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把钢笔塞下面写字:白大腿 炮架

张喜儿娇媚地瞥了老王一眼,嗔道:王大哥,你这一按摩,人家就更难受了,这是咋回事啊? 老王故作惊讶地挑眉:啊?这样啊!看样子我得加重力道了。 说着,手上就加大了力度,黝黑大手将饱满的柔软揉搓挤压出各种形状,粗粝的掌心因为常年劳作,布满了老茧,即使

张喜儿娇媚地瞥了老王一眼,嗔道:王大哥,你这一按摩,人家就更难受了,这是咋回事啊?

老王故作惊讶地挑眉:啊?这样啊!看样子我得加重力道了。

说着,手上就加大了力度,黝黑大手将饱满的柔软揉搓挤压出各种形状,粗粝的掌心因为常年劳作,布满了老茧,即使隔着衣服,也无法阻挡摩擦带来的温度。

张喜儿只觉得自己身上仿佛爬过无数的蚂蚁,弄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柔软顶端的两个红点,也在不断的搔刮下逐渐凸起。

察觉到张喜儿的反应,老王心头更火热了,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张喜儿是村里最有名的寡妇,那本钱是没的说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开发到了极致。

她整个人就像个成熟的水蜜桃,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村里的汉子哪个不是一见到她都想咬上一口!

老王自然也对她有想法,不过碍于一直都没什么机会,不过今天

老王顿时想到了一个歪主意!

妹子,哥的手法还行吧?是不是感觉更强了?

张喜儿被摸的浑身发软,要不是坐在草堆上,这会儿怕是早已支撑不住躺在老王怀里。

听到老王这么说,便娇喘道:王大哥,我觉得好像更严重了,浑身发热发软,又特别痒,啊好难受,好想

说着,张喜儿又往上拱了拱,蹭了蹭老王那高耸的帐篷。

老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咋舌:这骚娘们儿!可真够劲儿啊!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收拾你一番,弄得你欲仙欲死!

妹子,我看你这病得不轻啊,多半是中暑了。老王惺惺作态道。

啊?中暑了?难怪我觉得浑身发软,又燥热难耐,这可咋办啊王大哥?张喜儿红着脸咬了咬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老王。

老王邪笑道:别怕,哥虽然只是个赤脚医生,可到底懂医理饿得,中暑不是啥大病,只要

要做什么?你尽管直说!

看着越发撩人的张喜儿,老王心头一荡,这治起来有点麻烦,只要你泡在水里,先降温,然后配上哥的按摩,保管你药到病除!

听到这话,张喜儿却有些迟疑了。

她现在穿的是裙子,要是泡到水里去,岂不是啥都看光了?

不过一看到老王鼓鼓囊囊的下面,想着刚才让她几乎魂飞天外的爽感,她不由心头一热,点了点头。

好,那你来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老王一把抱了起来,你不是浑身发软么?我抱你过去就是了。

虽然瓜棚里的大铁桶不过距离他们几米的距离,老王却故意走得很慢。

张喜儿看起来很瘦,肉都长在了最适合的地方,被老王这么抱着,她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

随着走路带来的颠簸,张喜儿胸前的两团被挤出了各种形状,在老王健硕的胸膛上来回厮磨。

老王只觉得自己更加欲火高涨起来,特别是下面那坨,更是在火上浇油一般,烧得他燥热难耐,硬生生地挺着。

老王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张喜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先是轻轻抚弄揉捏着,感受到那惊人的软绵触感后,渐渐加大了力度,柔软的臀肉在他指缝间不断弹起跳跃。

随着老王火热的大手不断作怪,张喜儿的俏脸也越来越红,她半眯着媚眼,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王大哥,我我越来越难受了。

再忍忍,就快到了。老王嘿嘿一笑,大手突然滑入浑圆的臀缝中间,中指轻轻搔刮起来。

啊王大哥,你,你这是

被触摸到敏感点,张喜儿的娇躯不由地一颤,下意识的一收缩,把老王粗粝的手指完全被夹在里面。

哎呀!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话虽如此,老王却还是故意搔刮了一下,想再往前探到那娇嫩的花瓣,却被对方夹得太紧了,寸步难行。

不过短短几米的距离,却花费了起码一分钟的时间,张喜儿已经被老王抚弄得瘫软如泥,任凭他动作。

老王更是计从心来,笑道:妹子,咱们到了,哥要把你放下来咯!

闻言,张喜儿羞涩地点了点头,俏脸红透,跟喝醉了酒似的,越发撩人,看得老王更是饥渴难耐。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老王竟突然松手,把张喜儿整个扔进了装满水的大铁桶里,只露出一个头来。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老王故作惊慌地叫道,赶紧伸手去捞张喜儿,但却不是抓她的手臂,而是直接抓住了两只柔软往上拽。

张喜儿吃痛地嘶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头发湿漉漉的,水流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滑下,紧身的连衣裙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将所有的美景都显露出来。

那挺拔高耸的浑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让老王根本无法移开眼睛!只想搂着她疯狂的输出!

再往下,便是呈现倒三角的神秘地带,两腿中间微微鼓起的小包,延伸下去的部位,正是让老王魂牵梦萦的深邃幽谷。

咕噜

老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如出水芙蓉的张喜儿,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最强烈的念头。

占有她!

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啊

突然,不远处传来王萌萌的呼喊,老王正要解下裤腰带的手猛地一颤,赶紧收住了。

师父!赶紧回家吃饭啊,我饭菜都做好了!

坏了!这孩子怎么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呢?

王大哥,好像是萌萌那孩子在叫你。张喜儿也听到了,立马变得慌张起来。

虽然自己和老王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这种情形要是被王萌萌看到,肯定会惹出事来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她一向恪守妇道,村里头也根本传不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所以即使明知道村里好多汉子垂涎于她,也还是从来都没有谁能真正把她弄到手。

可这事儿要是让王萌萌知道了,万一被传开,她还不得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到时候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更会有人嘲讽她偷汉子也不偷个年轻后生,反而不要跟个老汉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儿。

这下可咋办啊王大哥!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张喜儿急得快哭了,想跑又不知往哪儿跑,毕竟她这会儿身子都湿透了。

听到这话,老王也懵了,他也没想到王萌萌会在这个时候来地里找他吃饭啊。

听到王萌萌的声音渐行渐近,老王急得到处乱转,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对了!妹子,你就躲在水桶里别出声,我出去打发她回家!

说完,他把手伸进裤裆里,将那玩意儿摆正了,看起来不那么明显,才强装镇定地走出瓜棚。

与此同时,张喜儿深吸一口气,憋着劲儿整个沉入水底。

见老王从瓜棚出来,王萌萌诧异地说:师父,你不是在地里除草么?怎么在瓜棚里啊!

老王干笑道:你这丫头,师父不就是那个啥,内急了,找地儿上个厕所,你瞎喊啥呢!

王萌萌噘着嘴嘟囔:那人家都喊了那么久了,师父咋就不应一声呢?

说着,她目光往下一扫,却突然顿住。

老王不由地一咯噔,顺着她的目光往下去看,正好看到自己刚才摆正位置的那玩意儿,因为走动竟然又不安分地翘起来了!

他顿时老脸一红,装作不经意的提了提裤头,遮住那里,朝王萌萌走去。

行了行了!不就是那啥的时候不方便应声么?走吧,咱们回家,今天做了些什么好吃的啊?

老王赶紧岔开话题,王萌萌也没多想,笑着回道:师父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你这小机灵鬼!还学会买关子了!老王宠溺地笑着点了点王萌萌的额头,拿起放在树下的锄头往肩上放。

王萌萌拽着他的胳膊撒娇:哎呀!赶紧回去吧!一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两人这才笑呵呵地往回家的小路上走。

走了一段路后,王萌萌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瓜棚,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在他们走远后,张喜儿才从水中冒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唉呀妈呀!差点憋死老娘了!这师徒俩可真是的!

张喜儿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自己,心里暗暗有些埋怨老王,可一想到刚才火辣辣的画面,又不禁难受起来,便赶紧收拾一下回家了。

老王回到家,发现王萌萌竟然一反常态的做了白米饭,还弄了一碗红烧鱼,闻着就流口水。

师徒俩欢欢喜喜的吃完饭,老王突然想起后屋大力媳妇儿涨奶的事儿,说好了今天要去推拿的,这都晌午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瞧瞧才行。老王暗暗嘀咕着。

啊?师父你说啥?听到老王的自言自语,王萌萌好奇地凑了过去,圆溜溜的大眼珠子扑闪扑闪的盯着他。

老王越发尴尬了,呵呵笑道:没、没啥,我出去一趟哈,你先睡会儿。

说着,他正要起身。

师父是不是要去找小美嫂子?

老王前行的脚步一顿,眼神躲闪,唉!你这丫头,机灵起来比谁都鬼,有时候又傻得让人心疼。

闻言,王萌萌不以为意地噘嘴:师父,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呢!

是是是!你小美嫂嫂昨晚不是不舒服么,师父去看看,你就乖乖在家呆着啊!老王揉了揉王萌萌的头,还不等她回答,就快步走出家门。

啊呀!这小丫头越来越鬼精了!可不能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不然怕是要被那丫头给识破了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这会儿正是烈阳高照的时候,晒得很,路边的草和地里的庄稼都被晒得焉了吧唧的。

远远瞧着,空气中仿佛蒸腾着一股无形的热浪。

整个世界,都像躲在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似的,滚滚热浪熏得老苏睁不开眼,没走几步,就热得汗流浃背。

老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扯开几颗衬衣扣子,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瞧着到不亚于大城里练身房的年轻小哥儿。

大力媳妇儿在家不?

老王抻着脖子往院里瞧,四下打量着。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胡美的声音:是王叔吗?

诶!是我,你好些了没啊?我不放心你,特意过来看看。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胡美匆匆忙忙地开了门。

只见她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大白腿,晃得老王几乎移不开眼睛。

胸前鼓胀挺拔的浑圆,大概是因为涨奶,显得异常硕大,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呼之欲出,看得老王一阵口干舌燥,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哟!王叔快进来!外头可晒了!快躲躲凉,我去给您拿糖水。把老王迎进院子后,胡美就扭着蜂腰肥臀回了屋里。

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一碗绿豆汤过来。

老王这会儿的确热得不行,也没推辞,直接接过就仰头喝了个干净,砸吧砸吧嘴,回味着唇齿间残留的绿豆渣,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胡美妖娆的身段。

这绿豆汤被冰镇过,沁凉沁凉的,带着一丝丝甜,顿时觉得身子都爽利多了。

好些了吗?老王斜睨了胡美一眼,眼尾余光再次扫过那高耸的浑圆,不禁喉头发紧。

胡美却俏脸一红,羞涩地说:还还是有些疼,不过一阵一阵的,时好时坏。

一想到昨晚老王的大手在自己柔软的浑圆上来回抚弄游走,胡美的内心就不由地发慌,赶紧别开脸,不敢和他对视。

越是这样,老王就越是兴奋,下面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他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嗯,看来你涨奶挺严重的,得赶紧再推拿疏通一次才行,不然堵得久了,怕是会坏死啊!

说到后面的时候,老王还故意提高了音量,加重了语气。

胡美顿时发出一声惊叫,慌张地看着老王,那、那咋办啊王叔!要去卫生所看看吗?

啧!去啥卫生所啊!你钱多烧得慌吗?忘了你王叔我是干啥的?老王斜睨了她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小美啊,你要真不放心,就去卫生所吧。

只怕是卫生所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到时候还得让你做一堆的检查,开上好几百块钱的药让你回家自己吃,哎呦那可得花不少冤枉钱啊!

一听这话,胡美就有些犹豫了,忸怩了一会儿,将黏在嘴角的鬓发捋到耳后,她才迟疑地开口:那、那就麻烦王叔帮帮忙了。

嗐!你跟我客气啥!都是自家人!

老王虽然表面上正经的很,心中的猛兽,却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扑上去了。

要不是碍于身份这层窗户纸,他才顾不得那么多呢!

那咱进屋去吧?

老王点了点头:嗯,也是,把院门也关上吧,免得让人瞧见了影响不好。

胡美也没多想,老王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个时候几乎不会有什么人经过这里,但谨慎点总归是好的。

随后她便关上院门,领着老王进了屋。

老王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强装平静地说:要做推拿的话,得躺着比较方便呢。

嗯。胡美红着脸带老王进了自己的卧房,羞涩地躺在床上,那,开始吧,麻烦王叔了。

老王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嗐!这有啥麻烦的!赶紧把衣服撩起来吧!

话音刚落,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就袒露在老王的视线里,他顿时两眼发直,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