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在车上做我|摸奶子的小说

水龙头里的冷水哗哗哗地流淌着,老夏的嘴角还有些咧开,他不停地用毛巾裹着冷水捂着胸口,上面的灼烧感依旧存在,并没有因为冷水而有些缓减。 林熙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眼眶还有些湿润,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夏再次用毛巾裹着冷水捂着胸口,那里疼痛得他龇牙咧嘴,微眯着眼,抬着头,时不时脸颊上还会出现肌肉

水龙头里的冷水哗哗哗地流淌着,老夏的嘴角还有些咧开,他不停地用毛巾裹着冷水捂着胸口,上面的灼烧感依旧存在,并没有因为冷水而有些缓减。

林熙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眼眶还有些湿润,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夏再次用毛巾裹着冷水捂着胸口,那里疼痛得他龇牙咧嘴,微眯着眼,抬着头,时不时脸颊上还会出现肌肉抽动。

看样子是疼痛得不轻,站在门口的林熙心里更加的过意不去。

看什么看?去,给我拿冰块来。他疼痛得不要不要的,微眯着的眼,透过镜子看到门口站着的林熙,这才叫她。

哦,哦。林熙听见老夏的吩咐,立马应声,要去拿,她想到了冰箱里好像有。

她慌张之中,没注意撞到了门框,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老夏拿着两瓶她拿来的冰冻矿泉水,很是勇敢地紧贴在胸口,顿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骨头里散发出来,很快就把灼烧的疼痛感给镇压下去。

还没来得及等老夏高兴,那里似乎没什么知觉了,不过,那里依旧是红红的一块。

转身见到林熙关切地看着他,老夏是想说点什么的,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从她身旁走过去。

忽然,老夏摔倒在地,出于本能的反应,一下子抓掉林熙的睡裤,顿时,她那里的风景露了出来…

林熙慌张地双手去提裤子,她脸上的怒意再次涌现,现在的她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老夏的脸上,这个登徒子流氓,现在都还想着欺负她,真是可恶。

可她提裤子的时候,见老夏蜷缩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她提裤子的手上动作慢了许多。

想到昨晚上的事,林熙冷哼一声:哼!装,接着装,以为这样装,我就会上当吗?

她说完,抬起脚踢在老夏的后背上,这一脚的力度还是有些大,本来她是以为老夏会躲避,没想到他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脚,没有哼一声。

脸上的痛苦表情没有减半分,这让林熙犹豫起来,好像是她错怪了老夏。

老夏,老夏,你怎么了?她蹲下身观察着老夏,一边询问着。

老夏似乎在努力伸着腿,可是,一直没有伸直,眼眶里奇迹般竟然有些湿润。

是,是我踢的?我,我踢得有那么大力?林熙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用力了,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

然而,她不知道,此时的老夏脚抽筋,疼得他有些受不了,这次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冰块引发的。

老夏一直都有脚抽筋的毛病,每一次都是很疼痛,那种感觉只有脚抽筋过的人,才会深深体会到,到底有多痛苦,只不过,这一次更加的厉害罢了。

每一次脚抽筋,他都是狠狠地把脚伸直,等一会就好了,然而,这一次想伸直脚都很困难。

手中冰冻的矿泉水瓶子早就从他手里滚落到墙角,他胸口处的衣服也落了下来,与烫伤的位置黏在一起,很是不舒服。

林熙蹲在他的身旁,也看出了情况不对,也就没再跟他计较扯掉她裤子的事,她想扶起老夏,被老夏给拒绝。

别碰我。啊…老夏疼得连忙阻止了林熙。

他抽筋的那只脚还在顽强地想伸直,老夏的额头都有些冒出了汗珠,甚至连鼻尖上都有汗珠。

最后那一声叫,是他实在忍不住,老夏双手握着那只大腿,身体因疼痛有些抽搐。

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老夏终于伸直了那条抽筋的腿,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抽筋带来的疼痛有所缓减。

林熙看到老夏的表情,她也送了一口气,刚刚她也是一直在担心,她一个人又弄不动老夏去医院。

好些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老夏轻轻答应一声,闭上双眼,他现在还需要在休息一会。

腿上的疼痛过去了,胸口上的灼烧感又来了,老夏的内心都快崩溃了,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怎么遇上这样的事。

他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冰冻矿泉水,把衣服给撩起来,看到上面红红的一块,还好没有烫起泡,处理得及时,不然,够他受的。

林熙站在一旁自然也是看到了,她的小手捂着小嘴,有些心疼老夏,更多的是内疚,如果那会儿,她冷静一点,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老夏也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疼痛,现在的她有些后悔,可这一切是‘后悔’二字不能弥补的,女人的心终究是软的,即使以严厉著称的林熙也不例外。

她这次没有在对老夏凶巴巴的,而是及其难得温柔地上前搀扶着老夏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

老夏也不再说什么,跟随着林熙走,两人就像是很有默契一样,谁都没有对谁不爽,老夏虽然依旧有些不满,不过,这些都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林熙现在做的这些看在眼里,默不作声,他现在只想休息一下,也在观察着,等会要不要去医院检查,如果不严重,他是不打算去的,没那个必要。

老夏坐在沙发上,那只手拿着冰冻的矿泉水瓶子,而林熙经过这次事之后,反而变得有些像是在给老夏献殷勤一样,忙前忙后的,还有水果伺候着。

刚刚削好一个水果,一边递给老夏,一边说道:老夏,对不起,先吃一个水果,要不,咱们去医院检查下吧!要是伤着了,赶紧治疗。

不用,你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老夏没有接林熙帮他削的水果,他看都没看林熙一眼站起来,顿了顿,我再说一遍,那事我没有对一个人说起,我俩都没谁,那么…是谁,你应该比我清楚。

老夏把矿泉水瓶子给取出来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走,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只想着快点离开。

对了,那人心术不正,还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

老夏踏出门之后,反手把门给关上,胸口烫着的位置已经没知觉,他要趁着不疼痛赶紧回去,许琼还在等他呢,也不知道走了没。

他刚刚才想起,今晚上约了许琼菇凉,请她吃东西,感谢人家,说什么也不能爽约吧!老夏知道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等他。

在出租车上,老夏的胸口又传来灼烧的疼痛感,不过,好在这次那种感觉淡了不少。

还有痒的感觉,他现在好想撩起衣服来抓挠,要不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女司机,老夏是真的要撩起来了。

他一直在尽量控制着,奈何那里实在是难受,他有些坐卧不安。

那个女司机好几次偷偷用余光看着他,刚开始,她的眼里有些疑惑,但是,后面她竟然有些紧张,抓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不少。

好在那个地方不是很远,老夏下车之后,那辆出租车风一样开走。

他站在原地朝着附近的烧烤摊看去,想从里面寻找许琼的身影,可惜的是,扫视一圈之后,也没有发现。

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离两人相约的时间点已经过去接近两个小时。

老夏有些傻笑,都过去这么多时间,许琼就算之前来了,肯定也走了,谁还会那么傻傻地等两个小时?就算是他要等别人两个小时,他也不会等。

这一次也是怪他,贪图林熙那里,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叉子。

胸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感,使得老夏无心继续呆在这里,他准备去找个小诊所小药店之类的,买点药擦擦。

他七拐八拐,钻进一条小巷子,听见一道女人的声音:救命啊,唔…

卧槽,什么情况?老夏有些不敢相信,现在可是法治社会,竟然还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一道‘救命’的声音清晰,老夏听得清清楚楚,他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转角的巷子岔道口,声音来源好像就是从那个方位传出来的。

老夏没有过多的犹豫,一只手捂着胸口处,悄悄跟了上去,他要上前去查看情况,见机行事,莽撞行事,反而会越帮越忙。

这也是老夏闯荡社会多年得出的经验,他已经过了那个行事莽撞的年纪,凡事都会留一手。

在接近前面那个岔道口的拐角,声音是越来越清晰。

唔,唔…

女人的声音响起,很显然,她的嘴已经被人给堵住,发出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老夏听见。

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低声的说话声,似乎还有同伙,是两个男的。

老夏在岔道口,伸出一小点头,朝着前面看,果然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一个蹲着,另一个弯着腰,都是背对着老夏的。

小姐姐,你要是再敢乱叫,小心我划花你的脸蛋,让你变成人见人怕的丑八怪。你说这么美貌,这么细皮嫩肉的脸蛋,被小刀划几条口子,会是怎样?一个男子闷声闷气,阴阳怪气地说着。

不要。呜呜呜…女人的声音很是害怕胆怯,还被那个男人给吓哭了。

每一个女人都怕自己的脸被划,不管是美是丑,都会害怕这样的事发生。

老夏躲在那里暗暗地在心里骂了那两个男子一句:人-渣。那个女人的声音抽抽噎噎响起,很显然是被那两个家伙给吓着了。

不过,那道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有些熟悉,只是老夏很少与人打交道,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条小巷子几乎没有什么人走,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哭了,要是惹恼了本大爷,本大爷一样会在你脸上划几条疤痕,要是好好配合,把我哥俩伺候舒服了,我们就放了你,嘿嘿。另一个男子恐吓着女人,并发出猥琐的笑声。

真是不要脸的两个渣男,欺负一个弱女子。

两人肆无忌惮地笑着,好像他们在这里经常做这事一样。

女人听见那个男子的话,更加的害怕,嘴里发出呜呜呜之声,只是嘴被堵住,发出的声音不是那么的大声。

弯着腰的那个男子上前去帮着抓着女人,蹲着的那个男子开始动手动脚,要去解开女人的衣服。

老夏的手握着拳头,也忘记了胸口的疼痛,他准备上前去救那个女孩。

在那个弯着腰的男子上前的时候,老夏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女人的脸,瞬间,他脸上的愤怒无法再掩饰。

这个女人就是许琼,老夏还以为她早就回学校了,没想到她被两个男子抓到这里来了。

不管怎么说,老夏都不能让许琼受到侮辱,更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不然,他的罪过就大了。

他狠狠的一拳头砸在墙壁上,大声愤怒地吼道:住手。

顿时,抓着许琼的两个男子惊慌失色,他俩在这里好几个晚上,都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没想到今晚遇见了两个,一个就是许琼,他俩跟在后面好一会儿,见没人,才上前抓许琼的,只是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夏。

做这种事本来就很心虚,在法治社会,谁敢大摇大摆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俩本能地站起来,跑了几步又站住,扭头看见只有老夏一个人。

那两个男子不在跑,而是倒回来。

老夏刚好冲到许琼的面前,帮她把嘴里的布条给扯出来。

许琼在看到老夏的那一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