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男生邀我和香蕉去|老头强要了校花的第一次

啊,和你的约定就快完成了。老陈恶狠狠的说:结果被你打断! 陈大年一愣,不禁伸头向诊所里面看去:楚扬花在这儿? 就在里面,刚才就差临门一脚。老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啊&hel

啊,和你的约定就快完成了。老陈恶狠狠的说:结果被你打断!

陈大年一愣,不禁伸头向诊所里面看去:楚扬花在这儿?

就在里面,刚才就差临门一脚。老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啊陈大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大年啊,你好。楚扬花走出来,红扑扑的脸蛋立马吸引了陈大年的视线。

知道刚才两人干了什么,陈大年打趣道:哎呀,妹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楚扬花尴尬的笑笑:我刚才找老陈按摩来着。

陈大年恍然大悟,模样讨打的很。

行了,别屁话那么多。老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你今天不是进城去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事儿提前办完了,所以就回来了。陈大年耸耸肩:要不然住旅店还要那么多钱。

行了,别废话了,秀琴怕黑,现在一个人在家估计正害怕呢,你赶紧回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别打扰我办事儿了!

陈大年心知肚明,对着老陈露齿一笑:那我走了,再见啊,大妹子!

楚扬花也挥挥手,见陈大年走远,老陈大门一关,就准备继续刚才的事情。

还是别了吧。楚扬花皱着眉头推拒:陈大年精明的很,要是他察觉到我们两个混在一起,到处散播怎么办?

他不会乱说的。再说了,睡你也是他提的意见啊,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老陈有些憋不住了,昂扬又蓄势待发。但是楚扬花却是没了兴致,将衣服整理好后想要离开了。

别啊,大妹子,你看这老陈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硬挺,楚扬花的视线也随之移到上面,脸儿上又铺上些许红晕。

老陈一看有戏,直接将裤衩拉下,皱着一张老脸:我这里实在是难受,大妹子,你就帮帮我吧!

楚扬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滑腻的小手直接缠绕上去,老陈顿时心神飞扬,舒服的简直要飞上天去了!

楚扬花帮老陈弄出来后,擦擦手就要回去。这次老陈也没有阻拦,笑眯眯的道了别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毕竟逼得太紧也不好,容易得不偿失。

有松有紧,张弛有度,才是混迹沙场的王道兵法!

走在夜路上不停的回味着刚才的滋味。虽然没有上本垒,但是那双手的滋味也是妙不可言啊!

心情很好的老陈哼起了歌,掏出楚扬花的那条小裤衩狠狠的吸了一口!

还是骚气十足!

回到家躺在床上,老陈心情很好,很快就入了眠。第二天早晨,照例打了一套养身操,甚至还多练了一会儿太极。

今天,今天一定要将楚扬花那骚娘儿们拿下!

老陈已经计划好了,到下午的时候,陈彪会去邻村开会,不到晚上十二点绝对回不来。

到时候,只有楚扬花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冷的,自己去安慰她,岂不是水到渠成?

到时候肯定是一场恶战,一定要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拿下她的身心,往后才好继续啊

老陈,你傻笑什么。门外传来陈大年的声音,老陈皱起眉头:你又来干什么?

去开会啊,我们都要去的。陈大年看着他与以往不同的姿势,顿时明白过来:你难道还想着今天趁陈彪那小子不在家,去睡了楚扬花?

老陈这才想起来,早在一个星期前,陈彪就通知过,自己和陈大年随着陈彪一起去邻村开会。

该死,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这打算。老陈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只是空想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陈彪叫咱们两个一起去饭店,完了直接去邻村!

现在还是早晨啊就去饭店老陈嘀咕了一句,还是乖乖的回屋换上了衣服。

两人来到饭店之后,小服务生将他们领到了一个包间里面。打开门就是一股浓郁的酒气,老陈闻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哎呀,你们来了啊!陈彪兴奋的举起酒杯,醉醺醺的说:来,赶紧来干一杯!

早晨就喝的这么多,不怕酒精中毒啊!老陈心里腹诽。

因为是学医的,知道酒精有多大的危害,所以老陈不抽烟不喝酒,活的像个老干部似的。

除了陈彪之外,酒桌上还有三男两女。看着面生,应该是邻村的人。不过

老陈眼睛一亮,这两个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

一个女人留着长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衬的皮肤白皙,身材曼妙。

而另外一个女人则是烫了卷发,穿着普通的白上衣黑短裤。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光滑,简直想上去舔一舔!

还站着干什么,快坐啊!陈彪的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像是猴屁股一般。老陈拉着陈大年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抵不住饥饿的胃,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老兄,别光吃菜啊,来,喝一杯!一个男的端起酒盅敬酒,脸上的红晕很重,显然也是醉的很了。

老陈推拒不过,只能接过来,只不过顺着视觉死角的位置将酒又倒了。

好,爽快!那人竖起大拇指,又倒了一杯酒。

老陈就这么一杯接一杯的将酒倒掉,苦不堪言。他眼珠一转,正好看到那位卷发美女直盯盯的看着他手里的酒杯。

显然是看到他倒酒的动作了。

女人没有人逼着喝酒,所以也还清醒。卷发女人见他发现了自己,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老陈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端着酒杯的手都晃荡了一下。

几人喝了好几轮酒,陈彪和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这才算是结束了。

走出饭店,老陈深呼吸,将肺中的浊气全部呼出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看到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几人,卷发美人皱起眉头,为难的说:他们醉成这样,下午的会议还怎么开啊

只能让他们先醒酒了。老陈叹了一口气:先把他们扶到宾馆,然后我熬些醒酒汤。

只能这样了。直发女人也是头疼的很。要知道喝醉的男人重的要死,女人根本抬不动!

背人的重任只能落在老陈和陈大年两人的肩上,两人累死累活的将他们扛到宾馆的床上,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错位了。

怎么样?累吗?卷发美人秦柔端来一杯茶笑意盈盈,老陈醉翁之意不在酒,接过茶的时候还顺带摸了一把白嫩的小手。

秦柔没有太大的反应,盈盈一笑,转身走了,只留下一片芳香。

老陈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美人就是好,周围的空气都是香香的!

我觉得,她放个屁你都觉得是香的。陈大年翻了个白眼,十分不齿老陈的行为。

老陈腹诽,自己可是连你老婆的脚都上上下下的舔了一遍呢!更被说是屁了!

陈大年可不知道这件事,老陈觉得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架了!

现在怎么办?陈大年看着床上睡得向死猪一样的人:下午还有会呢,醉成这样怎么开啊?

又不关我的事。现在老陈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两位美女身上。

秦柔和苏月月两位美人可是牢牢的牵动着他的注意力啊。

对了,你和楚扬花的事情怎么样了?陈大年惦记着这件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拜你打扰所赐,最后没成。一想到到嘴的鸭子飞了,老陈的整张脸就皱巴在一起,像一朵菊花一般:要是没你的话,咱们的约定早就完成了。

别那么说,毕竟你完成了,可是能采两朵花呢,你也不亏。陈大年看着昏睡的陈彪,恶意满满的笑着:要是让他知道一个老头子睡了他貌美如花的老婆,不知道他该怎么想啊。

管他怎么想,要不要跟我去旁边的屋里聊聊人生?

旁边的屋子正是两个女人住的,陈大年露齿一笑:当然。

敲开门,秦柔笑着说:你们怎么来了?

他们醉了,我来找你们聊天。老陈耸耸肩膀:反正很闲。

当然,聊天的目的不怎么单纯就是了。

不过两位美女欣然同意,邀请两人进屋。

老陈这才发现,秦柔好像洗了澡一般,浑身上下冒着水汽,连衣服也换了。

出水芙蓉!

老陈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这个词,这个词语简直是为了秦柔量身定做的!

秦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羞涩的将衣领拉紧一些,脸蛋上也浮现出一片红晕。

老陈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秦柔这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清纯与诱惑的结合体啊!

陈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秦柔并紧了腿,不自在的蹭了蹭。

老陈看见这个动作,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装作高深莫测的说:秦柔妹子,你是不是最近有些气血亏损?时不时还觉得疲惫的很?

是啊,你怎么知道?秦柔瞪大眼睛,很是神奇的看着老陈。

老陈点点头: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一名老中医,行医超过四十多年了,一些毛病光是用眼睛就能看出来。

那,陈叔,我这是什么毛病啊?秦柔凑过来,苦恼的说:这毛病困扰了我好长时间了,喝药也不见效,陈叔,你给我看看呗?

老陈露出笑容:那是自然。

两人约好开完会就开始治疗,一切顺利的不成样子。

一旁的苏月月好奇的凑过来:陈叔,你真的是老中医?

怎么,还不信叔啊?老陈笑着:要不要让叔给你诊断一下?

真的啊?

苏月月坐直身体,老陈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便说:你最近胸口发闷,有时候还会呼吸不畅,我说的可对?

哇,陈叔太神了!苏月月眼睛发亮:陈叔也帮我治治病吧!

正说着,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陈彪醒了,虽说头还疼着,但是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他让黄开车送几人一起去邻村,到了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开会的时候了。

开会的内容老陈没什么记忆,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最惦记的事情就是会议结束后,帮两位美女的诊断时间。

但是开会的时间漫长,从下午一点一直到晚上八点,中间吃饭时间上厕所时间都卡的特别紧张,连和两位美女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外面天色全黑,会议才算结束。当众人收拾资料全都离开了的时候,老陈连忙拦住准备离开的秦柔和苏月月:终于结束了,咱们去诊断吧!

可是现在天色很晚了。苏月月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陈叔,还是明天吧,我今天困了。

老陈也不强求,只能心中暗叹一声:那好吧,明天我给你们好好诊断。

但是出了会议厅的门,老陈就被陈彪拉着回家去了。家里和邻村的距离还是挺远的,那么就证明自己以后见到两位美女的机会也就少了!

明明答应了明天给她们诊断的,这下也泡汤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养生操也不练了,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反正现在睡不到楚扬花和苏秀琴,还练那些劳什子操做什么?

陈叔,你怎么在这儿呀?门外一声清脆的声音吸引了老陈的视线,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心心念念的苏秀琴!

苏秀琴今天穿了一件小短裙,白嫩的大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凉鞋。

虽然没有穿白袜子让老陈遗憾了一下,但是今天的短裙实在是让老陈把持不住。

牛仔短裙紧紧的包裹住苏秀琴挺翘的臀部,短的堪堪遮住大腿根。老陈简直想一把将裙子扯掉,然后用自己的火热让这个美丽少妇好好感受人间天堂!

陈叔,你怎么了?老陈的视线看的苏秀琴脸色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丫头,你今儿个怎么来了呢?

陈叔,我想让你帮我继续治疗,可以吗?一提起这个,苏秀琴的眼里顿时蓄满泪水,可吓了老陈一跳。

呀,你咋了,咋突然哭了呢?老陈连忙将苏秀琴扶到里屋坐下:大年呢?

大年他没在家苏秀琴的泪珠子像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掉,看的老陈心疼不已,直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哟,我这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此时,门外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走进来,楚扬花的声音透着嘲弄:老陈,你还真想老牛吃嫩草啊?

你说什么呢。老陈无奈放开了苏秀琴:她心里不舒服,突然就哭了,我只是安慰一下她而已。

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楚扬花笑了一声:我老毛病又犯了,腿疼得很,你帮我再按按。

苏秀琴也懂事,知道老陈忙,擦了擦眼泪就道了别,回自己家去了。

当诊所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楚扬花将门关上锁好,扭过头一脸怒容的看着老陈:老陈,你真是好样的!

老陈一脸蒙圈,自己是招惹她了吗?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事情,只能问:我怎么了?

我都听我家老头子说了,你在邻村开会的时候,和人家小姑娘看对眼儿了是不是?

楚扬花柳眉倒竖,显然是生气了。老陈细细一琢磨,突然笑出了声:哪能啊,我怎么会看上邻村的小姑娘,我心里有谁你还不清楚吗?

楚扬花一愣,顿时觉得酥酥麻麻的,心里舒服多了。

可还是梗着脖子嘴硬:你心里有谁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不是我肚里的虫,但是你可以成为我肚里的人。老陈兴奋的笑着:现在我就要把你吃掉!

楚扬花被他按在床上,却顺从的没有挣扎。

她知道老陈想要干什么,说实话,她也很期待。上一次被陈大年打断了好事,这几天憋的狠了,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