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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珃楚渊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快穿之白月光保护攻略》,是由作家姬小七写的一本剧情节奏感很强的小说,该小说情节与文笔俱佳,小说精彩段落阅读:资深网文写手荀珃,一时兴起写了个最惨男配楚渊,从此命运翻转,一夕从人物命运的主宰者变成了被系统操控人生的书中人,前路迷惘,福祸难料,所有的一切都系于楚渊一人......某系统的唯一要求就是:对楚渊好!...

《快穿之白月光保护攻略》 小说介绍

荀珃楚渊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快穿之白月光保护攻略》,是由作家姬小七写的一本剧情节奏感很强的小说,该小说情节与文笔俱佳,小说精彩段落阅读:资深网文写手荀珃,一时兴起写了个最惨男配楚渊,从此命运翻转,一夕从人物命运的主宰者变成了被系统操控人生的书中人,前路迷惘,福祸难料,所有的一切都系于楚渊一人……某系统的唯一要求就是:对楚渊好!…

《快穿之白月光保护攻略》 第13章 要你何用 免费试读

第13章要你何用

经刘掌柜一事,荀珃也算是因祸得福,售卖书画赚取银两之事不必再对楚渊藏着掖着,又有辛羽在书斋那么一闹腾,“某位京都来的神秘人物重金求购荀公子字画”的消息不胫而走,她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引得众人争相抢购。就连楚郡最大的书斋临渊阁,也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荀珃叫凌悦开了库房,将里面五年来堆积了半屋子的字画倒腾出来大半,趁着大热销售一空,狠赚了一笔。待热度稍微退却,直接对外封了笔。又掀起了一股抢购大潮,直接将库房清空,又赚了一笔。

银钱充沛,生活无忧,本该悠闲惬意的享受滋润生活的,但不知为何,近来荀珃总觉得莫名烦躁,就连吸猫都不能缓解分毫。

“动了动嘴皮子就积年旧物兜售一空,你这银子赚得可真轻松啊。”满含嘲讽的语调与奶萌的童声极不协调。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疼吗?”荀珃大声怼了回去,“别人绑定的系统,就算没有随身空间附赠,也好歹给开个金手指,弄个晋级奖励什么的。你再看看你自己,除了跟我掐架,给我添乱,各种帮倒忙,还做了什么啊?”

“你拿去换银子的字画,不就是给你的奖励嘛。”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凭本事卖出去了,那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废纸,你也敢说那是奖励?”

某系统:“……”

“我要你何用!”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天没法聊了,告辞。

“近来你这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哦。”

得,又一个嘴贱的往枪口上撞,自己送上门来讨骂了。

荀珃将在某系统那里没撒完的火气儿,劈头盖脸的宣泄在了辛羽的身上。辛羽丝毫不恼,还乐得不行。

辛羽早将与荀珃的唇枪舌战,当成了每次见面的例行公事,“配合”起来游刃有余。两人你来我往十数个回合,也没能分出个胜负来。最后凌悦看不下去了,送来了一碟子牛乳糕。也不只是吵累了,还是看在吃的份儿上,两人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笑,就又握手言和了。

凌悦:楚公子说得真没错,公子和辛公子之间,没有什么是一碟牛乳糕解决不了的。实在一碟不行,那就两碟,准保万事大吉。

看着两人和好如初,凌悦功成身退,自去忙碌了。

“嗯,这是什么味道啊?清清淡淡怪好闻的。”荀珃懒洋洋地瘫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逗弄雪球玩儿,看也不看一眼的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辛羽对于荀珃的无知十分不屑,一抖衣袖站起身来,从凌悦的怀里抽出一株艾草,在荀珃的眼前晃了晃,摸了摸本不存在的胡须,老学究似的科普道:“此物名艾,乃多年生草本,植株具有浓烈香气。有温经散寒、消炎止血、止咳平喘、安胎之功效。”

“辛公子说的那都是医书里记载的大道理,我不是很懂。我只知道在咱们民间,五月初一,日出之前带着晨露采来的艾草,悬在门上,可以辟邪、招百福。”凌悦笑盈盈地把自己怀里的艾草往前递了递,热情的向辛羽推销,“喏,这些都是我一大清早和隔壁的张大娘一起趁着夜色出城,亲自从城外的溪水边采回来的,准备置于各处。一会儿,辛公子回府也带上一些吧。”

荀珃忽然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凌悦,厉声问道:“凌悦,你刚说今儿是什么日子?”

“五月……初……初一啊。”凌悦被荀珃的模样吓到了,她所认识的荀珃素来待她都是和颜悦色清清淡淡的,从未露出过这般惊怒骇人的诡异神色。

“五月初一,五月初一……”荀珃失魂的默念数遍,忽然似是忽然确定了什么,自顾自的疾呼:“对,没错,就是五月初一。”

荀珃想起来了,终于找到了自己莫名烦躁的根源。在《枫林渡》中,楚渊就是五月初一这一天,护送楚王妃去闲云寺烧头香,返程中途遭遇截杀……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

荀珃满心满眼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决不能让楚渊出事。

而这一切的出发点,并不是能否完成倾尽全力对楚渊好,保护楚渊的任务,顺利回到现实世界,而是她见识过了楚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雄浑不羁,便再也无法允许楚渊失去那份独有的骄傲洒脱。

又或许是,长期相处下来,她已经把楚渊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从心底里认为像楚渊这般风光霁月的无双公子,就该长身玉立的矗立在天地间,而不是身有残缺,遭人白眼,委屈的过活。

即便抛开这一切,她也绝不允许楚渊发生任何意外。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啊?我当时只是一笔带过,并不知道楚渊遇刺的具体时间和详细地点,我要怎么救他啊?你不是他的守护神吗?你快点出来呀,告诉我该怎么办啊?”荀珃在心底一遍遍的呼唤,却一直没有得到系统的任何回应。

“我要你何用啊。”这次不同于第一次的玩笑,其中饱含了荀珃的失望、怒火。

辛羽:“?”

凌悦:“?”

二人被荀珃突然的呵斥吓蒙了,面面相觑,又齐齐将视线转向荀珃,才发现荀珃面有异色,疑问尚未问出口,荀珃早已似一阵风般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秦征,快,备马车。不,直接牵马来,我要快马。”惊慌之下荀珃已经忘记了自己根本就不会骑马的事实,一心只想尽快赶到楚渊的身边。

“公子……”

“小珃……”

辛羽一着急都忘记自己会轻功了,跟着凌悦一起气喘吁吁地追到大门外。

“是火烧**了,还是赶着去投胎啊?你一声不吭,急吼吼的是要去干什么呀?”辛羽喘着粗气儿,没好气儿的数落道。

荀珃真想揪着辛羽的衣领晃上三晃,吼着告诉他:“姑奶奶我赶着去救命啊,人命关天,十万火急。”

话已经都到了嘴边,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半个字都不能吐露。

荀珃初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时,就同他签订下了血契,发誓绝不能向除彼此之外的系统世界里的任何人泄露她穿越者的身份,否则系统将会瞬间崩坍,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她也会和系统世界里的生命体一起随之灰飞烟灭,再也回不到现实世界。

她不能冒着暴露的风险,道出其他人未知的实情。

“你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啊。楚渊哥哥不日就要奉旨前往京都,此行注定危机四伏,福祸难料。我着急忙慌的往外跑,还不是曾经听人说闲云寺五月初一的香火最是灵验了,想着为哥哥祈福纳吉,赶着去烧头香啊。”荀珃生硬的转了口,随机拎出来的借口不是一般的蹩脚,自己说着都心虚不已。

“这个时辰……”辛羽指着爬了三竿高的太阳,不禁咧了咧嘴,狐疑道:“你确定,你是赶着去闲云寺烧头香的?不是赶着去吃闲云寺中午吃特供的斋饭的?”

荀珃:“……”

“香要烧,斋饭也要吃,这两样冲突吗?我愿意,你管得着嘛!”理不直,气也要壮。

辛羽竟被荀珃吼得无言以对,甚觉丢面儿。

“行,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得嘞,咱们回见。”辛羽挥一挥衣袖,不待片刻停留,就要潇洒远去。

荀珃:一会儿,怕是还得靠你救命呢,想走?门儿都没有。

“秦征,把辛羽给我逮回来,丢车上去。”

马车?

辛羽对马车有着难以估算的心理阴影,顿时吓得一趔趄,足尖点地,运起轻功跑路。

另一边,秦征得了荀珃的命令勒住缰绳停稳马车,一跃而下,三两个起跃就追上了逃跑的辛羽。

“哎,不是,秦征你要知道你是世子爷的护卫,为甚要听荀珃这个混小子的吩咐啊。”辛羽做着最后的挣扎。

“辛公子,得罪了。”

“不,不要,我不要坐马车。”

秦征一把揪住辛羽的后脖领儿,对他的尖叫怒骂充耳不闻,拎小鸡崽儿似的一提一丢,不费吹灰之力将人塞进了马车厢。

拍了拍手,完美交差。

“征哥,你好厉害呀。”凌悦从旁小声夸赞,让秦征红了脸,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荀珃:我的姑奶奶哎,都火烧眉毛了,你们就别光顾着眉目传情,谈情说爱啦。

“公子你先上车,我回去拿香烛。”

“不用,这些到山下再买。”

眼见着太阳越升越高,荀珃的心亦是越悬越高,片刻不敢耽搁,硬拉着欲折回去拿香烛的凌悦爬上了马车。

辛羽刚从被摔上马车的眩晕中缓过来,挣扎着要跳下马车,就被荀珃堵在了门口,一巴掌给推了回去,娇弱的身体和车厢地板又一次亲密接触,直接又摔晕了过去。

荀珃钻进车厢还没坐稳,就急急忙忙地催促着秦征快些出发。

秦征二话没说,一甩马鞭,车轮便快速的运转起来。

荀珃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拒绝楚渊的好意,把秦征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以策万全。若如不然,她连怎么去到楚渊的身边都不知道。

为了能尽快到达,下令抄小路。路上多坑洼,生生把辛羽给颠醒了,险些将他的胃给颠簸出来。

“哎哎哎,谁说我要跟着去啦?我才不要去那人挤人的地方,闻臭汗呢,快放我下车。”辛羽忍着眩晕恶心,苦苦哀嚎。

奈何辛羽嚎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荀珃却愣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有凌悦好心的给他倒了杯清茶润了润嗓子。

诚然,并非荀珃不理会辛羽,而是她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除了秦征和楚渊安排的躲在暗处保护她的那几人可用之外,荀珃几乎可以确定再无任何外力可以借助了。一切都要依靠她自己了。

思及此,荀珃反而冷静下来,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努力回想《枫林渡》中的细节。但是因为当时对此事一笔带过,着墨甚少,她所能搜刮到的可用信息寥寥无几,却也聊胜于无。

荀珃将一条条线索在脑中依次陈列开来,将其串联起来,循着蛛丝马迹,重建破解之法。

“你家公子这是练得什么诡异功夫啊?这是入定了?”辛羽半死不活的伸出手,在荀珃的眼前晃了晃,荀珃正陷入沉思,一无所觉。

“秦征,折回去,改走大路,要快。”

辛羽抚了抚心口,没好气儿道:“你这一惊一乍的,是想吓死谁啊?”

“你。”

辛羽:“……”

“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耳根子清净。”

荀珃不再理他,自顾自地掀开车帘,仔细地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非要走小路抄近道的你,现在要折回去走大路的也是你,你说你一会儿一个变化是不是有……”毛病。

“你给我闭嘴!”

对上荀珃闪着凶光的眼神,辛羽秒怂,往车厢里缩了缩,默默地啃糕点去了。

“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吗?”凌悦凭借独属于女人的第六感感知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怯怯的低声问道。

其实,此时此刻荀珃心里特别慌,她真的很需要有个人能和她一起分担,但是不可以。

“能出什么事儿啊?”荀珃故作轻松,拿脚尖儿踢了踢辛羽,惹来辛羽的大白眼,才笑着道:“就是看这货不顺眼,眉清目秀的大小伙子,竟然不敢坐马车,说出去谁信啊?趁着去京都之前,多带他坐马车溜几圈儿,省的日后平白的给哥哥丢脸。”

辛羽:苍天啊,大地啊,我不敢坐马车,究竟是招谁惹谁啦?竟然要如此折磨我啊?

此时此刻,辛羽终于对楚渊曾说过的话大彻大悟。楚渊诚不欺他,荀珃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克星。

一路上,荀珃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会笑会闹,一遍遍催促秦征快些,再快一些,仿佛真的只是想锻炼辛羽。其实内心早已纠成了一团乱麻,心急火燎,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来,飞奔到楚渊的身边。

而此时此,守在闲云寺中,大雄宝殿外等待楚王妃的楚渊,尚不知有危险正在悄悄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