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灌满尿液肚子鼓起来|老师你夹的好紧好爽

听得老宋精神抖擞,捋了捋头顶有些稀疏的头发。 哭了片刻,孙晓雪坐起身从床头柜里面取出一个黑色铁盒子,旋即打开来从里面掏出一枚安全套。 温柔递给老宋,轻声说道:宋哥,你会不会不喜欢戴这个 老宋发现这是狼牙式的,周身裹着塑胶制的软刺,他将孙晓雪

听得老宋精神抖擞,捋了捋头顶有些稀疏的头发。

哭了片刻,孙晓雪坐起身从床头柜里面取出一个黑色铁盒子,旋即打开来从里面掏出一枚安全套。

温柔递给老宋,轻声说道:宋哥,你会不会不喜欢戴这个

老宋发现这是狼牙式的,周身裹着塑胶制的软刺,他将孙晓雪紧紧搂在怀里面,诚恳说道:晓雪,宋哥我好好疼疼你

孙晓雪望着老宋许久,良久,美艳如玫瑰花开的笑容在俏脸上荡漾开来。

她的一张俏脸,又羞又臊,渴望的神情蕴含在俏脸上,含苞待放。

老宋整个人非常激动,望着躺在自己身前的孙晓雪,他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口干舌燥的,恨不得以最快速度将这种燥热宣泄在孙晓雪玉体之上。

唉,宋哥,对不起。

孙晓雪一声叹息,将缠绕在他腰间的白嫩小腿放下,整个人坐在床边,垂头丧气。

老宋将她搂在怀里面,关怀问道:晓雪,你这是怎么了?

孙晓雪睁开眼睛望着他的裤子,发现那一处仍是鼓鼓囊囊的,饥渴已久的身体自是万分渴望,然而,有那个力气却没有那个心思。

她依偎在老宋怀里面,嘟着嘴羞臊说道:宋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的无法相信张国强居然还在网赌。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了,等下一次你再好好疼我,好吗?

老宋是一个善良的老男人,虽然他无法自拔,但是又怎么可能会强迫孙晓雪呢?

孙晓雪这番话明显是在征询老宋意见,老宋轻抚她的玉颈,笑道:没事儿,只是你要答应宋哥,千万不要为此做出傻事。如果你老公还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为你出头。

孙晓雪点点头,小鸟依人般娇羞说道:宋哥,你真好。

老宋依依不舍地离开之后,一个人行走在路灯昏暗的午夜大街上,夏日微凉夜风吹动了他头顶稀疏的头发,幻想着方才孙晓雪躺在床上难以自持的娇羞模样,当真是心痒难挡。

这一次虽然没有与孙晓雪成事,但是还有下一次,孙晓雪被他征服已是板上钉钉不争的事实,唯独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想到这一节,老宋的心更加踏实,低声哼唱古老歌谣,朝着家的方向漫步行去。

回到家之后,老宋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给孙晓雪发送一条微信过去:晓雪,你睡了吗?

当初老宋之所以能够加上孙晓雪的微信,还只是因为收工钱方便而已,毕竟这年代都是手机支付,与他年轻时候不一样。

稍顷,孙晓雪发过来一个亲亲的表情,紧接着后面跟上一行温暖文字:宋哥,叫我媳妇。我刚刚冲完澡,自己躺在咱们两个人的爱巢上,想那个王八蛋干得好事情呢。

老宋没敢发语音,毕竟他知道张国强就躺在卧室里面进行网赌,于是便发了一行文字过去安慰她:媳妇,你要知道气大伤身,如果气坏了,我以后找谁说理去呢?

孙晓雪那头沉寂片刻,良久回复:好,我听你的。宋哥,晚安,我睡了。

老宋哭笑不得,明明刚才还要自己称她为媳妇儿呢,两句话不到,就又变成宋哥了。

想来征服女人,毕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在完全占有她身体之前,她可不会心甘情愿伺候自己洗脚洗内裤袜子。

老宋发过去这样一行文字:晓雪,现在我如果在你的被窝里面,一定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整整一夜我们都不睡觉了,就抱着你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孙晓雪有裸睡的习惯,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躺在被窝里面,正用手摩擦光洁的脚底准备睡觉。

她见老宋这样说,脸色立刻红了,又羞又臊,回复道:老公,你真坏,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真难为情

老宋非常清楚,经过这样一番文字撩拨,孙晓雪必然心痒难耐睡意全无。

他回复道:咱们两个人差一点都水乳交融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回我让你闻闻我的大腿根,看看是不是非常有男人的味道。

孙晓雪如时将房间灯关闭,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双眼紧盯屏幕,回想老宋鼓鼓囊囊的裤子,真是有别样快感。

大腿根

男人味

孙晓雪的俏脸自然是红得如同那天的晚霞,没有说任何话,给老宋发过去了一个抱抱的表情。

殊不知,老宋发过来的大腿根这三个字,就已经将寂寞少妇撩拨得身体起了反应。

老宋故意问她:晓雪,你现在有反应了吗?

孙晓雪看到老宋这样问她,脸上当即一片羞红,出于正常女人的生理原因,她的娇躯当中已是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那一处,甚至有百爪挠心的酸样感受。

然而,如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又如何会好意思将自己真实感受一字一句地说给老宋听?

老宋见她没有回复,赶紧趁热打铁,将手机摄像头正对着下身拍了几张私处照片,给孙晓雪发送了过去。

如此一来,当即便将孙晓雪娇躯当中潜藏着的最后一缕欲望激发出来。

她咬着牙恨恨想到不争气的张国强,那个不举的废物,看来非是要将家里面的积蓄全部网赌输光不可了。

想到这里,她身下一阵排山倒海般地燥热,连忙给老宋回复了过去:宋哥,我快要把持不住了,有了很大反应。多想要和你躺在一个被窝里面,让你好好疼疼我,安抚我这颗受伤了的心灵。

接下来,两个人聊天的尺度越来越大,彼此之间言谈用语越发露骨,孙晓雪最终彻底受不了了,就差发语音向老宋哭着求饶。

将近凌晨时,两人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互道晚安之后,彼此沉沉睡去。

老宋睡熟之后,终于不再做往日的那些激情梦境,梦境当中的女主角虽然还是孙晓雪,然而却是无比贤惠的孙晓雪为自己洗衣做饭。

笑面如花,美若天仙,无限婉约地看着老宋说:老公,我洗完衣服就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然后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老宋嘿嘿一笑,将蹲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的孙晓雪搂在怀里,正想说家里委实太穷,没钱养小子,只想要闺女。

然而此话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费了好大力气即便说出来了,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情绪一急,立时便醒了。

他满头大汗,怔怔望着窗外的惨白月光,夜空如同被墨浸泡过般黑暗。

正在发呆愣神时,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没有好气地冲着手机吼道:谁啊!有事快说,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二叔,我是你侄媳妇。

哦哦哦,咋了侄媳妇?老宋立刻清醒过来,急声问道。

二叔,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只有住在你家了。手机那头侄媳妇的声音显得落寞又无助,当真是惹人怜爱

在这座城市当中,老宋有一个不学无术的侄子,前两年结婚之后隔三差五家暴,每一次举目无亲的侄媳妇都会来找老宋。

久而久之的,老宋的出租房俨然快要成为侄媳妇在这座城市的第二个家。

如果说孙晓雪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那么,侄媳妇蒋冬雪便是一朵在寒雪之中悄然绽放的雪莲,清纯靓丽,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就是一个女孩儿。

当老宋急匆匆地推开门之后,只见侄媳妇蒋冬雪正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身上穿了一条时尚动感的粉色裙子,一头长发染成淡黄色,烫了波浪大卷。寒风吹来,白嫩娇躯不停打着哆嗦。

二叔蒋冬雪抽泣着扑进老宋怀里。

老宋连忙闪开,有些自卑地说:冬雪,二叔身上脏。

蒋冬雪眼眶当中噙泪说道:怎么会呢?二叔在我眼中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男人,远远要比那些穿着貂皮大衣不学无术的年轻小伙强多了!

老宋虽然刻意不去注意,然而当侄媳妇蒋冬雪的娇躯依偎在自己怀里时,一阵少女的迷人幽香却是避不开的,那种钻心刺骨的舒畅感,瞬间令老宋精神抖擞。

进屋之后,老宋又是给蒋冬雪脱鞋,又是给蒋冬雪做饭的,忙得不亦乐乎。

蒋冬雪赤着玉足坐在老宋家里脏乱的床上,一双包含委屈泪水的大眼睛紧紧注视着老宋,望着老宋那花白的头发与稀碎的胡茬,她不禁感叹,若是自己的老公也能够像二叔老宋一样勤劳任干,想来自己一定会开心得很。

不多久,老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放在蒋冬雪面前,摸摸她的头说道:快吃吧,孩子。我记得上个礼拜我已经帮你训了我侄子,当时他信誓旦旦的说听我的话,怎么现在又成这样了呢?

蒋冬雪吹了吹热气,满脸幽怨说道:二叔,他就是一个畜生,如果他能及得上您一半的好,也不会做出打我这样的事情呢。

老宋看着蒋冬雪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对这位年轻貌美的侄媳妇,又是怜惜又是疼爱。

一双布满老茧的粗手正试着探到她的脸上,她挪动臀部起身的一瞬间,这双手巧夺天工地插在她胸前那紧致、修长的乳沟当中。

两个人都很是尴尬,老宋的手连忙从乳沟里面抽出去,她抿了抿嘴唇说:二叔,幸好我和他还没有孩子,要不然,我们娘儿俩都会承受家暴的。都说有钱的男人就会变坏,可是他明明狗屁不是挣不来一分钱,却那么差劲。

越说越急,将裙子往上面拉了拉,殊不知腰间以上大片白嫩后背暴露在空气当中。

老宋非常清楚,少女的玉体与已婚女人全然不同,紧致的身材多半是天生的,纤细腰肢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赘肉。

老宋脱鞋上床坐在蒋冬雪身旁,闻着不断从她身上飘散开来的迷人幽香,略带忧愁地说道:你把这碗混沌吃完之后,我带你回家,放心,有你二叔我在呢。那个小畜生不敢打你。

说着,老宋将她的裙子往下拉了拉,大片白嫩玉背登时被粉色裙子所掩盖。

二叔,我不想回去,今天晚上还是住在你这里吧说着,蒋冬雪将面前混沌推到一旁,歪着头斜靠在老宋肩上。

老宋羞涩地笑了笑,对蒋冬雪说道:傻孩子,你二叔我这里啥条件呀?就只有一个屋子一张床,又脏又乱的,你在二叔这里过夜,你不嫌弃二叔,二叔还怕委屈你呢。

蒋冬雪满脸愁容渐渐淡化,一种踏实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娇滴滴地说道:不嫌弃,我怎么会嫌弃二叔您呢?就这么定了,今晚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说着,蒋冬雪便跪在床上整理被褥,白嫩脚底在房顶白炽灯的映照之下,显得光滑而有光泽。

老宋一再阻拦她,非要自己掏钱去宾馆开个房,给她住。

毕竟老宋心知肚明,侄媳妇根本不会有钱,自己的收入虽然微薄,但是为了孩子能够睡好,却也不心疼。

嘿嘿,您可能不知道,我晚上有起夜的习惯,尿多。蒋冬雪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回过头来笑道。

铺好被褥之后,蒋冬雪突然之间脸色有些羞红,她心想:蒋冬雪啊,你这是怎么了呢?你年纪轻轻的放着大好年华浪费着,却这样喜欢与这位半生沧桑的二叔呆在一起。难不成二叔就那么好吗?好到你难过的时候竟是想不起任何一个男人,有二叔陪伴在你身旁睡觉,就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