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逃婚:总裁求放过-总裁豪门小说-主角: 季初晓, 靳言渊

一个是落魄家族的嫡女,一个是盛极一市的霸道总裁,两人间的擦枪走火,男女间的你情我愿,你追我赶……
99次逃婚:总裁求放过-总裁豪门小说-主角: 季初晓, 靳言渊
第1章 不准跨出半步!

帝都,靳家别墅。

迤逦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曼妙的身姿,绒被凌乱的覆盖在床上,在她身下铺陈出诡异的花纹。

季初晓睁开双眼,脑海一阵刺痛,猛然想不起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哪儿?

她踉跄的爬下欧式宫廷大床,脑海猛的一阵刺痛,有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闪过。

入眼的是奢华的宫廷套房,精致的家具,华丽的设计,以及……

迤逦暧昧的声音……?

季初晓正对着一扇虚掩着的房门,婀娜的声音正是从这扇门里穿出来的。

季初晓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头晕目眩,踉跄着走到房门口,才走进就被里面香艳的画面震慑住。

裸露的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腰肢上,身上穿了件半透明鹅黄色的肚兜,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肩上,身体前倾,白皙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肩胛。

男人听到动静看向她,嘴角带着戏谑的讥讽。

男人躺在宫廷黑丝绒的锦被上,身体轮廓极其诱惑,隽秀的五官英俊迷人,尤其那双黑耀石般的眼睛。

季初晓脸色苍白,感受着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栗,心底哀鸣之声痛的无法呼吸。

“看够了?”男人醇厚的嗓音蛊惑的响起,任由身上的女人各种卖弄,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双鹰眸紧盯着季初晓。

季初晓忍着心底的疼痛,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张了张嘴,最后硬着头皮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我这就出去。”

眼见着季初晓即将带上房门,男人脸色一沉,冷酷的挑起嘴唇,“过来!”

季初晓僵住,过去?过去做什么?

季初晓硬着头皮转过去,目光避讳的不去看他们裸露的身体,慢慢挪过去,不去看他的问道:“有什么事?”

男人伸手推开身上的女人,缓缓站起身,毫不避讳的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命令,“擦干净!”

季初晓蹙了眉,昂起小下巴,倔强的目光盯着男人的脸。

强迫着自己不允许哭,呼吸局促,胸腔的疼痛压抑的喉咙都有些发涩,竟然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眼底冷光一闪,讥笑道:“怎么,听不懂?”

季初晓握紧双拳,身体微微颤抖,无助的样子让人心疼,可是对面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擦干净!”男人俯视着她,眼底讥讽的笑意更浓,语气冷酷,“用手,擦干净!”

季初晓心底痛的无法呼吸,如果不是因为爸爸被害入狱,她也不用在这里被人百般羞辱。

当初他追求她的时候,她残忍拒绝,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时候她还是市长的千金,而他还不是MSJ集团的总裁。或者,是她根本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是MSJ集团的总裁。

她当他是小公司里的白领职员,嘲笑他配不上自己,对他极尽羞辱。

季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继母带着妹妹卷了所有资金逃跑,父亲锒铛入狱,年迈的奶奶也经受不住打击住院。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出现了,开出的条件就是和他结婚。

季初晓知道他要和她结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她,可是在交不起住院费的情况下,季初晓只能认命。

季初晓紧紧咬着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下唇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咬出血迹。

就在男人讽刺她要低头的时候,季初晓却猛的抬头,绝望的看向男人。

“啪!”

“……”

不等男人发怒,季初晓转身夺门而出。

“靳少……”被推开的女人,从背后妖娆的抚摸上男人的胸上,大着胆子问道:“她是谁?”竟然敢对靳少动手?胆子可真不小!

男人眼睛一眯,冷笑着看着关闭的房门,狠狠捻过被打疼的嘴唇,冷血残忍的开口:“靳家少奶奶。”

“什么?”女人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靳霖。

“难怪外面传言靳少只“玩”女人,却从来不要她们,原来是为了妻子守身如玉?”女人试探性开口,猜想着正因为此,她才无论怎么撩拨,他都好不起意。

靳霖眼眸掠过戾气,浑身杀意让人颤栗,低喝,“滚!”

女人闻言,立即穿上衣服,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靳少发怒,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大的离谱的别墅里,长长的走廊里挂着各种各样的欧式名画,细看,竟然都是价值百万千万的真品。

季初晓刚跑到楼下,就被一个穿着女仆的中年妇女拦住,只见她下巴高抬,傲视的看着季初晓,“少爷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您不准走出别墅。”

“让开!”季初晓喝道,她今天必须出去。

外婆还在医院等着她拿医药费去救她!

“少奶奶!少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出去!如果您要强行出去,我们只能得罪少奶奶了。”

中年女人说话间,身后断断续续围过来一群女仆,不等季初晓有所反应,架起她就往楼上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谁给你们的权利这么对我!?”

“我给的!”低沉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男人穿戴整齐的站在台阶上,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一下下敲打着扶手,如鹰的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季初晓呼吸一下子局促,紧张的望着他,咬了咬唇,“我怎样才能不去!”

她刚才愤怒的打了他,他……

“你觉得你在打了我之后,我还会不会放你出去?”男人嗜血的盯着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我必须出去!”季初晓挣脱开佣人的束缚,背脊挺得笔直,冷眸紧盯着靳言渊。

靳言渊冷漠讽刺的笑意从季初晓脸上扫过,双手插进口袋,慵懒的朝季初晓走过去,直接错开她下了楼,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视。

“靳太太,做错事了就要承担后果。不是吗?”靳言渊残忍的眼神落在季初晓的身上,讽刺的一挑唇瓣,冷酷的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靳太太跨出这个别墅半步!”

“是,少爷!”

季初晓紧咬嘴唇,眼眸发涩,紧紧盯着靳言渊离开的背影,一双小手握成了拳头。

季初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第2章 医药费

“季小姐,我是护士站的,请问您奶奶的医药费您什么时候过来交齐?如果再交不上,只能抱歉了。”护士那温和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季初晓本就凄凉的心中再次浇了一盆冷水。

眼泪无助的掉下,她该怎么办?

天色昏沉,季初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季初晓的心底越来越寒。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否则,奶奶只能受苦。

靳言渊不让她出去,她难道就不能逃出去?

季初晓心中打定主意,跳下床目测了一下别墅二楼到地面的距离。

天色越来越晚,佣人来询问吃饭,都被季初晓一句不饿给打发走了。

终于等到夜幕降临,季初晓将床单剪成布条状,从二楼跳了下去。

“这么晚了,靳太太准备去哪里?”

季初晓双脚刚落地,就听到身后一道如同来自地狱魔鬼的嗓音,季初晓吓得啪跌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靳言渊。

男人站在花圃外面的空地上,黑暗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别墅微弱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仿佛覆盖上了一层金光,看起来更加蛊惑神圣。

季初晓抿了抿唇,瑟缩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带上了视死如归。

她并非第一次打他,每一次打他,他都会想出千百种方法在床上折磨她,她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惩罚。

只要能出去,她接受惩罚。

“你到底怎样才肯当我出去?”

男人眯起的目光凝视着季初晓,她眼里诙谐的暗光尽数落尽眼底,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薄唇勾起,“过来!”

季初晓咬了咬唇,挣扎了几秒,最终缓缓向他走去。

男人长臂一捞,她就踉跄着跌进他坚硬的怀里。

禁锢着怀中的女人,靳言渊邪气的挑起她的下颚,语气薄凉尖刻,“不断挑战我的耐心,就是为了让我上你?”

靳言渊言语里的残忍讥讽,彻底击碎了季初晓伪装的尊严,只见她身体僵硬的紧绷,语气几乎渲染上了哀求,“我想出去,奶奶的医药费已经没了。”

“你还真是贱!”男人讥笑一声,抱起季初晓大步进了别墅。

别墅里的佣人都已经睡下,此时别墅里格外安静。

靳言渊一进别墅,就像一头沉睡的雄狮,残忍霸道的撬开对方的嘴巴,凶猛侵入,攻城略池。

季初晓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撕扯,零碎的散落在地上,直到她不着寸缕,他才拥着她上到二楼。

房门刚一关上,男人就迫不及待,完全不给对方适应的机会,就开始雄狮觉醒最原始的兽性。

“唔……”季初晓痛的蹙眉,落在男人眼里,却更加激起了对方的疯狂。

“季初晓,当初我若不出现,你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在别人身底下卖?”

男人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缠绵低沉,轻缓好听的声音,本应该说的是情话,出口的却是最残忍的刀子。

酥软的季初晓浑身一震,一股哀伤从心底蔓延,迷蒙的双眼也染上了雾气。

夜漫长而深邃,房间中靳言渊好似不知餍足的狮子,一次次的要着季初晓,即便她已经累极睡去,他依旧不放过她。

一夜缠绵,季初晓次日醒来的时候,靳言渊已经不知去向,佣人来通知说奶奶的医药费已经交齐,她还是不能出去。

而得到这一切她所要付出的代价,除了要承受靳言渊的冷言冷语之外,还要每夜配合他的索求无度。

与其说她是他娶回来的妻子,不如说是他圈禁起来的肉懿。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季初晓抬手想要遮住刺眼的光芒,却不经意间碰到了躺在身边的人。

季初晓惊讶的转头看去,就看到平时这个时间都去公司上班的人,此时却躺在她的身边。

此时靳言渊正侧身躺在那里看着芒,季初晓心中恍惚,但是随即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极尽所能的伤害她,她刚刚竟然感觉被他迷了眼。

“很意外?”靳言渊薄唇轻挑说出的话却带着冰冷的温度。

“起来跟我去个地方。”靳言渊说着掀开被子起身就朝着浴室走去,丝毫都不顾及他赤。裸的身材被季初晓一览无余。

虽然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但是季初晓在看到他那完美身材的时候,依旧红了脸。

“不要耽误我的时间。”靳言渊转头不耐烦的催促着她。

季初晓应了一声,心底一片凄凉,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人权可言,不过是他随时就会丢弃的玩物罢了。

而她即使不愿,又有什么办法挣脱命运的枷锁。

终于可以出去可吗?她已经被关在这个别墅,整整三个月了。

盛大的宴会在帝京最奢华的酒店举行,季初晓挽着靳言渊的臂弯出现的时候,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靳少?”

“靳少今天竟然带了女伴儿?”

“那个女人是谁?好美啊!”

靳言渊身为MSJ的继承人,一直是上流社会的热门话题,尤其是一向低调的靳少,今天竟然带了女伴,而且还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

季初晓很美,属于那种空灵的美,美得让人窒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的美给掩藏禁锢起来,却又心疼她的脆弱。

季初晓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表情一层不变,挽着靳言渊,跟随着他的脚步,表现得落落大方,一点儿也没有丢他的脸。

靳言渊看着周围人打量季初晓的目光,有欣赏,有惊艳,也有嫉妒,一张脸已经黑沉下来,捏着季初晓的手臂微微用力。

“不准笑!”

季初晓诧异的扫了他一眼,眉心微蹙,开口道:“我没笑。”

闻言,靳言渊的脸色更黑,蛮不讲理的说道:“以后出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化妆。”

看来回去就要告诉佣人,以后太太的化妆品,除了护肤保养的,全部扔掉。

他出门只给了她半个小时的时间,她除了洗漱,哪里还有时间化妆?

第3章 呆在这里

这下靳少彻底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如毒蛇一般,狠狠瞪了周围贪图季初晓美色的男人们一眼。

被靳少甩刀子的众人心底纷纷一颤,赶紧迅速离开。

天呐,他们怎么了,刚才竟然敢盯着靳少的女伴出神!

散开的人群,每个人都心底祈祷,千万别被靳少记住了去。

休息区。

“呆在这里。”

“嗯。”季初晓点点头,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呵,你知道最好。别想着能够从这里逃跑,你知道我的能力。如果你觉得这几天的惩罚不够,尽管挑战我的耐心。”男人犀利的眸光落在季初晓的身上,语气讽刺冷薄。

季初晓闻言一颤,想起这几天来所受的屈辱,再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这才将季初晓一个人留在休息区,转身进了去了宴会中央。

季初晓看着靳言渊站在舞池边,鹤立鸡群,游刃有余的和身边的男人讨论着政治,商业上的事情。

季初晓眼眸颤了颤,这样英姿绝越的男人,曾经竟然被自己嘲笑过。

呵……自己曾经还真是目光短浅。

季初晓回过神,这才发现,刚才还无人的休息区,竟然来了几个闲散的名媛千金。

“诶,这不是靳少带来的女伴儿吗?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里?”

“我还以为她有多特别,没想到只是临时带来的。”

季初晓听着她们的议论声,一点都不为所动,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糕点。

突然对面的人群中传来一声娇喝,名媛千金略带惊讶嘲讽的声音陡然响起。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前阵子才刚锒铛入狱的前任市长千金吗?父亲都坐牢了,竟然还有心思跑来这里钓金龟婿?”对面穿黄衣服的袁姗姗突然捂着唇笑道,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以前她就见过季初晓,那时候见她的时候,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人拥簇,叫人嫉妒。

没想到,现在竟然沦落到来这里钓金龟婿的地步。

“不是吧,她竟然是前任市长的千金?”

“真难以想象,她父亲都那样了,她还有心思来这种地方!”

“就是,我之前还以为她多高贵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这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啊!我想起来了!”

坐在袁姗姗身边的叶恬莘突然一拍双手,满眼讥讽的嘲笑季初晓,“你当初不是在生日宴会上拒绝了靳少吗?当初你还骂靳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现在反过来要抱靳少这只金龟婿了?”

“什么?!她竟然骂靳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有搞错?靳少可是MSJ集团的继承人,富可敌国,华夏半个生产链都是靳家的!她竟然说靳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哪里来的资本骄傲的?”

“她脑子没问题吧?”

“呵呵,她现在肯定后悔的要死,当初怎么就没有好好抱住靳少这条大金腿?”

“靳少现在哪里看得上她?估计她跪在地上求靳少要她靳少都看不上吧?哈哈。”

季初晓抿唇微笑着,一点也不恼,放下手中的托盘,看向对面的几个女人,“你们说错了,不是他看不上我,而是我看不上他靳言渊!因为我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只有男人求我的份。”

靳言渊她不敢得罪,她们,她还会怕吗?没听说过“光脚不怕穿鞋”的吗?

她季初晓现在就是光脚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

“喂!季初晓,你还要不要点脸了?长得美怎么了?你长得美,现在还不是沦落到去卖的地步?”

“挖空心思挤进这样的宴会,结果一个跟你搭讪的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你比我们美?”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公主的容貌,婊子的身体’!谁知道她妈妈当初是不是也是出去卖的?”

“啪!”

季初晓嘴角扯着冷酷的笑容,脸色阴沉,泼洒咖啡的手肘还没有收回来。

在场的名媛全部怔住。

季初晓自小就生在文学家庭,受父母的文学熏陶,性格正直,教养良好,平常不会轻易和别人发生争执。

可是,今天这个说话的千金,却彻底激怒了她!

“啊——季初晓,你——”被泼了咖啡的千金小姐,后知后觉的尖叫出声,指着季初晓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初晓冷漠的凝视着她,手上拿着切蛋糕的刀具,当着众位千金的面,狠狠地插进桌上的蛋糕,像个杀人狂魔一样搅动着桌上的蛋糕。

蛋糕被她搅的面目全非,看的在场的千金目瞪口呆,惊恐的看着她。

“季初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盛气凌人的季家大小姐?”

袁姗姗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到处她嚣张,是因为她父亲还是市长,现在她什么都不是,她凭什么还如此嚣张?

“季初晓,你马上给小米道歉,否则,我要你好看!”站在小米身边的叶恬莘此时也跳了出来,所有人怒视着季初晓,好像随时都会冲上来撕咬她。

季初晓不为所动,抬起头冲她们甜甜一笑,“你倒是对我不客气啊?这里可是名门宴会,你们也不怕把你们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

她反正已经丢人丢够了,什么都不怕,可这些名媛淑女可不一样,她们时刻都要维持着自己身上的光环。

“哗啦啦……”一杯红色的液体从季初晓的头顶灌下,将她精致的发型和容貌灌溉的面目全非。

季初晓僵硬的坐着,慢慢抬起头看向身旁,靳欣正端着空掉的酒杯,一脸讥讽的看着她。

“季小姐,现在你倒是说说,谁才是最丑陋的那个?”靳欣红唇裂开,勾勒出一道不屑的笑容,眼睛在对面名媛身上扫过,最后又落到季初晓身上。

“她是……靳小姐。”

“靳小姐怎么会来这里……”

对面的名媛波动了下,没想到靳家的那位小姐会突然出面替她们出气,还真有点难以相信。

毕竟,今天晚上,季初晓怎么说也是靳大少爷带来的女伴儿。

季初晓坐在沙发上,僵硬的一动不动,唇瓣张了几次都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挺嚣张?”

第4章 该死的女人!

季初晓听着靳欣的咄咄逼人,一双手掐进皮肤里,她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

远处正在和商人谈事情的靳言渊,看到这一幕,嘴角噙上冷厉,眼睛冷冽的望着季初晓。

季初晓此时僵硬的坐在那里,红酒的液体打湿了她纯洁的白色裙子,鲜红的液体,素白的纱裙,以及液体勾勒出的胸脯弧度,怎么看,都有种凌乱禁欲的美感。

这样的季初晓,让在场的男人无不侧目,遐想连篇。

看着季初晓无助的坐在那里被人羞辱,靳言渊深邃漆黑的眼睛里有异样一闪而过,尤其是看到周围男人的目光,靳言渊心口升腾起一股无名火。

该死的女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然有勾引男人的潜质?

只见他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就大步朝季初晓的方向走去。

“是靳少。”

“靳少过来了。”

季初晓听着周围的嘀咕声,一动也不动,好像她就是个木头,根本没有灵魂。

靳言渊站在季初晓的对面,蹙眉看了她一眼,最后转向靳欣,“你怎么在这里?”

被问到的靳欣,忍不住撇撇嘴,略带撒娇,“哥~”

“回去!”

“哼!”听到靳言渊的厉喝,靳欣不敢违抗,临走时狠狠瞪了季初晓一眼。

周围的千金见出头的靳欣都被骂走了,生怕待会儿战火蔓延自己身上,赶紧离开。

季初晓不可怕,说白了就是个无权无势的落魄千金。可靳言渊不同,他可是暗地里的帝王,得罪他,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

“怎么?还不打算走,你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边风了?”靳言渊残忍的开口,眼底翻滚的怒意都快压抑不住,尤其周围的男人还在偷偷瞄着她的曼妙身体。

一看到季初晓胸口紧贴的湿衣服,靳言渊就感觉到下腹一紧,心底的怒火更加强大。

季初晓浑身一抖,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给他丢人了。

靳言渊将她残暴的拽进车里,车门刚关上,他就暴虐的撕碎了她的衣服,完全不担心她此时多么裸露,固执地将她脏掉的衣服扔出车外。

霸道的拽过她娇小的身体,季初晓一个不稳,趴在了他的话里,黑影笼罩,惩罚性的吻在口腔辗转。

就在季初晓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靳言渊才放开她,看着她粉嫩的双颊,下身疼的紧,如果不是没有在车上的癖好,他真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下次若敢再这样弄脏我的东西,我要你好看!”靳言渊如匍匐的野兽紧紧的盯着蜷缩的季初晓,讽刺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季初晓胡乱的点点头,自然听出他口中的东西就是指的她,从她嫁给他的那天起,他就说过,从今以后,季初晓只能是他的附属品。

看到季初晓点头,靳言渊眼底翻腾的怒火终于熄灭不少,这才架着车子离开。

靳家别墅。

晚上靳言渊在床上狠狠地要着季初晓,充血的眼眸紧盯着她,“后悔了?”

迷乱的季初晓,听到耳边暧昧的询问,身体一颤,咬着唇瓣否认:“没有,没有后悔!”

他听到了,晚上在宴会上,那些名媛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后悔吗?后悔当初那样羞辱他!

不……她不后悔!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人陷害,她和他也绝对不会是同一路的人,所以,她并不后悔!

“嗯~”

“呵,不后悔?”靳言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残忍的忽略身下人的痛苦,发泄着自己心底的愤怒。

她知道,他在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惩罚她,惩罚她当年那般羞辱过他。

如今,他要用更加羞辱的方式来回报她,让她比他当初受过的屈辱千倍百倍的偿还。

“嗯~”季初晓咬紧唇瓣,尽量不让自己暧昧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那羞辱的声音只会让她更难堪。

如果不是为了救爸爸,为了奶奶,季初晓早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这样毫无尊严的人生,简直像活在地狱,痛苦的折磨着自己。

即便沉沦,她也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公主的尊严,不可侵犯!

靳言渊好像知道了她的意思,残忍的掰开她的双唇,嗜血的眼眸盯着她,“怎么不叫?叫啊?你不叫,我会不高兴的,我不高兴的后果,你想知道吗?”

靳言渊伏下身体,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的,引的季初晓一阵颤栗。

“叫!叫到我高兴为止!”男人双手攀上她的胸口,狠狠地揉搓,残忍的说道:“你不叫到我高兴,我就断了你奶奶的医药费!”

“不……你不能断了奶奶的医药费!”

季初晓咬紧牙关,死命的盯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眼泪渲染,却被她强忍着逼了回去。

“不断也可以,你叫啊!叫!”男人邪恶的看着季初晓,染血的双眼在黑暗中,像极了恶魔。

“嗯……”季初晓屈辱的想开口,任由眼泪汹涌而出,伴随着羞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次日,季初晓醒来的时候,靳言渊已经不在房间。

季初晓毫无生气的躺在鹅绒宫廷床上,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世界安静了。

“少奶奶,少爷让您下去吃饭。”佣人在门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少爷还说,如果您还不下去,他不介意亲自上来请你。”

季初晓躺在床上,听着耳边佣人略带讥讽的命令,心底一股惆怅,放在床单上的手指,微微抓紧,抿了抿唇,最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开口:“知道了,我马上来。”

“言哥哥,你快尝尝,这是心儿亲自为你做的哦~你要是不吃完,心儿可不高兴了。”

季初晓刚走进餐厅,就听到夏倾心甜腻的声音在奢华的餐桌旁响起。

夏倾心是靳言渊的女朋友,呵,是不是很可笑?明明都和她结婚了,却还隐婚,甚至光明正大的交了女朋友,并且当着她的面亲热。

季初晓,这都是你作的!曾经为什么要去得罪他!

靳言渊如同帝王一样坐在那里,夏倾心左手自然的环绕着他的颈部,右手夹了一块透亮诱人的虾饺放在他嘴边。

第5章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靳言渊蹙眉,原本想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瞥见了走过来的季初晓,眼底寒光一闪而过,大手在夏倾心的腰上揉搓起来,一口含住她递过来的虾饺。

“还是心儿做的好吃。”靳言渊宠溺的在夏倾心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旁若无人的和她调情。

“言哥哥要是喜欢,那心儿不如搬来别墅,天天做给你吃?”夏倾心听到靳言渊夸她,心花怒放的开口,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说的太轻浮。

季初晓心底苦笑一声,坐到了餐桌对面的位置,安静的吃自己的。

夏倾心其实早已经发现了季初晓的到来,可是她却故意假装没看到的和靳言渊调情,现在看到季初晓不声不响的坐下,完全一副不受影响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她才是言哥哥的未婚妻,却被她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女人给抢走了位置,不仅如此,他们竟然还领证了。

虽然言哥哥一直跟她说,爱的人是她,娶季初晓完全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靳言渊能够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肯定会得罪不少人,所以才会把季初晓推出去送死。

但不知道为什么,夏倾心总觉得靳言渊给她说的有哪里不对,可她却想不透。

既然言哥哥要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为什么不曝光她们结婚的事实?这也是夏倾心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

看着季初晓好像自我降低存在感的样子,夏倾心就觉得没来由的舒心,嘴角讽刺的笑容越来越大,娇气的拍拍靳言渊的肩膀,好像这才看到季初晓似得,惊讶的开口:“言哥哥!你怎么没说初晓姐姐也在?”

“言哥哥你好讨厌,你都不说初晓姐姐也在,都没有等初晓姐姐一起吃,初晓姐姐一定觉得人家很没礼貌。都怪你,哼~不理你了~”

夏倾心嘟着可爱的嘴唇,撒娇的说道,作势要从靳言渊的怀里跳下去,却被靳言渊紧紧的圈进怀里。

“言哥哥~”

“别闹,言哥哥喂你吃。”靳言渊轻蔑的撇了一眼对面的季初晓,看到她平静的好像当他们存在的模样,心底腾地升起一股无名火。

靳言渊故意夹了虾饺,放到夏倾心的嘴边,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季初晓的反应。

夏倾心故作为难的看着靳言渊递过来的虾饺,委屈的看着季初晓,“初晓姐姐……”

“嗯?”季初晓一口吞掉最后一块寿司,表情淡然的看向夏倾心,眼神疑惑的询问。

“季初晓!”

靳少脸色发黑,看着对面一点也不在乎的女人,心底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在了餐桌上,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季初晓。

季初晓心口突突一跳,紧张的望着靳言渊。她有做错什么了?

靳言渊看着对面季初晓一脸无辜的表情,心底的怒火竟然无处发泄,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身上的夏倾心差点被摔在地上。

“言哥哥……”夏倾心委屈的看着靳言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一定是季初晓那个贱人,不然言哥哥才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靳言渊眯眼扫了一眼季初晓,拍拍夏倾心的肩膀,安慰,“今天公司里有个会议,等会议结束,我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夏倾心闻言,破涕一笑,忙不迭是的点点头:“嗯,言哥哥,我等你。”

靳言渊的背影快速得消失在别墅门口,夏倾心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一沉,目光嫌弃的看向季初晓。

“说,你到底还要赖在言哥哥这里多久??”刚刚还娇俏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起来。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想赖着她。”季初晓想要解释,却被夏倾心尖锐的声音打断。

“误会?说吧,你要多少才肯离开!”夏倾心鄙视的看着季初晓,直接将她当成为了钱才会嫁给靳言渊的女人。

夏倾心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她当初好不容易通过家里的关系,才和靳言渊订婚,没想到转眼就被眼前这个女人给破坏了。

她不过就是个前任市长千金,她凭什么嫁给那么完美的言哥哥?

季初晓看着夏倾心,心中盘算着。

“一百万,我保证立刻离开,让他找不到。”季初晓看着夏倾心认真的说着,只要有钱,她就可以治好奶奶的病,也可以马上离开这个恶魔的别墅。

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她即便就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倒不如先逃出魔鬼的利爪,再去想办法。

“一百万?”夏倾心简直想笑,她没有想到季初晓会这样的痛快,而且,她凭什么觉得自己值得了一百万?

季初晓看出了夏倾心眼底的嘲讽,伸手撩拨了下自己的长发,挂在耳后,毫不在意得问道:“只是一百万而已,难道夏小姐觉得你的言哥哥还配不上一百万?”

“哼!你不用故意激将我。一百万,我夏倾心还不放在眼里!”夏倾心冷哼一声,从包里迅速掏出支票,唰唰两下签下名字,甩手就扔在了季初晓的脸上。

季初晓也不恼,将支票从脸上取下来,看了看字迹,这才裂开唇角,“接下来,我还需要夏小姐帮我一个忙。”

夏倾心眼睛一瞪,警惕道:“什么忙?”

M集团顶层,办公室。

“总裁,家里打来电话,说太太不见了!”冷封推开办公室大门,就迫不及待的汇报。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浑身气场骤然冷降。

“什么时候不见得?”

“佣人汇报,夏小姐和太太在餐厅待了很久,夏小姐走后,太太就回房间了。她们傍晚叫太太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得。”冷封快速汇报,一刻也不敢耽搁。

靳言渊“啪”的合上手里的合同,眼睛眯起,语气阴冷地吩咐:“盯紧夏倾心和医院那边,安排人手截住各个机场入口以及火车站、汽车站。”

“是!”

“等一下,通知监管局,证件封锁。”

冷封浑身一震,迅速点头,“明白!”

看着冷封离开的背影,靳言渊双手死命握紧,一双眼底弥漫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很好,季初晓!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