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免费小说穿越女官:佛系王爷总催婚沈长书温伯渊阅读

他侧着头,那细长的眼睛即使闭着都觉得温和极了,秀挺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泛着迷人的色泽。 沈长书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可能是这轻微的呼吸声惹醒了他,他那水灵灵的像墨玉般的双眸睁开,可看见沈长书霎时变得慌乱畏怯,从木凳上跳起拿着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指向她,身子却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身体颤抖。 这般举动也让沈长

他侧着头,那细长的眼睛即使闭着都觉得温和极了,秀挺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泛着迷人的色泽。

沈长书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可能是这轻微的呼吸声惹醒了他,他那水灵灵的像墨玉般的双眸睁开,可看见沈长书霎时变得慌乱畏怯,从木凳上跳起拿着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指向她,身子却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身体颤抖。

这般举动也让沈长书骇了一跳,以为身后有什么脏东西,连忙提着裙角也往他窝的角落里跑去,没想到这太医直接放下鸡毛掸子跪拜在沈长书身前,惧怕的道:“小姐,您怎么来了……臣……臣……”

他慌乱的话语让沈长书的身子一僵顿在原处,想来又是被原主欺负过的主儿,这真是偏逢屋漏连夜雨。沈长书无奈,整理下姿容,将刚才他因慌乱弄倒的木凳扶起坐下,嗓音轻柔的道:“说说,你名讳是何?为何如此这般惧怕我?”

“臣……臣是太医院的右院判付月时……臣……”

听着哭腔马上就要飙泪了,沈长书不想一个大男人在自己身前哭,缓缓道:“医者父母心,如今我感觉身子不适,付太医不来瞧瞧吗?”

付月时这才抬头看向沈长书,可惜晚了,他那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含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流了,却让人心疼的厉害啊!

付月时诺诺起身,从黑棕色的药箱里拿出一块薄纱盖在沈长书手腕处,怯生生的看着她,双指搭上她的脉搏,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小姐身子余毒未清,身子还虚弱得很方才又被夜风吹面,要用心调理才是。”

她倒是没觉得身子不爽,宫里的太医果然是没病也能看出毛病,沈长书这才将袖口里手帕包紧的手镯递给了付月时继续道:“付太医帮我瞧瞧这只手镯可有异样。”

付月时不敢接过,沈长书无奈只得将手镯放在桌案上,他才拿起褪去外表的手帕,将手镯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后又闻了闻,俊眉忽而一簇:“这上面有绿玉树的气味。”话语中有别的意思。

“这是何?”沈长书不解的问道。

“绿玉树又叫龙骨树,晟国少有,可做药用,同时具有观赏性。”

“那有何不妥?”沈长书迫不及待的追问。

“绿玉树本身无何不同,只是茎干折断后,白色乳汁能使皮肤红肿,误入眼内能造成失明,若用乳汁长期泡一物后佩戴,日久便会是不治之症。”付月时如实回答。

付月时的回答让沈长书心头一沉,这是温卿赠她之物,回忆种种温卿皆是情深满面的模样,如今温卿因她牵连远在豫国,自是不愿意去怀疑他,她也在让阿羽帮她查长明的底细,只愿这一切都是他人的栽赃嫁祸。

可是憎恶她的人多得数不清,要查到罪魁祸首,当真是难上加难。

沈长书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收敛起脸上的异样,笑道:“方才瞧付太医年岁不大,如今只是闻一下便知道其中的深故,看来是担得起右院判之职,不过我只是宰相府的小姐,付太医方才又何必行此大礼?”

只见付月时脸上又是一僵,拿了些清热解毒的药与手镯一同包裹在手帕中,没有回答沈长书的问题,而是道:“小姐,这般放着过一月拿出,便可消除此镯上的毒气。”

“付太医还没有回方才我的问题。”看着付月时的神色,沈长书心底起了一丝逗趣的意思,紧追不舍的道:“你也知道,我失了一段记忆,昔时我如何欺凌于你,你倒是说来听听。”

只见付月时双手死死攥紧,许久才诺诺道:“臣……臣……只是无福消遣小姐的垂爱。”

“啊?”

付月时的一句话让沈长书有些懵,不是传言都说她爱慕温卿,和温伯渊有婚约,怎么今时今日却还出现个付月时?看付月时这娇柔的模样,也想必是原主强迫,原主这才几岁啊就勾三搭四拈花惹草的,宰相也不管管?就这温卿还情深义重?

“这……我?我的垂爱?”沈长书惊耳骇目,柳叶般的眉毛高高的扬起,更像是哑巴挨打,有苦难诉的模样。

付月时支支吾吾的道:“小姐待臣很好,是小姐举荐臣来太医院的,只是……只是臣心有所属……给小姐强行拆散了,如今她已然嫁人……”说着,他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溢满。

“那我有强迫你**吗?”

沈长书此言一出,付月时的两边脸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耳根也悄悄地红了起来,头垂了下去:“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可是臣觉得小姐的脾气更加阴晴不定,像是逐鹿权欲的修罗场,杀机四伏,风云诡异莫测。向左一步是天堂,向右一步是地狱!如履薄冰,殚精竭虑,臣怕有朝一日惹得小姐不开心,小姐杀了臣。”

沈长书连忙握紧了付月时的手,满脸真诚的道:“月时啊,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可别怪罪我,以后若有事只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必然竭尽所能,还有你婚娶之事,我定给你挑娇妻美妾。”

“臣不要娇妻美妾。”付月时的声音淡淡的,却掩不住那悲伤的情绪:“只希望日后小姐不再逼迫臣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付月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沈长书心疼的厉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原主怎么会对这么俊美的人儿下手,要是她捧在手里怕掉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再三安慰后,付月时终于止住了泪水,又说天色已深,他们孤男寡女在太医院着实是不符合规矩,沈长书觉得此言有理,不能再损他的清誉了,又说了两句安慰之言便匆匆离开了。

付月时瞧着沈长书的背影慢慢走远,眼中的畏惧瞬间淡然无存,方才脸上满是温润柔情的模样也被阴沉和冷峻所掩盖,如砂纸摩地的低哑嗓音缓缓道:“真是稚嫩,说什么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