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跑过去,不料张继秦突然叫道,鬼,你他妈的不是人,是鬼!接而他连滚带爬地朝山下跑去。
我坠崖不死,又一脚将他踢飞,他误以为我是鬼也不足为奇。
待张继秦不见影了,我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回村。如果回村,张继文的父母肯定要我陪葬。但不回去,我又在山上吃什么呢?
不如先摘些野果充饥,待天黑了再回去。
至于林清清,她应该是回娘家了。
突然,一声尖叫从山上传来。
啊!
是林清清的声音!
声音极为凄厉,像是被人砍了一刀。
我毫不犹豫朝山上跑去。
跑着跑着,便听到林清清的呻吟一阵一阵传来,显得非常痛苦。
当我找到林清清时,发现她坐在一堆草丛中,面色苍白,低声抽泣。我忙上前问:你怎么了?
林清清看到是我,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又问。
我我要死了。林清清喃喃道,我被蛇咬了。
原来,林清清担心张继秦会抓到她,就一直躲在草丛中。她听到张继秦在山下发出了一声惨叫,准备从草丛中出来,谁知后臀一痛,被一条黑蛇给咬了。
这时,林清清面色越来越难看,她紧闭着眼,嘴唇已经发紫,气若游丝,看来中毒极深。
我蹲了下去,朝林清清臀部看了看,只见裤子外面的血液也变成了黑色。
我送你去医院。我说着就要去抱起林清清。
林清清推开了我,有气无力地说:来不及了。我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我要死了,呜呜我不想死,呜呜
给她将毒吸出来。耳边突然传来清水仙子的声音。
好。
我对林清清说:你躺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林清清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
我让林清清扑躺在地上,去脱她的裤子。
你——林清清抓住裤头,你别乱来。
我只是给你吸毒,没别的意思。我解释,要是毒不吸出来,你就会死的。
林清清犹豫了片刻,将手移开了。
我迅速地将林清清外裤脱掉。动作太粗鲁了,导致林清清一直叫停。
当看到林清清臀部上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我最终将林清清的底裤也扯到了大腿处。
顿时,林清清臀部以下大腿以上部位赤裸裸的便显露在我面前。
她双臀均称,又鼓又圆,白嫩如雪,我情不自禁在上面摸了一番,光滑柔嫩,豆腐一般,吹弹可破。而林清清的大腿,没有难看的腿毛,更没有气人的斑点,洁白如霜。我将手抚摸在林清清的身体上不忍移开。
林清清的腿抖了一下,气呼呼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吸?
就吸,就吸。我用手在伤口周围挤了挤,有丝丝黑血流出来,我长吐一口气,伸嘴朝伤口处吸去。
伤口处的乌血一入嘴,又苦又腥,我几乎要呕吐,忙将乌血吐到地上。
看着那令人作呕的乌血,我真的不想再去吸了,但一看到面前躺在眼前下身赤裸的美人儿,我将心一横,暗想,男子汉怎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儿,我将口中残余的那种又腥又臭的乌血气味也变得甘甜,我索性趴在林清清身上,一鼓作气,一连在林清清那伤口处吸了数十口,地上吐满了乌血,最后乌血变得鲜红,我依然意犹未尽,直至听到林清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这才停下来,感觉舌头麻麻地,头晕目眩。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暗想,虽然乌血被吸了出来,但体内还会有残余毒汁,须用药物去除。想到这儿,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周围寻找了一会儿,竟然找到了好几株七叶一枝花。我大喜不已,忙将此草捣碎,轻轻地敷在林清清的伤口处。
在伸手要给林清清穿裤子时,我犹豫了片刻,情不自禁在林清清的双腿间抚摸了一番,突然听到林清清轻声嘤咛了一声,我忙将手缩了回来,压抑住心中的那股无名烈火,将林清清的裤子慢慢地拉了上来,因为林清清躺在地上,裤头拉不上,我只得将林清清抱了起来,将林清清的裤子穿好。
待将林清清裤子穿好了,我已经气喘吁吁,暗想,难道自己用嘴吸毒,不小心也中毒了?
这时,突然感觉一股清凉之色从丹田处缓缓往上涌,舌头的麻木感渐渐消失了,并且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正惊讶,耳边又传来了清水仙子的声音。
这点蛇毒根本算不了什么。你不是想变强吗?面前这个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你若采了她的阴魅,可增强你的阳刚之气。
我在心里问,采阴补阳吗?
差不多。
是不是我睡了她,就采了她的阴魅?而我增强了阳刚之气,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清水仙子说道:我这一招叫采阴补阳术,你按照我的方法来,才能采得她的阴魅。一旦得到她的阴魅,不但你在性方面能力加强,同时还会增强你的体质,甚至能闻香识女人。
闻香识女人?
对,能轻易知晓女人身体中的秘密。
我越听越惊讶,这一招太有用了。便急着请清水仙子教我采阴补阳术。
清水仙子说:这一招需要你在实践中才能教你。
我看了看林清清,她似乎睡着了。我慢慢蹲在她的身边,朝她挺拔的胸和微张的双腿看了看,现在她就是我最好的实践品。
有一种声音在耳边回响:
脱了她的衣服,睡了她。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脱林清清的裤子。
可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裤头时,林清清突然轻哼了一声。我条件反射地立即将手收了回来。
林清清被蛇咬,我才给她吸完毒,现在就睡她,是不是太趁人之危了?
等她身体好了我再睡她吧,反正陈继文死了,她还会再嫁人。到时嫁人了,还会来找我开光。
她的阴魅,迟早是我的。
我轻轻推醒了林清清,对她说,我已经帮她将蛇毒吸出来了,现在就送她回去。
林清清一听,大惊失色,慌忙说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一回去,肯定要给陈继文陪葬。我不想死。
我悄悄送你去你妈家。我说。
那也是死。陈继文给了我家二十万彩礼。如果我不给陈继文陪葬,他们就会收回彩礼。这钱是给我弟弟读书用的,要收回钱,不等于要了我爸妈的命。他们不会退钱的,宁愿让我去给陈继文陪葬!林清清声泪俱下地说道。
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原以为林清清是一个很强势霸道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境里。
突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他们就在山上,去把他们找回来。找回一个,奖励两百块!
妈的,张小北,敢打我,老子不把你找回来陪葬,老子就不姓陈!
我大吃一惊,对林清清说,张继秦带人上山来抓我们了。
林清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我将林清清搀扶起来,问她还能不能走路。林清清试着走了两步,发出一声呻吟,秀头蹙成了一个疙瘩。
我来背你吧。我在林清清面前蹲了下来。
林清清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朝着山的另一头走去。
一开始林清清似乎不大情愿我背她,但走了一阵后,她就开始抱着我,身子也贴了上来,胸前的那一对饱满压在我的背上,感觉软软地。
因为能老远听到别人的声音,我总能避开他们的搜索。
整整一天,我背着林清清在山上跟他们打游击战。饿了,我们就摘些野果吃。直到天黑后,陈继秦等人才下山。
山上有很多毒虫野兽,我们不能在山上过夜,我背着林清清悄悄下山,来到村后面的果园里。
这一片果园是村里一个叫雷得马种的,种了些梨树、桔树和桃树。果园里有一个小木屋,在果子快要收获的时候,雷得马就住在小木屋里守夜。
我背着林清清正要去小木屋,突然听到从小木屋里传来嬉水的声音。
小木屋里有人。
我将林清清放下,叫她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小木屋里是谁。
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木屋前,我刚想通过门缝朝里望,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的手便将我往里拖。
死鬼,现在才来,等得老娘都洗了两个澡了!
一阵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我被一个女人一把拉到了怀里,额头碰到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奶油味。
我确实吓了一大跳,一时搞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但又不敢做声,怕对方知道是我,只得用力去推。
对方被我推开,撞到了屋里的一只木桶上,嗔怪道:死鬼,你干什么?平时不是猴急猴急的吗?怎么今天推我了?
这回我听清楚了,这是雷得马的老婆李芳。
李芳今年三十来岁了,身材苗条,面若桃花,在我们这村子是个名人。据说她被雷得马讨回来就不是处了,性欲旺盛,雷得马受不了她,经常独自来果园的小木屋里过夜。
这几天雷得马不在家,没想到李芳会在这里守夜。
借着从唯一一扇窗户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我惊讶地发现,李芳竟然一丝不挂!
她全身白皙,丰满的一对随着她说话晃悠着地。
马上看壮士,月下看佳人,更何况是一具刚从水里出来的胴体!
我感觉受不了,转身想走,不料李芳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是张小北?!
是是我。李芳嫂子,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着想将手抽回来,但是,李芳却将我的手抓得死死的。
听说你和清清上山了,大伙找了一天没找着呢。清清呢?李芳丝毫不在意她还裸露着身子,探头朝外张望。
我撒谎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哦。你来我这儿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你放心,你在我这儿,我谁也不说。李芳说着就将我往屋里唯一的那张床上拉。
我忙推辞,别别别,万一被张家的人发现了,会连累你的。
李芳盯着我,冷冷道:怎么,小北,难不成你怕嫂子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
那就得了呗。李芳又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给清清开光时,还没进去就谢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不不是。那次是是意外。我无地自容,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烫。
李芳嘻嘻笑道:要不嫂子教教你吧,你有了经验,以后给姑娘们开光,就不会出笑话了。
不不不我挣脱李芳的手要走,李芳突然抓住了我身子。
擦!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哟,挺雄厚的嘛。李芳抓着我的身子,碰了碰,你一定很想要嫂子吧,嫂子今晚就给你。
她边说边开始动作着。
一股异样从下面传来,我想推开李芳,但又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美妙,舍不得推。
李芳得寸进尺,索性将手从我的裤头里伸了进去,一把伸手了过去。
啊!别别,嫂子,这样不好我接连后退。
反应这么强烈,小北,嫂子发现你有点心口不一啊。她边说边给我继续动作。
我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大惊,忙说:来人了!
只见果园那头有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快步走来。
呀,怎么这个时候来!李芳赶忙将手从我裤头里抽了出来。
我一时手忙脚乱,想夺门而逃,李芳拉住我说:来不及了,快,进去。
她不由分说地将我往木桶里推。
里面有水
你就躲在水里。
可
别可了,快进去。
我被李芳强行推进木桶里。紧接着,她也跨了进来,将一块大大的浴巾搭在我的头上,轻声说道:不要做声。
这时候我们的姿势非常暧昧,我是蹲在木桶里的,而李芳是坐在木桶里,我们面对面。木桶不是很大,我们的身子挨得挺紧,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女人体香,甚至,还时不时碰到她的身子。
若在平时,这种情况,我绝对沦陷。
但是,我这时候竟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是瓮中捉鳖啊,我觉得还是离开木桶比较好。
就在这时,外面那人到了门口。
宝贝,我来了。那人边说边走了进来,打着手电筒照向李芳,哟,在洗澡呢,在等着我啊。
我一听这声音,顿然懵了。
这竟然是村长的声音!
李芳说道:关掉手电筒,让人看到有光了可不好。
嘿嘿,这里会有谁来啊。村长关了手电,将手电扔到床上,来到水桶边,伸手朝水桶里摸来。
我心惊肉跳。
就在村长的手即将摸到李芳的身上时,李芳一下将村长的手拍开了。
猴急什么,我今天不舒服,你明个儿来吧。
什么?我药都吃了,你叫我明天来?村长边说边要脱衣服。
吃了药,你回去睡你老婆啊。李芳说道。
我老婆没你的舒服,你的反应大,我喜欢。村长脱掉衣服,就要脱裤子。
李芳大叫:你干什么?
村长说:进来跟你鸳鸯浴啊。
不许进来!李芳指着村长,我我来大姨妈了,你要是进来,会倒霉的。
不会吧?白天不是没来吗?怎么现在来了?村长犹豫了一下,那我怎么办?身子胀得难受。
你你自个儿解决。李芳说道。
自个儿不爽。要不你用口
滚滚滚李芳骂道,你越来越下流了,我才不呢。回家叫你老婆帮忙去!
村长看着李芳,严肃起来。
李芳,你今天不对劲。是不是又要我帮你什么事?快说。说完我真的要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姨妈回去不过十来天,哪有来得这么勤的?
我暗暗将村长的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问候了一遍。我这时候虽然没有完全沉在水里,但是,鼻子以下全在水中了,不敢动,也不敢深呼吸,更郁闷的是,李芳将浴巾搭在我的头上,不时地来回抚摸,令我非常难受。
只希望村长快点离开。
我轻轻朝李芳的腰掐了一下,告诉她我现在不舒服。
李芳顿了顿,说道:这样,你出去一下。我我要出来。
出去个毛啊!村长抱住李芳,硬是将她从木桶里给抱了出去。
水桶里的水一下就往下沉,我大吃一惊,也跟着往下蹲。
好在村长并没有注意到水桶里,将李芳丢到床上后便开始脱裤子。
李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抓起一条被单披在身上就往门口走,村长拉住了她,问:你去哪里?
我我今天不想要。李芳说道。
什么!村长近乎咆哮道,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你不想要?
我去解手。李芳又说。
甭找借口,今天你不想来也得来!说罢硬是将李芳推倒在床上,想要强来。
我蹲在水桶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没想到外表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村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真应了那句话,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难道,我今晚得在这水桶里看一场直播?
林清清还在果树下躲着呢。
正弊得难受,突然,一个屁忍不住放了出来。
咕——
水桶里的冒起了两个泡。
什么声音?村长停了下来,侧起耳朵。
我吓了一跳,这个该死的屁,晚不放迟不放,偏偏这个时候放!
有声音吗?李芳从床上坐起,左看右看,没有啊。
村长慢慢地朝水桶走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比做了贼还要紧张。结果,越紧张,越祸乱。
咕——
又一个屁冒了出来。
什么东西?村长好奇地朝水桶里探来。
我自知是再也躲藏不了了,索性豁出去了,一下就从水桶里站了起来。
呀!村长惊叫一声,朝后一退,顿然坐倒在地,惊声叫道,谁谁谁!
趁屋里黑暗,我麻利地跨出水桶就要往门外跑。
村长大喝:站住!
我没理会村长,只顾往门外冲,谁知一脚踢在门槛上,卟嗵一声扑倒在地。
真是祸不单行啊!我心中叫苦不迭。
当我爬起来时,村长已冲到了我身旁,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张小北?村长显然也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尴尬道:正巧路过,路过
村长盯着我,冷冷地问: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我忙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哼!村长朝李芳看了一眼,你说,在我来之前,你们在屋里干什么?
李芳披着被单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啥也没干。
鬼才信你!村长语重心长地道,李芳,你要找男人,我没权利干涉,但你别找张小北这种的啊。他可是咱们村唯一的开光师!
你不信就算了。李芳说,小北刚到我这儿,你就来了。你看,他衣服都穿得好好地。
那他为什么在水桶里?村长又问。
这不是全村人都在找他去给张继文陪葬吗?怕被你发现,将他抓起来,所以就躲在水桶里了。李芳说道。
说起这个事,我正要跟你们说。村长挺了挺胸,恢复了平时那种慷慨激指点江山的模样,我一直在外面开会,今天下午才回来。听说了张继文的事。听他们说,要张小北和林清清陪葬,我当时是勃然大怒,将那几个乡野莽夫狠狠教训了一顿。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陪葬?这跟杀人没区别!所以,张小北——
村长朝我望来,面带微笑,和蔼可亲,你放心,你和林清清不会有事。我身为村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谢谢,谢谢。我很感激。抛开村长刚才和李芳的事以及他现在裸露着身子不说,他在我心中还是人民的好公仆、好干部。
那刚才的事
我啥也没看到,我啥也不知道。
我说着就要走,却被村长拉住了。
这样,你和林清清先回去,今晚的事,你谁也不许说。一旦你说出了半个字,张小北,我希望你明白,我能要你和林清清不给张继文陪葬,也能要你俩背上杀人的罪名。你懂我的话吗?
我懂,我懂。
待我走远了,听见村长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你这女人傻了吧?有人在这儿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欠抽?
我来到林清清那儿时,林清清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我以为你走了呢?你看,蚊子把我咬死了,身上全是包。
我们回去吧,我碰到村长了,他说我们不用给张继文陪葬。我说着,在林清清面前蹲下,示意她到我背上来。
林清清却说:我才不回去。得张继文埋了后再回去。
这时,村长打着手电筒和李芳离开了果园。这儿蚊子实在太多,我建议去小木屋里过一晚,林清清同意了。
进了小木屋后,林清清直接倒在床上,苦着脸说:好累。好饿。
我这时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地叫,叫她休息一会儿,我去摘几个梨来。
当我摘好梨回到小木屋时,只见林清清在水桶里洗澡。她见我进来了,立即将手捂在前面,叫道:你怎么进来了!没见我洗澡吗?快出去!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朝水桶里望去,可惜屋里光线灰暗,林清清的身子除了脑袋就全藏在水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水很脏的。李芳嫂子在里面洗过澡,我也进去过,还在里面放了两个屁
什么!林清清触电一般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一阵哀嚎,你不早说,难怪这么臭!
我眼前一亮,林清清的身材真是好,虽然屋子里看得不太清楚,但那雪白的胴体挺拔的胸部隐隐可见,如梦里看花,意味深长。
你还看?还不出去!林清清抓起浴巾朝我打来。
我赶紧退出门口。
不过又听到林清清嘀咕,我不是换过水的吗?干嘛要站起来?
哼,张小北,便宜你了,又让你白看了一回本姑娘的身体!
待林清清穿好衣服后我才进去。
吃了梨后,我疲惫不堪,想上床去睡觉,却被林清清蛮横地拉下了床,然后她往床上一滚,腿张得老大,将本就小的床占了个满。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果园摘了几个梨和林清清吃了。本来我打算一早就回去,但林清清坚决要在张继文下葬后再回去,无奈,我们一直等到中午,想必这时候张断文已经埋了,我俩这才拖着又累又饿的身子朝村子里走去。
刚进村子我们就碰到了几个人。一打听,张继文果然已埋葬。
我和林清清在叉路口分开,她决定回娘家,而我,自然也回我的家。
谁知我刚走没几步,突然听见林清清从后面跑了上来,边跑边叫:张小北,快跑!
我回头一看,林清清惊慌失措跑了上来,后面紧跟着张继秦与几个平时经常跟他混在一起的混混。
妈的,给我站住!老子等你们一天了!张继秦叫骂着。
我下意识地想转身就跑,但是,林清清眼看就要被张继秦等人追上了,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待林清清跑到我面前,我顺手捡起路边一块石头挡在路中央,面对着张继秦等人,对林清清说:你快走,我来挡着他们。
你也跑啊。林清清焦急地叫道。
不用。你快走!
我知道,以林清清的速度,那是绝对跑不了的。我只有挡着张继秦他们,才能给林清清争取逃跑的时间。
没想到林清清也不跑了,也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
你他妈的总算现身了。张继秦也停了下来,指着我骂道,老子今天不宰了你就不姓张!
我心里很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有种冲我来,放了林清清。
呵呵,放了她?你他妈的做梦!今天你俩谁也别想跑!
那好啊,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扬起了手中的石头。
话虽如此,我心里却卟嗵卟嗵跳过不停。
几只蝼蚁而已,怕什么?只要一招就可以让他们灰飞烟灭。耳边突然传来清水仙子的话。
我一愣,一招?灰飞烟灭?
上!张继秦将手一挥,打断张小北的脚,抓住林清清!
那几个混混凶神恶煞地直朝我和林清清扑来。我瞅着最前面的一个人,狠狠一砖头敲打了过去。
啊!那人一声惨叫,直接倒在地上,手捂着额头在地上打滚。
其他人没愣着,一个一个朝我扑来。我豁出去了,对着其中一人撞了过去,顿然将那人撞退了五六米,差一点撞在张继秦身上。
其他人想抓住我,我左躲右闪,如鱼得水,未让他们碰到分毫,反而这几人似乎转晕了头脑,被我脚下一绊,全部倒在地上,哇哇直叫。
妈的,都是废物!张继秦叫骂着朝我冲了过来,一拳朝我的头部砸来。
只感觉脸上一痛,险些栽倒在地。
张继秦身为一个村里头号混混,并不是白叫的,身手自然有两下。昨天被我一脚踢飞,是他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才大意吃亏。
在打了我一拳后,张继秦丝毫没有停下,再次挥拳朝我打来。
我将头微微一偏,张继秦打了个空,我一砖头打在他的肩上,张继秦身子一顿,朝后连退了三四步。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冲上去,对着他的肩头又想来一砖头,不料张继秦一个勾拳打在我的下巴下,我的身子朝后翻了出去,手中的砖头也掉在地上。
啊——张继秦像疯狗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挥拳朝我的脸打来。
我完全被他刚才那一勾拳给打懵了,只感觉下巴要脱掉似的,脑袋嗡嗡作响。紧接着脸上又是一阵剧痛,又挨了张继秦一拳。我下意识地对着前面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一声脆响。
接而,张继秦的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重重倒在地上。
我冲上去,对着他便是一阵猛踢。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张继秦几次想爬起来,都被我一脚又一脚给踢趴。他抱住我的右脚,我将脚抬起就将他甩飞了出去,未等他站起,对着他又是一阵猛踢。
其他人已陆续爬了起来,见此一幕,都吓住了不敢过来。
这家伙疯了!
他完全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