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花核磨呀磨/压在墙上抬起腿干

盯了半天,王建兴终于忍不住上手了,哪里会就这么听她的?手指直接摸向了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不停作弄着,寻找她最有感觉的位置。细小的水声很快从下身那个地方传来,李诗诗捂着眼睛的手下意识移向了自己的嘴巴,捂住那些羞人的喘息声。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爬上李诗诗的全身,她不得不两手捂嘴,可即使这样,还是不能完

盯了半天,王建兴终于忍不住上手了,哪里会就这么听她的?手指直接摸向了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不停作弄着,寻找她最有感觉的位置。

细小的水声很快从下身那个地方传来,李诗诗捂着眼睛的手下意识移向了自己的嘴巴,捂住那些羞人的喘息声。

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爬上李诗诗的全身,她不得不两手捂嘴,可即使这样,还是不能完全挡住她的喘息声:唔嗯哈啊

王建兴知道她得了趣,作乱的手配合地加快动作,几下就把这小姑娘弄得又渗了水,下身的床单也是湿了个透。

李诗诗的脚趾绷直,抓紧了床单,下巴也高昂着,露出脆弱的脖颈。

趁着她失神的功夫,王建兴赶紧解开裤腰,掏出了自己的小兄弟,直接贴上李诗诗已经湿透的腿间,不停磨蹭。

嗯好,好舒服李诗诗原本被磨得抖了抖,可等她回过神看到王叔叔地那个东西,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慌地想往后退:王叔叔,这、这是什么?

王建兴哪会让她退开?两手把着她纤腰的两个下陷的,最细的部分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继续睁眼说瞎话:这是王叔叔要给你治病的东西,其实你这里早就病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这回你上面撞到,这边的病才爆发了。

说着,王建兴又挺腰蹭了蹭。

嗯啊真、真的吗?李诗诗有点不信,可是那里的麻痒实在是太激烈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可以去思考这件事。

真的啊,你不信王叔叔,你还不信你小叔吗?王建兴又搬出李明说事了,而且我不是说过吗?没病的人,这里是不可能喷水的。

李诗诗的脑子爽得快被缕成一条直线了,艰难的转动一下脑子,她竟然觉得王叔叔说得有点道理。

主要自从记事起,她身边也没有过其他女性可以亲密接触,并不知道其他女人的下半身会不会喷水;而且她记得她和小叔一起洗过澡,可她不记得小叔身上有这么大一个硬硬的东西,所以一时之间,她竟然也是有点信了治病的说法。

不过本能还是让她感觉有些害怕,忍不住下意识缩了缩:那王叔叔这病要怎么治?

怎么治嘛王建兴心中一喜,那东西又蹭了蹭,搞得李诗诗再次抖了抖,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把你这水堵上就是了。

堵上?李诗诗很困惑。

对,堵上。王建兴早已找准了位置,两人的关键部位彻底抵在一处,只差一点就能彻底融合在一起,开始可能有点痛,诗诗你忍着点。

李诗诗脸烧得通红,下意识盯着两人的那处。

身上很烫,呼吸和心跳都快到极限,最重要的是,有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下身蔓延着。她觉得自己恐怕真的病得不轻,默默闭上眼睛,等待王叔叔给自己治病。

莫名地,她感觉自己又是羞怯,又有些期待什么事的发生

王建兴看着身下的厂花李诗诗,她小鹿似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也微微颤抖,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几分。

呼深吸一口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王建兴紧紧的抵了上去,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这一瞬间,房门忽然响了。

王建兴浑身一抖,差点软了,扭头一看,果然是李明已经回家,正冲床这边过来。王建兴感觉退开了点,他和李诗诗的下身同时发出啵的一声。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李明从床上抓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不搞了?

王建兴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既怕李明揍他,又怕李明把他开除,只能赶紧顺着李明的力道从床上下来,提上了自个的裤子。

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推:老王,有点事,咱们出去说。

到了门口,李明才转头冲着自己赤身裸体的侄女道:诗诗,我和王叔叔有点事要说,里王叔叔也累了,下次再给你治病,你自己早点睡吧。

好李诗诗面色羞红地点点头,莫名有种逃过一劫地感觉。

可是等两个长辈出去,下身的一股骚痒的感觉却让她忍不住难耐地扭了扭腰,悄悄把手指再次伸向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嗯好、好舒服也许是运气好,轻轻摸了几下就摸对了地方,李诗诗的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随着那只手的不断动作,下身熟悉的粘液再次涌了出来,不止弄湿了她莹白的指尖,更是又浇湿了身下的床单,额啊!

仰着头抖了一会儿,李诗诗才抽出了自己颤抖的手,玉指上全是晶莹的液体。

想到刚才王叔叔说得,正常人的这里不会喷水,李诗诗舒爽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担忧:看来自己真的病得很重!

房间里的李诗诗自娱自乐得欢,而被李明半强迫推出房门的王建兴心情就不太美丽了,口气也跟着不太好:怎么回事?

王建兴平时是不可能这么跟李明说话的,不过只差最后一步,自己就能睡到一个极品雏儿,是个男人在这时候被打扰,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李明也不在意,直言不讳:老王,我想了想,今天就到这比较合适。

啥意思?你这侄女不给睡了?王建兴皱眉。

不说不给睡,是不能现在睡。李明无所谓地回到餐桌前,给两人都倒了一杯酒,你看,我这侄女你是摸也摸了,蹭也蹭了,作为定金也算是够了吧?

看王建兴还是一脸郁闷,李明倒是放下架子,主动拉他坐下:老王啊,咱们这也算是做买卖了。既然是做买卖,那就得有来有往,你说是不是?

王建兴虽然还是不怎么高兴,但也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那你说怎么办?

呵呵,咱们厂里那个黄会计你知道吧?她可是那狗贼陈国亮表弟的媳妇,也就是陈国亮的弟媳。李明看他讲理,暗自点了点头,把几个管理之间的复杂关系娓娓道来。

王建兴吃了一惊,那黄会计名叫黄娟,也算得上一个在工人之间小有名气的小美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脸只有巴掌大小,不过身材却是丰腴,屁股又挺又翘。尤其是她经常穿工作的一步裙,配上黑丝高跟鞋,跟李诗诗完全属于不同的类型。

他早听过各种厂长把亲戚塞进厂里的操作,只是不知道李副厂长为什么现在提起这碴。

李明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已经想起那个小娘们了,微微一笑:你先把她睡了,我立马把我侄女打包,送给你玩儿上一晚。

啥啥玩意!?王建兴惊了,不是说要报复陈国亮陈厂长吗?怎么又忽然扯到黄会计身上了?

李明似乎预料到王建兴在想什么,淡定道:黄会计跟我没仇,陈国亮表弟也跟我没仇,不过咱们想给陈国亮戴绿帽,他老婆张秀颜比较难睡,你就先睡黄会计练练手。

练练手?王建兴简直说不出话,黄会计要是能睡他能不睡吗?你李明说睡谁我就能睡谁?难道天下女人都是你家的不成!?

李明倒是不觉得自己这种态度有什么,淡定道:放心,我也不是随口说个人就要你去睡。李明端起酒杯,跟王建兴碰了一下,这里面有些七拐八拐的隐秘事儿,你们底下的都不知道。

王建兴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赶紧问:啥事?李哥你跟我说说,我心里也有点谱。

嗯李明想了想,干脆地解释:你是那陈国亮的司机,你应该知道,一年之前有几个月,陈国亮天天往医院跑。

王建兴仔细回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事。

那是他弟出了车祸,下面那东西废了不过出事的车又是他的,出于愧疚,他才把黄会计——也就是他弟媳弄进厂子里头找了个活计。说到这里,李明一脸深意地笑了笑,这事没几人知道,连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听陈国亮亲口说的。你想想,这黄会计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旺盛的时候,就这么守了活寡,只要有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想?

这不可否认,王建兴心动了,但他还是有些顾虑,可即便是这样,人家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能看上我这么个老头子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早就替你安排好了。李明拍了拍王建兴的肩膀,笑道,刚才陈国亮给我打电话,说要让黄会计出差,但是他弟怕黄会计出去乱搞,就让我一起去,帮忙看着。

你也知道,毕竟我那方面不行,他对我还是比较放心。

噢王建兴端着酒杯,没反应过来,那跟我有啥关系?

嘿!老王,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李明一掌拍响了王建兴的脑袋,这才解释道,到时候我会告诉他我有事,你人到中年久了没女人,那方面也早不行了,然后推荐你去。

等着吧,不过两三天,人自然就送到你手上了。

这看来,我是不答应都不成了!王建兴深吸一口气,仰头把那杯白酒一饮而尽,行,那我就跟你一回!

爽快!李明也高兴,跟他喝了一杯之后,很快起身送客:好了,今天时间不早我也不留你了,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从李明家里出来,王建兴感觉自己脚步都是轻飘飘的,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自己竟然差点就跟厂花李诗诗发生了关系,副厂长李明竟然指挥自己去上厂长陈国亮的弟媳和老婆

回想起来,王建兴觉得不真实的同时,又有种畅快和期待。

哼着歌回了员工宿舍,正要掏钥匙开门,一双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来捂住了他的眼睛,还有个怪声怪气的声音冲他道:老王,猜猜我是谁?

一般周末晚上还在厂里的,就只有他和隔壁陈老头两个人,王建兴被打扰了幻想有点烦躁,一手干脆地向后面人的下身抓去:张老头,你以为你多大年纪了?还来这套!

可这么一抓,却是没抓到预想中的东西,而是抓住了一块裙子似的布料。

王建兴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后面的人已经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惊叫道:王建兴!你干什么!?

这声音又尖又细,明显就是个女人!

王建兴赶紧回头,身后果然是个女人!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双手捂住下身的短裙,娇笑一声:呵呵,没想到你老王这么急色,上来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掀人家裙子了。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看起来也是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王建兴的神色,甚至还挺了挺她高高隆起的胸脯。

这个女人名叫周馨儿,今年将将三十岁,也是厂里的女工。周馨儿长得不是很漂亮,不过人风骚得很,平时夏天上工其他女工都还是规规矩矩穿工作服,就她一个嫌热,经常穿着件背心小短裤就来上班了。

还有那身材,也是前凸后翘,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也算是厂子里的兄弟们的幻想对象之一。

不过虽然如此,明面上也没有人敢对她出手,主要是她老公早年间是厂长陈国亮手底下的打手,据说下手之狠,时不时就要因为各种原因进去蹲一段时间。前两年因为一场恶行斗殴事件之中把对面人揍了个半死,目前还在改造中。

要是谁敢再这时候招惹这狠人的老婆,等之后人出来了,还不被打断腿,废命根?

话虽如此,那也只是明面上,私底下还是有些胆子大的敢去招惹。王建兴就曾经撞见过周馨儿和厂里的一个年轻后生晚上在厂里的草坪偷腥,原想装作没看见,这周馨儿却是缠上了他,一有机会就要上来纠缠。

原本他是怕周馨儿那口子出来之后麻烦,所以一直装傻。可今天好死不死的,这女人竟然摸到自己屋子这边,自己还掀了她裙子

周馨儿也没有辜负王建兴的猜测,媚笑着抓住了王建兴的手,往自己柔软的胸乳上搁:王哥~刚刚还那么急色,怎么现在还想不认账了?人家上面下面都好痒,快把门打开,帮帮人家嘛~

周馨儿说着,也不给王建兴反驳的机会,小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出钥匙,几下就把门打开了。嘴上说着骚话,身体不断地往王建兴怀里拱,王建兴也不好拒绝,两人推推搡搡,很快就进了房。

周馨儿可是勾引了王建兴好些日子,一看今天有戏,赶紧反手把门带上。

她的眼神不断地在王建兴身上游走,脸上泛上一丝潮红。看着王建兴健壮的身体,她忍不住夹了夹腿,舌头顺着舔了小嘴一圈,一副饥渴的样子。

王建兴虽然半推半就的让人进了门,但实际上还是有些犹豫的。主要这女人的老公确实太吓人了

不过,周馨儿本人还是充满了女人的魅力,娇媚惑人的。

王建兴上下打量着周馨儿,这女人穿着一件短得要命的玫瑰色真丝睡裙,胸口和下摆全是蕾丝,上下两处都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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