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不成反被撩温之卿祁少师免费章节全文完结阅读

《扑倒不成反被撩》 的男女主角是温之卿祁少师,此书的作者是李玉官,主要讲述了 年轻版的温之卿火急火燎找到自己昔日的好朋友,苦口婆心教育他:好兄弟,别弯了,没前途的。祁少师:呵!撩了我,还想跟我谈兄论弟,不如床上聊?重生前的温之卿自问清心寡欲,端的是温雅自律的君子姿态,重生再遇祁少师,方知什么是情、不

    《扑倒不成反被撩》 的男女主角是温之卿祁少师,此书的作者是李玉官,主要讲述了 年轻版的温之卿火急火燎找到自己昔日的好朋友,苦口婆心教育他:好兄弟,别弯了,没前途的。祁少师:呵!撩了我,还想跟我谈兄论弟,不如床上聊?重生前的温之卿自问清心寡欲,端的是温雅自律的君子姿态,重生再遇祁少师,方知什么是情、不、自、禁!身体的诚实反应完美出卖了他,每天都是羞红了脸还要硬上~小编带您走进扑倒不成反被撩(温之卿祁少师)免费章节全文完结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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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情意?温之卿紧张道:少师!我们还没到这种生死离别的地步,你并没有做任何违纪的事不是吗?
    嘘——祁少师将手指抵在温之卿嘴唇上。
    祁少师今天奇怪的状态让温之卿头一次觉得这个动作有点暧昧,明明他和祁少师相交这么多年,更亲密的行为都做过。
    这不重要了,温之卿,什么都不重要了。
    关乎生死与声誉的事都不重要了,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温之卿疑惑地看向祁少师。
    祁少师嘴唇颤抖,手也打颤,温之卿,我今天只想跟你说,我我!
    祁少师似乎喘不过气来。
    砰——!砰——楼上接连响起两声枪响,随后温之卿听到玻璃碎裂一地的声音。
    祁少师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额上汗水如雨滴渗出滴落。
    少师,你怎么了!?
    祁少师呼吸困难的样子很像心脏病患者发病的症状,温之卿发觉这点,心里顿时焦急如焚。
    只是他是遇事愈急愈冷静的人,紧要关头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是不是有急救药,在哪!?在哪?!
    祁少师的衣兜裤袋里找不到药,温之卿放开他就想下楼梯去替他找药。
    温之卿!别别走祁少师一只手紧紧抓住温之卿的衣袖不放,另一只捂着心口的手颤颤巍巍指向他的心脏处。
    我我
    苍白无血色的薄唇无声张合,手臂无力滑落,最终温之卿也没听到祁少师说出剩下的两个字。
    震惊之余,一大片武警涌进来,却只收获了两具温热的尸体,一具是祁少师,一具是他的保镖吴昊。
    温之卿跌跌撞撞想追随担架上的尸体而去,却被警察无情拦住了。
    温之卿跌倒在地上,心恸不已,他如何也不能相信,陪着他渡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祁少师就这么一朝去世了。
    那个只要他一转身就能看到,一个电话就能找到,在他忙于工作不知外面时间,会突然神奇地出现在他身后强迫他休息的祁少师
    那个强大无所不能的祁少师,什么麻烦都能解决的祁少师,总是替他排忧解难的祁少师
    他竟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明明祁爷爷刚才说他前几年做过心脏矫正手术,只要好好调养,寿命完全可以与正常人无异,可祁少师却让这几年的作息不调,过度劳累毁灭了。
    而他温之卿在此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温之卿从来是笑着面对人生的一切苦难,即使他的父亲早逝,母亲长年病重,从小还要照顾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亲妹妹,和一个容貌太出众以致容易招惹麻烦的养妹。
    年近而立之年,他的人生摆脱了年少的困境,取得了数不清的成就,却失去了唯一的挚友。
    所有人都在称赞他的成功时,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路的繁花盛景,少不了祁少师的倾心扶持。
    没了一个祁少师,他温之卿就仿佛丟了魂,失了魄,再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没有祁少师,他也不是如今这个满身荣光的温之卿。
    满心怆然不能忍,哀悼恸哭吐血不过是亡者的身后事,收敛了伤悲,温之卿还要出席小说《江湖客》的签售会,为其改编的电视剧开播造势。
    别人都是如此认为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还能强撑着出席,只因为《江湖客》的电视剧是他和祁少师的共同心血。
    小说虽是他年轻时的戏谈之作,但电视剧却是他亲自操刀精心改编,从导演到演员都是他和祁少师一起挑选出来的。
    看到饰演两位少年侠客的主演,就仿佛看到了高中时代的他和祁少师。
    甚至主题曲都是他们花了几个月时间一点一点编写的。
    他们俩都没有系统学习过作曲,那时候却很有耐心利用业余时间,凑到一起琢磨研讨,颇为乐在其中。
    签售会如常进行,到记者采访环节,大部分记者询问的都是关于小说内容和本人感想的问题,最多涉及到新剧的拍摄和开播细节方面。
    只有一个记者的提问毫不相干,且犀利地指向温之卿的处世交友方面。
    居安下大作家,听说你和不久前落马的江城市长是很好的朋友,小说里的第七侠客就是以他为原型,有这样一个贪赃枉法的朋友,对此你有什么要和书迷交代的吗?
    居安下是温之卿的笔名。
    温之卿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为什么要和别人交代?
    旁边的助理紧张地想阻止他说下去,温之卿隔开他,没关系,小高,我说出口的话我负责。
    温之卿盯着那个记者,眼里彻底没有往常的温度和笑意。
    他和祁少师的交情颇深只有身边亲近的友人知道,毕竟他以前家境贫寒,和祁少师的地位更是天差地别。
    我和祁少师确实是相交十二年的朋友,而且我们之间的感情深厚,这并不需要掩藏,另外,少师的案子,法官还没最终的判定,如果您不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请您慎言。
    满场哗然,祁少师的案子闹得不算大,但如今这个时代网络发达,信息通畅,有心人一查就能了解到,看到网上透露的表面信息,他们不会深究,也没能力辨别是非,轻易就给祁少师定罪了。
    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更不能接受,自己喜爱的作家竟然和一个腐.败官员是好朋友。
    朋友如此,那是不是能证明居安下的人品也不行?
    短短半个小时,会场的人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是对着台上的温之卿指指点点。
    只有少数几个忠实的书迷还在围桌前排队,无论人少还是人多,温之卿都耐心给他们签名,送礼物,写祝福语,不过暂时没有人要求合照。
    轮到两个推推搡搡的女生时,其中一个上前一步红着脸说:大大,我相信你说的话,你的朋友一定会沉冤昭雪的!
    温之卿一怔,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谢谢,我也替少师谢谢你。
    对方支支吾吾:那个那个,大大,我能冒昧问一下,你和他是一对吗?
    诶!这样问太失礼了啊!另一个女生叫嚷。
    不是你要我问的嘛!还是你说大大和他的朋友之间绝对不是友情,分明就是爱情啊!
    爱情?
    温之卿手上的签字笔突然摔落,他从桌上捡起来还是握不住。
    请问,你们是说同性之间的爱情?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点点头。
    抱歉,各位,我我必须马上离开!温之卿撑着桌子站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确认!立即立刻!对不起,我要先走一步!
    助理慌慌张张过来拦着他,这个签售会已经够失败了,正主不能再中途离开啊!
    温之卿道了一声抱歉,推开他,在两个女生的叫好声里跌跌撞撞跑出会场,一路直奔他住的公寓。
    那时在郊区的别墅,祁少师因心脏病发作猝死,他名下的所有东西都被封查,只有一部老旧的手机祁爷爷派人转交给了温之卿。
    祁爷爷说,他一辈子坦坦荡荡,做事无愧于心,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孙子祁少师,临老被人陷害让孙子含冤而死,且以公谋私一回,也算作他的弥补。
    弥补?当时温之卿不明白,因为哀恸未曾多加思考,又怕睹物思人就收起了那部手机,他并没有查看里面的信息。
    如今打开手机,多余的通话和短信记录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录音文件保留着。
    文件不大,不用另外导出来,他点开就能播放;录音时间很长,足足有三个小时,内容却很少,只有两句话。
    温之卿,我爱你。
    在一阵杂音和电流声里,温之卿听到这句话,温柔的嗓音和语气完全不像出自他记忆里的祁少师之口。
    可这个音色他很熟悉啊,十二年里他听着它慢慢从青涩稚嫩变得低沉磁性,看着它的主人,渐渐从翩翩少年郎长成高大俊拔的男人。
    被祁少师碰过的心口忽然产生绞痛,温之卿浑身战栗,紧紧抓住手机瘫倒在地,放声恸哭。
    我爱你,录音里的男声迟缓却坚定地向他告白。
    温之卿从来没想过,会从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那个男人还是他的挚友,他相交十二年的情同手足的知己,挚友,兄弟
    他把手机放在枕边播放了一夜,听着这句不断重复的话,心绪慢慢从震惊、不敢置信,变成难过和心疼,千斤坠顶般的压抑沉重。
    祁少师爱他是爱得有多卑微,十二年里他竟不曾透露一句口风。
    而他温之卿是有多蠢,这些年里竟然毫无所觉,一无所察。
    他但凡能给祁少师一点回应,两人定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天人永隔的境地。
    那些年少的时光如纸片般翻飞,温之卿一一回想起来,高一时,他是因一场富人的游戏有幸结识了出身高干家庭的祁少师。
    从此他与他真心相待,纠缠不清,他以为高山流水知音莫过如此,未曾想,祁少师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友情,凌驾于爱情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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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乍起,吹皱一池塘水。
    水面涟漪平静时,温之卿从鱼塘的绿波里看到一张年轻的脸。
    额头一道五公分长的伤口正汩汩流着鲜血,痛觉敏感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是他高一放月假的那一天!
    那时他和温心柔趁着假期一大早去后山砍柴,因为昨晚下过雨,山路泥泞,温心柔一不小心脚滑摔倒了,他去扶她时不慎也摔了一跤,被尖锐的树枝划伤了额头。
    伤口虽然很快就愈合了,却留下了消不掉的疤痕,陪伴了他十二年。
    温之卿不断用手搅乱池塘,水面平静下来时照出的还是这张年轻的脸庞。
    如果这不是梦,难道他真的是复活、或者说是重生了?
    因为他确实是死了,在那个遗迹里,他被淹没在突发的山洪里,怕是连尸体也找不到了。
    但是幸好,他该做的都做完了,他已经和祁家人一起为祁少师翻了案,少师的冤屈终于洗刷了。
    他死而无憾。
    温之卿唯一挂念的是他的母亲李华莲和妹妹温心柔。
    他的母亲几年前失去了亲生女儿,如今又要送走她唯一的儿子。
    灾害无情,命运无常。
    水波一圈一圈荡漾过去,温心柔托着荷叶赤脚踩着石板阶从鱼塘里上来。
    削肩细腰,身材高挑而苗条,头发黑密而柔顺,脑后垂着及腰的长发,松松结着发辫。
    这就是温之卿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妹。
    还好,他还有一个妹妹,她已经有了自己美满的家庭,生活幸福,也有能力替他照顾母亲。
    他看着温心柔,却情不自禁喊:少师
    温之卿唯一对不起的人是祁少师。
    安安?
    温心柔没听清楚他的话,你好些了吗,还疼吗?
    没事,不疼。温之卿下意识回答。
    我看看,太好了,终于没流血了。温心柔蹲下来,把荷叶交给温之卿,你先捧着,我帮你清理一下血迹。
    荷叶里装的是干净的雨水,温心柔特意下池塘摘了荷叶收集来给他擦血迹的。
    温之卿呆愣愣看着面前咫尺近的俏丽脸庞,仍然不敢置信。
    温心柔的容貌极为出众,鹅蛋脸儿,柳弯眉瑞凤眼,眼波流转之际,顾盼神飞,是能使人见之忘俗,惊艳万分的绝色。
    比起她十二年后动人心魄的美丽,此时的她还有几分稚嫩,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
    安安?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刚才摔了一跤把脑子摔晕乎了吗。温心柔打趣道。
    温之卿轻嘶一声,回过神来,急切地想说话。
    啊!我弄疼你了吗?那我轻点。温心柔动作愈发轻柔,收了手帕后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呼气。
    这是他们母亲小时候经常对他们做的,据说这样伤口好得快。
    这不是梦,擦拭额头伤口时带来的痛觉还有温心柔的声音告诉温之卿,这是真实的一切。
    可就算是做梦,至少,至少让他再见祁少师一面,他才能甘心呐!
    柔柔,能把这次去江城的机会让给我吗?
    温心柔洗着手帕,回头笑道,好啊,安安想出去看看就去呀,原本这就是给你的机会,你不要顾虑我,我就不爱上节目,更不喜欢在镜头里露面。
    温之卿也笑了,眉眼弯弯时扯动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温心柔没看过他这种笑容,满面悲凉又欣慰,可也是真心的笑容。
    她不懂温之卿怎么临时改了想法,明明那个《交换人生》的节目组找上他出演一期节目时,他执意要把这个体验城市生活的机会让给她。
    因为他们家的准则就是女孩子要富养,男孩子要有担当。
    温之卿也觉得女孩子多见见世面总归是好事,与其让他出去,还不如让给她作用更大。
    温心柔不明白,但不妨碍她尊重温之卿的选择,安安,我们得早点回家了,节目组的人七点就要来接人出发去了,你都还没捡好行李呢!
    嗯,好!我们回家!
    温之卿和温心柔各担着两大把木柴,跨过曲曲绕绕的小路下山回家。
    他们必须趁着假期给家里准备好一个月的量,方便他们不在家时,足够病弱的母亲烧水做饭熬中药。
    早上的凉风携带着清香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温之卿走在前面,抬眼就看到太阳在东方的青山间升起,橙黄的阳光斜照在山下的村子一边。
    村子距离后山最近的房屋都是老旧的土房子,越往前走房屋越新,但也仅仅只有几户人家还有人气。
    温之卿八岁那年后山爆发了山洪,泥石流几乎袭卷了半个村子,他的父亲就是在这次灾难中去世了。
    之后村子整修恢复,被山洪折磨出心理阴影的村民纷纷搬到河对面的高岸处,只剩他们家还有几户安土重迁的老人家不愿离开。
    他的母亲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这个家的一砖一瓦都是她和丈夫一起砌起来的。
    她的丈夫虽然走了,但她得守住这个家。
    下山后是一条的山路,两旁翠绿的草丛中冒出一朵两朵粉红浅紫的野花。
    穿过日渐荒芜的村子,最前头一栋两层半的小楼房就是温之卿的家。
    别看这栋小楼房外表精装瓷砖,粉白墙壁,水泥院子宽敞,出门入目就是无垠的蓝天和广袤的田野,春天绿秧苗,夏天稻田金黄,风景无限好。
    可它里面却是空荡荡的,山洪过后,当初他的父母一点一点置办齐全的家具和家电都被变卖换钱,给母亲治病,供他们兄妹三人读书。
    院墙只有半人高,院门也没有,温之卿和温心柔直接进去放下木柴,各自洗手清洗身上的泥浆灰尘。
    客厅餐桌上留给母亲的早饭已经动过了,右边属于他父母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咳嗽声,看来是母亲吃过早饭后,身体不适又躺回床上歇息了。
    是安安吗?你们都回来了?
    嗯,妈妈,是我,柔柔在院子里。
    隔着一张门帘,温之卿和母亲问候了几句。他不敢进去让母亲发现他的异样。
    说完话,温之卿进了左边属于他两个妹妹的房间,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打给他的外婆家。
    正和他的另一个妹妹温小雅通话时,在外头院子里拾捡被风雨打落在地的玉兰花的温心柔突然叫他。
    安安,他们来了!
    温之卿深吸一口气,迈出客厅大门。
    远远的,胖胖的副导演满面春风,还没进院子先出了声,柔柔啊,你都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啊,还有安安,你们都起的这么早啊,都是懂事的孩子啊!
    随行的摄影师和助理纷纷应和,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之类的赞美话不绝如缕。
    温之卿和温心柔都听习惯了。
    导演叔叔好
    温心柔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后继续捡玉兰花,这些花送到市集上卖也是笔收入。
    温之卿上前招呼他们进屋喝茶休息。
    导演摆手,不用不用,不麻烦你们小孩子端茶倒水了,这路程远我们急着赶路,下午就得到江城,你妹妹准备好了就跟我们走吧。
    温之卿沉思一会,非常抱歉,导演,我想跟您商量个事,这个去的人选我们想换成我。
    诶哟,你们这俩兄妹就是懂事啊!你让我我让你,都谦让几天几回了,这都要出发的关头了还在让!
    呼——导演喘了一口气,脸上的不满变为自得,幸好!我前几天就准备好了备用计划!
    啊?
    不只是温心柔,连节目组的其他人也是疑惑脸。
    你们都可以去江城!出演我们节目的褚烽,就是和你们交换人生的另一个男生,他家人听我们说你们有两兄妹,非常感动你们孔融让梨的精神,欢迎你们一起去他们家生活!这是我们节目组额外给你这个小英雄的照顾!高兴吗,安安柔柔!
    温之卿面色不变,还是很抱歉,柔柔不能去,家里需要她。
    导演黑着脸让摄影师把刚才那段录像掐了,你们瞧这孩子,就是懂事啊,时刻想着照顾家里,放心!家里有什么困难你们都可以提出来,我们的节目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这样的家庭。
    孔导演。
    温之卿想起了这个副导演的姓氏,我们没有困难,谢谢你们的好意。只是家里不能我们两个都离开,让柔柔一个女孩子出远门我和妈妈又都不放心,只能让我去。
    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没有一个男性长辈,我还有一个妹妹小雅,她也需要人看顾,要是家里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们都走了,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温之卿一家在村子里没有一个关系近的亲戚,他的父亲是孤儿,他的母亲又是别的村嫁过来的。
    所以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前一世他考虑欠妥,一听节目组的人说两个人都可以去江城,喜出望外,完全没料到,最后这一遭交换人生改变了太多人的人生。
    如果可以,他想在源头掐灭那些悲剧的引子。
    孔导演差点想骂一声,好小子,不识时务,温之卿,怎么不问问你妹妹的意见,你总该尊重你妹妹的决定吧!柔柔啊,你想跟我们去江城吗,你想想那些城里女生过的生活,你跟我们走就可以体验她们的生活哦!
    温心柔抬起头,我都听安安的。
    诱拐失败的孔导演扭头又看向温之卿。
    任谁看到他面前这双眼睛都没法生气。
    温之卿天生一双少年眼眸,眼皮皱褶深刻,瞳仁大而亮,眼型长,有卧蚕,目光清明透彻,不含心机。
    虽然留着一头简单的茶色短碎发,经常被人误以为是染发了,但孔导演在电视上看到他后就仔细调查过他的履历,知道这个男孩子一向中规中矩,头发是天生这样的颜色。
    皮肤是干净的小麦色,要不是在乡下晒多了太阳,也应当是个皮肤白净的大男孩。
    孔导演看着隐隐跟他形成对峙的人,总结,这个男孩子外柔而不懦,内刚而不威。是个人才!
    年纪轻轻敢于勇斗匪徒可以说是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能苦口婆心把匪徒劝说到放下屠刀,这就是真本事了。
    孔导演承认他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可他第一眼在网上热播的视频里看到,温之卿在公交车上临危不乱,先是武力制服住持刀报社的强壮男人,然后温和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安慰,直到对方主动放下匕首自首的那一刻。
    他和那些少女心爆棚的小女生是一样的心情,哇塞,这个小哥哥好帅诶!
    当然他感叹的是,这个男生真像一个武侠小说里的少年英雄!
    而这样的人也更有话题性!
    想一想,一个家境贫寒的少年,从小生长在偏僻的大山里,从来没有见过奢靡繁华的大城市。
    让他出演他们《交换人生》的节目,让他体验一番纸醉金迷的人生,短短一个月,又让他从光怪陆离的大城市回到自己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老家。
    仿佛从天堂坠落地狱。
    如此大的落差是这个小英雄能承受的吗?
    老师长辈交口称赞的三好少年会不会从此变得愤世嫉俗?
    光这样想一想就很有探究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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