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别想逃-婚恋生活小说-主角: 暮溪夏, 顾辞晔

一场你争我夺厮杀,却在车祸之后愈发不可收拾!,临门一脚,她却对他心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对她异常冷谈,不理不睬。,冷血的禁锢,只是为了报复?,还是?,一场阴谋,一场爱情的较量。闹到最后是个笑场?,阴差阳错的误打误撞,解开了谜底……,沉沦爱情的他,却对她步步紧趋,想携手未来。,她又该如何选择?
娇妻别想逃-婚恋生活小说-主角: 暮溪夏, 顾辞晔
第1章 密室逃脱

夏末,顾家别墅。

暮溪夏趴在地上查看着刚才自己摔碎的花瓶,然后顺手捡起了一块看起来并不是太锋利的玻璃,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纤细白净的手腕如同精致的莲藕一般光滑,在洁白的花瓶的对比下,竟然没有任何的逊色。

就算今天不幸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也没关系,只要能逃离那个人的身边,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在犹豫了一段时间之后,暮溪夏依旧是将碎玻璃对准了手腕,找到了一种比较合适的力度划了下去。

正当暮溪夏想着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发现她自杀的时候,按时来送饭的女仆在推开房门之后,立即被满地的鲜血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本就白净的一张脸蛋被鲜红的血液映衬的显得更加苍白,躺在红彤彤的血泊里,任凭是谁看了都会生起怜悯之情。

暮溪夏却在管家找急救包的时候,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从女仆的手中窜了出去。

还没等跑出大门却又撞上一堵坚硬的墙面,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暮溪夏似乎是绝望般地闭上了双眼。

顾辞晔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密室逃脱很好玩吧?你玩够了现在也应该到我了是不是?”

顾辞晔深邃的眼眸看的暮溪夏格外的胆战心惊,一年前他逼得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杀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眼神。

顾辞晔一厢情愿的想要把他的仇恨再转嫁到自己的身上,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事实的真相…暮溪夏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他的。

“你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已经禁锢我超过一周的时间了。”

暮溪夏看样子没法继续逃脱,也不反抗就被顾辞晔扛在肩头上进行着反驳。

再一次被扔回房间里,面对她的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以及顾辞晔火热的像是壁炉一样的身躯。

“你家里不是已经破产了吗?我来照顾你还不好吗?”

顾辞晔的多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但是力气依旧是大的惊人,任凭暮溪夏怎么反抗,都无法阻止他在自己颈间留下吻痕。

“你这个禽兽,这样做还算人吗?”

正盛的日头下,顾辞晔坐在车后座,脸上还滴溅着淋漓的鲜血,可是眼神中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阴暗。

一年前的事情顾辞晔依然历历在目,每当想起父亲在车里惨死的模样,暮溪夏将来受的伤就会多加一份。

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暮溪夏已经接近赤/裸的肌肤上,无论她怎么辱骂甚至是苦苦哀求,都没能阻挡顾辞晔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已经足够炽热的房间里,渐渐地又被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雾气,暮溪夏死死咬着下唇才没能让自己哭出声。

一番云雨后,顾辞晔身上的酒气也消了不少,面对着靠在床边的他,暮溪夏竟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反抗的欲望。

有时候失望来的太多,就已经近乎于绝望。

“我已经这样被你囚禁一周了,再不出去我肯定会憋死的,我要出去玩。”

暮溪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顾辞晔有些意想不到,正常情况下,一个女孩被人强迫发生关系之后不是应该哭爹喊娘的吗。

顾辞晔所给予她的一切,是如同末日降临一般的苦难,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时刻,暮溪夏竟然没有了太多的感觉,更多想到大的还是想出门。

或许他这样做了,也能抵消当年父亲所做的一切,但是他做的事,她永远都无法原谅。

暮溪夏随手捡起地上割腕用的碎玻璃,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脸上,虽然她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但是对于顾辞晔的这幅模样,她是真的看够了。

“除非我瞎了不能自己走动,否则你别想让我一直呆在这个地方。”

显然暮溪夏的这个计策还算管用,在看见碎玻璃即将触碰到她的眼睛的时候,顾辞晔立即伸手将那块玻璃抢了下来。

“我不管你想自残还是自杀,但是你敢碰你那双眼睛的话,就别怪我折磨你了。”

随后顾辞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之后似是妥协的勾了勾手。

“等下又一个拍卖会,你换好衣服和我一起过去,你如果敢离开我的视线,两米以外,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给找出来的。”

虽然暮溪夏不知道顾辞晔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眼睛这么在乎,但是至少自己获得了可以出去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经掌握了威胁顾辞晔的正确方式,尽管是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但是在顾辞晔的手腕面前,自己的伤害远比他所施加的要轻得多。

“你要穿着这身去拍卖会的话,我不介意在你身上拴一条铁链子,毕竟还没有人带过奴隶去拍卖会的。”

顾辞晔看着自己光滑的指甲,随后将衣角处难以察觉的细微的灰尘朝着暮溪夏的方向掸了掸。

暮溪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满是血污的裙子,如果真的这样出去的话,肯定会把别人给吓坏了,但是明知道自己需要换衣服,顾辞晔竟然还呆在房间里?

“女孩子换衣服你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吗?”

暮溪夏看着坐在床沿上的顾辞晔微微笑了一下,尽管这其中有诸多嘲讽的意味,但是他似乎仍然不太在意。

这副眉眼果然和她一模一样,虽然暮溪夏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但是却有些不像她了。

看着顾辞晔有些出神的样子,暮溪夏也懒得理会,走到更衣室就拉上了帘子,确保没有一丝缝隙才肯开始换衣服。

虽然暮溪夏已经一年没有来过这间别墅了,但是说到底自己对这里还是已经轻车熟路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更衣室在哪里。

刚才的折磨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费劲,酸痛的大腿已经有些红肿,身上还留着割腕时的血液,干枯的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暮溪夏才将身上的血污擦拭干净,换好得体大方的礼服重新站在顾辞晔的面前。

可是顾辞晔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想象中无法自拔,即使活生生的暮溪夏站在他的眼前也没能察觉得到。

“不是说好了去拍卖会吗?你不走我可先走了啊。”

暮溪夏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咔哒咔哒的走出了房门,顾辞晔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唐嘉月,你究竟要躲到哪里。

第2章 赌一次如何?

顾辞晔坐在车后座的位置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选择坐在副驾驶,身边的暮溪夏像是一个从没有进过城的农村土丫头一样来回张望着。

身边的风景无一不是她曾经所熟悉的,可是一年前暮家破产之后,暮溪夏也只能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财产搬进了贫民窟。

曾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被迫住进贫民窟,每天早上和一群上班族抢着一个公共厕所,尽管身为医生薪水不薄,可是依旧要全部为生计而支出。

不过这样的生活和被顾辞晔囚禁起来相比的话,似乎好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当跑车停在拍卖会门口,暮溪夏的脸刚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全场的呼吸似乎都停止几秒钟的时间。

毕竟暮溪夏和顾辞晔这一对隔世仇敌竟然会同时出现,并且一起到场也算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

现在他们两个竟然还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如同年少时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已经足够揣测一段时间了。

“顾总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参加我们这个小拍卖会,以前这可都是没法入您的眼的。”

拍卖会的主办方在看见顾辞晔的身影之后,马上像一个狗腿子一样凑到了他的身边,与此同时还打探着暮溪夏。

这个人的脸在暮溪夏的脑海中还是有一点印象的,顾家以前的手下,难怪会在看见顾辞晔之后这么热情。

“没什么,只不过是带我这个新的宠物过来看看,在家里闷了一周总要拿来遛以下的。”

虽然暮溪夏已经早就料想到他会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但是他竟然过分到把自己和动物相提并论。

暮溪夏看着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主办方微微笑了一下,就算他不熟悉暮溪夏,总归是在别墅里见过她几次的。

既然现在自己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先承受下来,自己受到的这一切,早晚会一点一点还给顾辞晔的。

当拍卖会开始还不到两轮的时候,暮溪夏就已经开始后悔同意顾辞晔来这里了,就这样在这里一直坐着,和在家里被囚禁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正当暮溪夏想说离开拍卖会的时候,礼仪小姐拿出来的下一件拍卖品立刻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祖母绿的翡翠,以及拍卖员报出的品相重量,分明都和暮家的传家宝如出一辙。

当年暮家破产之后,暮溪夏来不及从家里带走任何东西就被赶走了,其中包括这条祖母绿翡翠的项链。

现在这条项链重新回到暮溪夏的视线当中,尽管现在自己身无分文,更加是成为了顾辞晔口中被囚禁的宠物。

但是对于暮家流传至今的项链,再怎么样她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那条项链…可以帮我买下来吗?”

身为被顾辞晔囚禁起来的仇人,暮溪夏也知道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也算得上是厚颜无耻,可是和传家宝比起来,脸面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当那条项链一出场的时候,顾辞晔就发现了暮溪夏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条项链,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是这样对她来说很重要才是。

“说好了只是带你来参加一场拍卖会,但是你又莫名其妙的向我要东西,你只是我的宠物,可算不上情妇。”

顾辞晔偏过头去望向暮溪夏,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让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人做情妇,可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提出一点什么要求或许太轻松了。

“只要你帮我买下来项链,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不太过分。”

在传家宝的面前,尊严什么的还是先搁置一下比较好,好在顾辞晔这个变态对于这个条件还算得上是满意。

“记住你说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顾辞晔好像自动忽略掉了暮溪夏说的最后一句话,最重要的应该是不过分的条件啊。

在听见翡翠项链的起拍价格是五百万的时候,就连暮溪夏也忍不住嗤之以鼻,虽然现在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但是对于这种品色的翡翠,这个价格也实在是太廉价了一些。

“三千万。”

尽管暮溪夏已经做好了顾辞晔会疯狂竞拍的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他一开口就以六倍的数字出价。

当三千万的数字一开场的时候,全场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顾家家底丰厚他们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有必要在一开场的时候就拿出这样的价格吧。

不知道他们是没有买这块翡翠的欲望,还是被顾辞晔的数字吓到了,这一次交易以全场最快的速度结束。

当礼仪小姐拖着翡翠走到二人面前的时候,暮溪夏看着眼前熟悉的翡翠,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这是这几年间,她第一次觉得顾辞晔的形象这么高大的时刻,可是还没等伸手拿到翡翠,就被顾辞晔一把抢了过去放在手掌心来回掂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看的暮溪夏心里一颤一颤的,这块翡翠时日久远,可禁不起他这么玩,如果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那可就是四分五裂的下场。

“也不知道三千万的项链有什么好的。”

暮溪夏小心翼翼的看着顾辞晔的动作,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项链抢回到手里,但是顾辞晔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还没等暮溪夏动手,顾辞晔就将项链攥在手里,来回摸索着碧绿的翡翠吊坠。

“你从小就喜欢从我的手里抢东西,就像暮庄从我家里抢生意一样。”

顾辞晔说完之后转过头去,依旧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拍卖现场的方向。

拍卖会接下来的时间,暮溪夏都是在盯着顾辞晔的手中度过的。

翠绿的吊坠被一只纤长有力,且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椭圆形的指甲在吊坠的边缘来回摩擦,似乎也在摩擦着暮溪夏的心尖。

拍卖会的举办位置在城市的郊区,因此等到拍卖会结束的时候,深夜中所有嘉宾只能住在主办方安排的酒店。

而暮溪夏很不幸的只能和顾辞晔住在一个房间,虽然她曾百般拒绝过,但是顾辞晔狡辩身为他的宠物只能时刻在他的眼皮下生存。

“用这个项链来做筹码,我们赌一次怎么样?”

第3章 真相

顾辞晔将手中的项链摆在暮溪夏的眼前,虽然是一句请求,可是不管怎么样听起来似乎都是在威胁,令人无法反抗。

“我现在都被你囚禁起来了,还有什么值得你用赌来得到的吗?”

虽然自己也很想得到他手中的那条项链,但是更值得注意的就是他想通过这次赌来得到的东西。

顾辞晔认真的看着手中的项链,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从桌子上拿来两个骰子,并递给她一个筛盅。

“你想要的是这条项链,而我想要的不过是一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如果你赢了我会把项链送给你,如果我赢了,你就告诉我真相。”

这个筹码对于暮溪夏来说似乎有些太过沉重,看来顾辞晔也不算是傻的无可救药,当年那件事情他果然看出来有什么猫腻了吧。

虽然暮溪夏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胜过他,可是在项链的面前,她依旧选择了接受这场挑战。

就连夜店都没去过几次的暮溪夏根本就不知道玩骰子的技巧,只能装模作样的听着筛盅里的声音。

好在这一次里面只有一个骰子,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场拼运气的较量,为了显示自己并非一无所知,暮溪夏特意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才将骰子摆在顾辞晔的面前。

而顾辞晔就并没有那么多的花把式,只是来回摇晃了几下之后,就摆了出来。

在亮相之前,暮溪夏特意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数字,五点说小不小,可是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顾辞晔那个变态的实力从来都是不容小觑的。

暮溪夏被顾辞晔盯的有点发毛,实在不想再忍受他这种无谓的折磨,自己动手将他面前的骰子摆了出来。

在他那个六点的数字面前,自己的五点显得那么渺小且无力,暮溪夏有些无助的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项链她想要,同样事实的真相她也不想讲出来,可是顾辞晔等待着这一刻似乎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

可是暮溪夏接下来的话明显不够走心,甚至从她那一双满含着雾气的眸子中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事实的真相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我爸想要抢走你家的生意,找到了产品不合格的证据,本来他都已经要放过你们了,可是你爸不争气,回来的路上就死了,这件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啊。”

还没等暮溪夏把接下来的事情说完,就被顾辞晔一个重重的耳光给打断了,眩晕着的暮溪夏抚着自己已经被扇红的半边脸颊趴在柔软的床上。

“我说最后一遍,我要听事情的真相。”

顾辞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阴冷的就像是从地狱召唤来的恶魔,与窗外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暮溪夏趴在床上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顾辞晔还真是没这么好骗呢,但是看在他曾经对自己的做过的事的份上,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他吧。

“事情的真相不就是你爸死了,我爸也死了吗?”

暮溪夏翻过身来,用左手支在床上,撑起半个身子眯缝着眼看着面前如同豺狼猛兽一般的顾辞晔。

三千万的项链对于顾辞晔来说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他所在意的一直都是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尽管他知道暮溪夏没有参与进来。

顾辞晔扑身上去压在暮溪夏的胸前,重力的作用下暮溪夏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躯,只能躺在床上任由他向自己袭来。

“暮溪夏,你这个人永远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不是?”

顾辞晔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如果看不见他那张脸的话,暮溪夏倒是很愿意让这个声音永远留在自己的记忆当中。

暮溪夏侧过头去,与顾辞晔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对视起来,细长的眉眼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今天的事情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可是事到如今,暮溪夏却也不想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满含着泪水的眼睛扑朔着,望向他似乎在说着什么。

而这一双眼睛却又像极了唐嘉月,顾辞晔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才强迫自己从唐嘉月的幻想中逃离出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当顾辞晔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暮溪夏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要那样激怒他。

因为他那一双冰凉的像是蛇一样的手已经伸进了礼服里面,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游走。

在感受到顾辞晔的温度之后,暮溪夏整个人都怔了一下,僵硬呆在他的身下不敢动弹。

以前自己最渴望的不过就是他这样的触碰,可是现在看来,竟然也不过是魔鬼的爱抚。

在月光的映衬下,顾辞晔轻柔的抚摸着柔滑的如同丝缎的皮肤,更加爱怜的,却仍然是她一双像极了唐嘉月的眸子。

暮溪夏似乎之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样,眉头一皱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可是顾辞晔又在猛然间扼住她的脖子,让她没法发出半点声音。

“不许哭,也不许笑,否则的话,这双眼睛就不像了。”

顾辞晔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着,果然是一个变态吧,不准哭不准笑,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暮溪夏强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哭出声,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辞晔在这安静如水的夜里,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逼入绝望。

清醒过后的暮溪夏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透过窗帘洒进来的阳光,以及躺在自己身边睡得安详的顾辞晔。

在刺眼的阳光下,顾辞晔狭长的睫毛在眼睑处形成了一个有弧度的阴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在跳动着。

不知道他是刚刚醒来,还是在暮溪夏清醒之前就已经醒过来,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顾辞晔分明就是在装睡。

暮溪夏撑着半个身子,用被子勉强遮盖住自己裸露的身躯,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面对顾辞晔的时候,自己的语气也能这么冷淡。

“别装了,眼睛抖的像震动一样,真当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