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婚不爱:萧少追妻100次-总裁豪门小说-主角: 江缈, 萧云曦

婚礼前夕被绑,被迫拍下不雅视频,,为了逃离地狱,她假意配合,以为真的逃离了,,谁知,一切却是噩梦的开始。,“萧少,我恨你,我要杀了你……”,“就算死在你的手里,我也要绑着你永生永世!”
只婚不爱:萧少追妻100次-总裁豪门小说-主角: 江缈, 萧云曦

第1章 噩梦初现

昏暗的地下室。

身穿洁白婚纱的少女赤足蜷缩在角落里,她抱着双膝,将脸埋在膝间,双肩微微的抖动着。

吱呀——

地下室生了锈的铁门被人打开,她猛地抬起头,一张秀丽的小脸上挂满了惊恐,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让她觉得光线越加昏暗,她仰着头,努力的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样,双臂更加收紧的抱着自己,声音打颤的问:“你……你是谁?”

男人只是站在她面前,并未答话,她终于绷不住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询问:“你抓我做什么?”

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今天只是去试婚纱的,结果却在婚纱店莫名其妙的晕倒了,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个地下室里。

男人无视她的惊惶,只是微微弯下腰身,伸出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脸庞,反反复复,像是在抚摸着一件艺术品,有些贪婪的爱不释手。

男人的举动让她害怕极了,轻啜一声,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哀求着说道:“您放了我好吗,我叫江缈,是江氏集团董事长江丰的独生女,只要您放了我,我爸妈会给你很多的钱,真的……”

“呵——”

她可怜的哀求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男人缓缓蹲下身,那张带着邪佞的俊颜也渐渐展现在江缈眼前。

江缈失神的看着这张她很陌生的脸,她以为绑架她的的一定是长得凶神恶煞的悍匪,没想到,竟会这么好看。

男人看着她痴痴的模样,森冷的眸子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他修长的手忽的将她齐肩的纱带往下一扯。

江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小脸瞬间吓得煞白,抱着自己努力的往角落里缩去,大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男人语调懒懒,拉着她的手,起身一用力,她整个人如同一只轻飘飘的蝴蝶般被抛向一旁的床上,她尖叫着想要爬起来,男人却如狼般敏捷的倾轧在她身上,然后丝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身上的婚纱。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江缈开始哭喊着哀求:“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求您不要这样,我求您了……”

“啊……不要……不要……”

她的苦苦哀求并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她的双手被男人强硬的束摁在头顶,男人俯下身,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魅惑极了:“等会再求我。”

末了,狠狠掠夺她柔软的唇瓣。

依旧是昏暗的地下室,江渺横陈在大大的床上,她嫩白的肌肤上有着不同程度的瘀伤,江缈睁着大大的眼睛迷茫的望着上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默默流下。

三天了,她被那个男人折磨了整整三天,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最后的认命,她不是没想过死,可是……

“敬文哥哥……敬文哥哥……”

想到那个还等着娶她的未婚夫,她双手捂着脸,痛苦的哭出声。

只要再过一个月,她就可以嫁给那个从小就思慕的敬文哥哥了,可是现在,敬文哥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要她了。

吱呀——

犹如地狱般的声音让她整个人狠狠一抖,她绝望的闭上了眼,那样侮辱她的人,她觉得恶心,不想再多看一眼。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湿润的小脸,江缈狠狠拍开,都到了这个地步,无非一死,她也没必要再怕他了。

男人似有若无的轻笑一声,随后问道:“想不想我放了你?”

江缈双眼一睁,看着男人,依旧是令女人觉得神魂颠倒的容颜,可现在在她眼里,只有狰狞的可怕,再无之前半分的惊艳。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人,让我高兴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男人的手流离在她身上,薄唇边依旧勾着那邪魅的笑。

江缈犹如一个死人般仍由他的侵犯,双眸里带着绝望的看着他。

“啧,你这样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致。”

男人停住手,阔步走出,临前道:“再好好想想,若能学乖了,我说话算话,放你出去。”

地下室又陷入一片死寂。

“呵呵……呵呵……”

良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江缈痴痴笑出了声,眼泪更加疯狂的涌出。

晚上,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再次出现,却见白天像死人一般的江缈坐在床沿,静静看着他。

他坐在她身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轻笑着问:“想好了?”

江缈依旧是那般的看着他,渐渐的,那张苍白的小脸缓缓露出一个笑颜,她伸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依偎了过去。

男人眼中闪着玩味的意兴,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俯在她耳边,暧昧的呼着热气:“我有点高兴了,不过,还不够……”

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微抬起上身,将自己的唇熨贴在他薄凉的唇上,然后笨拙的探索。

男人搂着她柔软无骨的身体,眼中渐渐有了迷离之色,最终反客为主,将她狠狠压下,强势进攻。

“嗯……”

江缈忍不住嘤咛的一声,男人拥着娇小的她:“我这样对你,你喜欢吗?”

“喜……喜欢……”

强忍着恶心,江缈微喘着气回答。

“想不想我每天这样对你?”

“想……”

“还想要吗?”

“要……”

第2章 不堪画面

“渺渺,我的好女儿,你到底怎么了?”

医院里,苍白着一张小脸的江缈呆呆的坐在床上,仍由着自己的妈妈怎么哭喊都无动于衷。

她被那个恶魔囚禁在地下室里整整一个星期,昨天终于受不了折辱晕了过去,今早醒过来时竟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而且她的妈妈苏琴也守在了她的身边。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刚才医院打电话给我,我都不敢相信,你别怕,好好跟妈说说,敬文他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苏琴看着呆滞的女儿,心疼的都快揪在了一起。

“妈!”

听到沈敬文的名字,江缈突然转过头大声的喊了一句,然后激动的抓着苏琴的手,用力的摇头:“不要,我不要敬文哥过来,我不要!”

最后她几乎是吼着喊出来的,吓得苏琴急忙安抚:“好好好,我这就打电话,让敬文回去。”

“快点,快点!”

她推着妈妈让她快去打电话,随后抱着自己的身子,剧烈的哭了起来。

纤细手臂上的淤青让苏琴眼瞳一缩,她伸手掀开被子,女儿满身刺眼的欢爱痕迹让她头一阵发晕,她指着江缈颤声问:“你……你……”

“妈,你不要告诉敬文哥,他不会要我的,他会不要我的……”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哀求。

大约知道女儿遭遇了什么事的苏琴如遭雷劈的呆立在原地,最终哀嚎一声抱着江缈痛哭道:“苦命的孩子,你受苦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好一会,直到闻声赶来的医生询问才停止哭泣,苏琴握着女儿的手,狠声问:“是谁,是谁这样欺负了你,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妈,我不认识他,你也别告诉爸爸,我不想事情闹大,我现在只想跟敬文哥顺顺利利的结婚,妈,你要帮我!”

江缈红肿着一双眼睛,紧紧抓着苏琴的手哀求。

“好好好,我不告诉任何人,只要结婚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啊,都会好起来的!”

铂尔曼酒店。

粉色的鲜花及气球洋溢着甜蜜的氛围,来往宾客身穿华服手持美酒,言笑晏晏,今天是江氏集团独女大婚的日子,所以这里汇集了整个京城权贵名流。

化妆间里,打扮得娇美无比的江缈坐在化妆镜前,一人细细的整理着妆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这么快,那段不堪的日子,好像一场梦一样。

“嗨!”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江缈却反应过激的猛然一抖,整个人从椅子上往下滑去。

“小心!”

男人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将要摔在地上的江缈,江缈抬头,男人温润的脸庞映入眼帘,江缈眼眶一热,喊道:“敬文哥。”

“渺渺,不就是拍了下你的肩膀至于吓成这样嘛,一会儿敬文哥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江缈的好闺蜜,也就是刚才拍了下她肩膀的夏绵绵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惶恐未定的江缈煞白着小脸,吞吐的跟好友解释:“昨晚看了恐怖片,刚正想着呢,你突然拍我,我当然会吓一跳了。”

说罢,紧紧挽着沈敬文的手臂,虽然事情过去了一个月,但她还是会经常梦起那几天的遭遇,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再次出现。

“我听阿姨说你最近睡眠不太好,没事吧?”

沈敬文蹙着好看的眉,低声询问她。

江缈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心渐渐安定起来,摇了摇头,身子更加贴近些沈敬文,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沈敬文在她身边,她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只要能跟沈敬文结婚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堪过往都能过去,一定能的!

夏绵绵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中升腾起浓浓的嫉妒,忽然伸手一把拉开江缈,笑道:“渺渺,你今天可真美,敬文哥能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江缈听到她的话,害羞的低下了头,沈敬文也怜爱的抚了抚她的脸庞,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说道:“我先出去接待宾客,让绵绵好好陪你。”

说罢,转身离开化妆室。

“敬文哥对你可真温柔啊。”夏绵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

“是啊,敬文哥真的很好。”

江缈也应声说道,头却埋得低低的,她眼中带着浓切的悲哀,可惜现在她配不上了……

婚礼按照常规流程进行着,当沈敬文将那枚钻戒套在江缈无名指上时,她忍不住再次流出了眼泪。

“嗯啊……”

女人娇软绵长的声音通过立体环绕的音响传遍婚礼现场,随即观礼席里发出惊呼声。

只见原本循环播放新人婚纱照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段香艳的视频,男人的脸看不清楚,可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的脸却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江缈张大眼睛看着大屏幕,女人那张满是享受的脸,竟……是她的!

屏幕上的两人做着最原始的运动,尺度一度让人无法直视,然而还有更让人脸红的话从视频中传出:“我这样对你,你喜欢吗?”

“喜……喜欢……”

“想不想我每天这样对你?”

“想……”

第3章 众叛亲离

“啪!”

一记狠重的耳光甩在江缈的脸上,她的半边脸立刻肿胀起来。

江缈捂着脸,眼泪哗哗的看着出手打她的爸爸。

江丰整个人气得发抖,指着江缈大吼:“不知羞耻!”

今天在婚礼现场的都是京城有影响力的人物,此刻却闹出这么大的丑事,让江丰如何不气,江丰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往下倒去。

“爸!”

江缈惊呼一声,上前和妈妈苏琴扶住了晕过去的爸爸。

“哼。”

一声冷哼让江缈猛地抬头,却见一向温润的沈敬文阴霾着一张脸,看向她的时候满满的厌恶,他狠狠取下手上的戒指对着江缈的头猛地砸下。

额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江缈眼看着沈敬文离开,顾不得额头上的伤口,踉跄的跟上去拉着沈敬文的手哀求:“敬文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滚开!”

沈敬文头也不回的狠狠甩开她的手,随即大步离开。

被推摔在地上的江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周围宾客指点讥笑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她耳边,她终于崩溃的嚎啕大哭起来。

完了,她知道自己完了,敬文哥再也不会要她了。

……“敬文哥,敬文哥,我求你不要赶我走!”

被人架着扔出门的江缈半跪在地上哭喊哀求,等待她的却是纷飞砸出的行李。

“沈敬文,我们是瞎了眼,当初才收留了你!”

随后,苏琴也被人哄赶了出来。

苏琴对着大门连连叫骂了好几声,最后看着地上的江缈,忍不住愤恨的上去拧了一把她的胳膊,怒声道:“都怪你,非要嫁给他,现在公司被他抢了,你爸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都是你个害人精害得!”

“妈,敬文哥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求求他就好了。”

江缈跪在地上,拉着苏琴的衣服哭道。

“你就别做梦了,你出了那种丑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再要你了!”

想到如今的遭遇,恨极了的苏琴也不管自己说出的话会不会伤害到女儿,全部一股脑的倾吐出来:“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同意把公司的股权转让给他,本想着他拿到了公司能接纳你,可谁知道这个狼心狗肺的,拿到了公司后就翻脸不认人,现在更是连住的地方都不给,天杀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祸害啊!”

说完,气不过的连连拍打了好几下江缈。

江缈被妈妈狠厉的手掌拍的浑身发疼,她跪坐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绝望而无助。

爸爸因为她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从小到大想要嫁的青梅竹马不肯要她了,她更是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此刻她真想一了百了的死去算了。

“渺渺快、快起来,医院打电话来说你爸不行了!”

苏琴握着电话,惊慌的拉着呆愣坐在地上的江缈,着急的哭道。

江缈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苏琴拉着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爸爸江丰所在的市人民医院。

抢救室外的通道里,被抢救过来的江丰刚被推出来,苏琴就哭喊着扑了上去,江缈则拉住跟着出来的主治医生,沙哑着嗓子询问:“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

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扭了扭酸疼的肩膀,扫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她,语调平淡:“命暂时保住了,不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说不一定了,先住院观察吧。”

江缈欲再说什么,那位主治医生却径直走开了。

“对了。”

那位医生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江缈心一紧,急忙凑上前去。

“后续的治疗费用你们还没交吧,尽快补齐,不然会耽误病人治疗的。”

末了,再次离开。

江缈急忙点点头,立即跑去缴费窗口,得到的回应却是,她名下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现在的她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一定是沈敬文,一定是他!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母女两坐在医院长廊的座椅上,苏琴抹着眼泪咒骂沈敬文。

江缈整个人有些呆愣的看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眼泪无声的涌出,一滴一滴的落下,将手中的那张巨额缴费单打湿了一大片。

她强忍着不哭出声,哽咽着几乎要踹不过气来,她始终不敢相信,以前那么温柔善良的敬文哥,一夕之间会变得这样绝情冷血。

可即便沈敬文如此,她也恨不起来,敬文哥一定是因为她在婚礼上让他丢脸了,太生气了才这样的,她现在最恨的是绑架了她的那个男人,侮辱了她不说,还处心积虑的破坏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那个男人,要这样害她,让她这样痛苦。

“你发什么呆啊?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苏琴见江缈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里,怒火猛然升蹿,一掌猛地拍在江缈的脑袋上,带着哭腔的抱怨:“你还有脸哭,我告诉你,无论用什么办法,你都要筹到你爸的治疗费!”

纵然苏琴知道江缈此时应该是最难过的那个人,江缈也是她亲生的女儿,可依然做不到不去埋怨江缈,如果不是江缈,她的老公现在好好的,而她依然是江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只因为这个女儿,她的一切都没了,她觉得痛苦憋屈,只能将气撒在一切的罪魁祸首身上。

“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

说着,她又狠狠抽了几下江缈。

江缈承受着妈妈的辱骂和抽打,连连躲避下往地上一坐,终于崩溃大哭,说道:“妈,你别打了,我这就去借钱!”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去了卫生间,她窝在卫生间的角落忍声痛哭了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拨通了夏绵绵的电话。

夏绵绵是她最好的朋友,家境虽然没有她家以前那样好,但好歹也有点资产,拿点钱救急肯定是有的。

可她连着拨了三通电话,都没有人接通,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手机响起,显示是夏绵绵来电,她兴奋的抹了抹眼泪,抖着手按下接通。

“渺渺,你还好吗?我刚才去洗澡啦,没听到你的电话,抱歉哦。”夏绵绵在那边歉意的说道。

“没事没事。”江缈急忙摇着头,她努力压抑住哭泣的欲望,小心翼翼的问道:“绵绵,你能借点钱给我吗,我爸爸在医院情况很不好。”

“这个啊……”夏绵绵声音颇有些为难的意思:“其实我爸爸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现在也拿不出多少钱来的,不好意思哦……”

“不多的,五万也可以的。”

江缈带着点卑微的语气说道,在她的概念里,五万元确实不算多了,大抵就是以前她一件裙子的价钱。

“可是我们家真的……算啦,谁让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前段时间正好取了现金有几万块放家里,不如我们约个地方,我把钱给你吧。”

“好,谢谢你!”江缈见夏绵绵肯借钱,眼神一亮,露出笑容感谢。

“嗯,那我们约在常去的那家会所吧,八点见啊。”

第4章 屈辱

江缈跟妈妈苏琴交待出去借钱后,就打车火速赶到了跟夏绵绵约定的地点。

是一家她们从前经常跟小姐妹聚会的高档会所,她刚下车,夏绵绵就冲了过来,热情的抱住了她。

“呀,你怎么这一副鬼样子就出门了?”

夏绵绵看了一眼她满脸泪痕憔悴的样子,嫌弃的说道,眼中却隐隐含着得意,以前的江缈永远是一群人里最耀眼的存在,只需要化个淡妆就能将她比下去,可现在,站在她身边,穷酸的不像样。

“我……”江缈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了一下,现在的她哪有心思去打扮啊。

“不行,你这个样子去见我的朋友会给我丢脸的!”夏绵绵说着,拽着她去了会所化妆间。

“朋友?绵绵你没说我要见你朋友啊。”

江缈被她半拉半拽的拖进了化妆间,抗拒着夏绵绵要给她上粉底的手,着急的说道:“绵绵,你把钱给我,我爸还在医院等着我呢。”

“我知道啊,可是你拿钱,就必须要见我的朋友啊。”夏绵绵停下手,看了她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我骗了你,我身上根本就拿不出钱,我也是想了办法找朋友借的,你说咱们借了钱,不跟人家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你也是借的啊?”江缈惊讶的问。

“是啊。”夏绵绵点头,看江缈一脸犹豫的样子,脸色一沉,收起手中的粉饼,说道:“你要真不想见也没事,我把钱给你,我自己去跟他们声对不起。”

“不不不,我见。”江缈急忙拉住她,红着眼眶感激的对夏绵绵说:“绵绵,谢谢你。”

“没事,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来,我给你化化,我那些朋友都是有身份的人,你要是这个样子去见他们,你肯定会自卑的!”

夏绵绵见她同意,又笑着给她化起了妆。

“绵绵,你真好。”

夏绵绵笑笑,没有说话,她从化妆包里挑出一支颜色最艳的口红给江缈涂上,以前的江缈妆容都是粉嫩的裸妆,清纯的模样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可夏绵绵偏偏最讨厌她那副样子,她今天要让江缈的妆比她的还要浓艳。

可等她草草给江缈画完后,眼中又升起了浓浓的嫉妒,没想到上了浓妆的江缈不仅没有想象中的艳俗,反倒是将她的五官衬得更加精致了,艳丽妆容下的她更加的妩媚撩人,夺人眼球。

夏绵绵暗暗咬牙,罢了,反正过了今晚,江缈纵然长得再好,也没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夏绵绵拉着江缈款款走进一个包厢,一推开门,浓重的烟味扑面袭来,呛得江缈猛地咳嗽了好几下。

“张哥。”

夏绵绵朝着包厢正中的男人娇软的喊了一声。

“小绵绵,总算等到你了。”男人笑着呲出一口牙,夹着烟的手对着她晃了晃,眼神却在江缈身上游离着:“这就是你朋友?”

“是的,渺渺,快跟张哥打声招呼。”

夏绵绵将江缈往前一推,江缈被推得趔趄了几步,然后朝着男人拘谨的点点头,喊道:“张哥好。”

“来,来哥这里坐。”

男人看着她美艳的脸蛋,满意的眯起眼睛,拉开歪靠在他怀里的一个女人,对着江缈拍了拍身边空下来的位置。

江缈笑容微凝,他觉得男人的目光太具有侵犯性,本能的不想坐过去。

“愣什么呢?”

夏绵绵突然走过来,语调微冷,强硬的拽着他坐到了男人身边。

“来,喝一杯。”

男人端着一杯酒递给她,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肩膀上,眼神时不时的看着她穿着短裤的白皙长腿。

“我不喝。”

江缈一把推开那杯酒,肩膀一低,将男人的手顺利脱滑开。

她推得稍微用力了些,杯中的酒水摇晃着溅了出来,男人脸色瞬间暗沉,不悦的看向夏绵绵:“绵绵,你这朋友很不给我面子啊?”

“张哥别生气,别生气。”夏绵绵赔笑着说道,随后冷着一张脸拉起江缈,语气不耐:“你怎么回事啊?你这样我朋友会生气的!”

“绵绵,我觉得他好像……不太好。”

江缈皱皱眉头,委婉的说道。

“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喝杯酒嘛,你听我的,喝了这杯酒,我就带你走行不行?”夏绵绵耐着性子劝说。

“我……”

“行吧,你不喝我替你喝,我总不能看着江伯父在医院没钱治病等死吧,唉……”夏绵绵见她犹豫不决,叹息一声,装模做样的拿起那杯酒。

“绵绵不要,我喝,我喝!”

江缈着急的夺过她手中的那杯酒,一口灌下,然后拿着空杯子对着男人晃了晃,怯怯的说道:“我、我喝了。”

男人再次露出笑容,只是带着某种得逞的意味,江缈觉得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浑身突然没有了力气,手一松,手中的空酒杯悠悠落下。

“啪——”

酒杯破碎的瞬间,她整个人也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张哥,您慢慢享用。”

夏绵绵看着地上开始拉扯自己身上衣服的江缈,脸上带着一抹狞笑慢慢退出包间。

她站在包厢外听着里面江缈的嘤咛声以及男人的笑声满意的离开,边走便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敬文哥,你能不能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