一个人翻开了文件,脸色沉着。

他压根就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思索了半响,心里一直觉得不妥,她对待工作看得比什么还要重要,不会无缘无故的矿工的,难道说是–生病了吗?

他听司默说过,公寓那边的床好像不好睡,还有空调也有坏的。

司南渊心思凝重地站起来,随手拿起了自己的车钥匙,出门的时候恰好碰见司默进来。

“我出去一趟,你看着点。”他淡淡地吩咐到,脚步并没有停顿。

他驱车直到宿舍楼下,然后在电梯门那儿,看到了卢静潇的鞋子

他的眉心重重地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弥漫开来。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司南渊当即去管理处调取了监控,可只看到了她在车库的录像,并没有找到在电梯的录像。

他心里的怀疑被坐实,一颗心如被油煎,都怪他

司南渊阴沉的拿出了手机。

“司默–”司南渊的声音带了一丝颤音。

“去给徐家的人送份礼,让徐大少出面给我查查晓晓。”

“什么?”

司南渊的声音带着难言的自责跟紧张:“晓晓应该是出事了。”

司默闻此言,只觉头大如斗。

老天爷是不是看他前段时间过得太潇洒了?非得给他弄点事儿出来。

要他这样斯文俊秀的男孩子去给青市恶霸徐大少送礼?

我勒个擦,听说那位徐大少可是男女通吃的!肿么办?肿么办?他的贞操啊!!谁来救救他!

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再说卢静潇,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被绳子绑着的,身处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里,周围全是生锈的铁桶什么的–连个看着她的人都没有。

也是啊,哪里还需要人看着,她又不是军人出身,也没有学过什么防身术反解绑的,就这样绑着她都动弹不得了,更别说逃跑了。

正在纳闷着到底是谁绑了她,罪魁祸首就出来了,还拿着一支白酒,带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