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时光的隧道里—周口店猿人遗址和房山区的石花洞游记作文1600字,走到时光的隧道里—周口店猿人遗址和房山区的石花洞游记1600字作文

走到时光的隧道里—周口店猿人遗址和房山区的石花洞游记作文1600字,初听闻周六冬游,是极为欣喜的。这次我们的目的地是周口店猿人遗址和房山区的石花洞。积淀历史的岁月遗迹大巴车摇摇晃晃地沿着山路驶向遗址,远处墨绿的山脉绵延起伏,没有入云的高耸,却有如刀削般的陡峭山势,尘土飞扬间映入眼帘的尽是灰黄的色彩。好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我难以

初听闻周六冬游,是极为欣喜的。这次我们的目的地是周口店猿人遗址和房山区的石花洞。

  积淀历史的岁月遗迹

  大巴车摇摇晃晃地沿着山路驶向遗址,远处墨绿的山脉绵延起伏,没有入云的高耸,却有如刀削般的陡峭山势,尘土飞扬间映入眼帘的尽是灰黄的色彩。好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我难以想象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北京猿人是如何定居,如何生活的。

  跟着导游爬了好一段台阶,绕着山腰转了好几个圈,沿路零散竖着几个标牌,标牌上写着这里发掘出的遗迹古物。小道旁时不时有已经灭绝的远古动物的模型,呲着牙,咧着嘴,目光直直射向前方,仿佛虚空中有它的猎物。或是北京猿人的生活写照,半蹲着、直立着,侧身仰头,举起手中石器,背着刚刚捕获的猎物,哪怕经过万年时光,也能看到他们脸上满足的笑意。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我加快了步伐想要一探究竟。

  终于到了第一处洞穴,新洞。洞口很大,洞口边缘的沙石似是被用心打磨过,一层层如利刃剑锋,历经万年仍有森森寒意。洞口处,便可一览这新洞的全貌。新洞是保存最完好的一处洞穴,最高处约有5米,洞里没有那么多深处的分岔,但住一家人亦是足够。愈往洞的深处走,温度愈发低,但又不至于寒冷。真真应了讲解员的那句话,这洞的选址是极为巧妙的,夏日凉爽,冬日也不冷。脚下踩着深黄色的土石,混凝得细密、结实,也不会太滑。有一层岩石比地面高出一米左右,沙石更加细腻平坦,我估计是那时北京猿人睡觉的地方。

  手电筒苍白的光柱照进洞的深处,隐约可以看见有棱有形的几块岩石散落、堆积在洞的一角,猜想可能是他们生活用的器具、工具等。那些岩石虽是零散地放置在了洞穴中最不明显的一隅,但是它们中每一件,都是这片土地上最早居住的先祖们的智慧结晶。它们是北京猿人曾居住、生活过的痕迹,穿梭了万年岁月,今日与我们相遇。仿佛是为了赴一场万年的约会,不用多么高调地显露它们的价值,那些石头只需静静默默地守候在那里,用万年不变的目光注视着我们这些渴望求知的拜访者。与它们对视,眸中含了沧桑,写满了古朴。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它们代表了什么。

  达尔文进化论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北京猿人的存在证明了历史必然的发展趋向。那一时代的他们,懂得生存,更懂得更好地生存。会使用简单的工具,也会选一处避风的港湾与家人同住,甚至也会用贝壳兽骨雕刻出小小的饰品。

  崇敬之情萦绕心间,看着每一处洞穴,我都会想想那时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又有着怎样的智慧。惊叹于他们已然学会与自然抗争,感慨于他们已然懂得谋求更好的生活方式。

  北京猿人,自有他们的智慧。

  石花仙境

  还未踏入石花洞,潮而湿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周遭的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陆续走进去的同学仿佛都被黑暗吞噬。等待我的,又将是怎样光怪陆离的一个世界?

  进入石洞,走过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眼前豁然开朗。道路变得宽阔了很多,亦能感觉到脚下的湿滑感。至少有10多米高的石洞顶部挂满了高高矮矮的钟乳石,有的与地下长出的石笋相连,形成粗而沧桑的石柱,双手环绕都抱不住;有的下端尖尖,几乎垂到地上,晶莹的水珠顺着钟乳石一滴滴滑下,更添了几分湿潮;更多的则刚冒出个头,低低矮矮仿佛小小的一片倒垂的丛林。五光十色的灯柱打在某几处钟乳石上,浅蓝、淡紫、莹绿的色彩交织,照出一片朦胧,朦胧而不失清亮,让我以为踏入了一个琉璃般梦幻的天地。

  再向里走,那路愈发陡峭,台阶凹凸不平,有些甚至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光线那样暗,一不小心你就会踩进一个水洼或被一块横亘的钟乳石绊倒。水气氤氲,眼镜上都蒙了一层雾气。脚下圆滑的钟乳石,历经岁月的打磨,如今静静地为我们这些拜访者铺了一条路。而路旁,大大小小的岩石紧挨着,盘踞着,各有各的形态。我猜大自然为每一块钟乳石都塑造了一个灵魂,那个灵魂就藏在看似平淡无奇的钟乳石下,等着有缘人识出。我仔细瞧着,那伫立水塘中的如傲然的金鸡,打鸣报时;那小道旁的,身上冒出许多圆而细密的突起,如同一团乱蓬蓬的海藻;远处石壁上的一片,似是被刀削过,层层平整锋利,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是自然留给我们怎样珍贵的财产!每一件都那样精心雕琢过,都那样生动仿佛藏匿了一个灵识。我不知每一块钟乳石要经历多久时光才能磨练成今日的模样,它们在暗无天日的洞中,被日复一日地打磨,终于才变成如今展示世人的美轮美奂,形态各异。这是一个巧合,又何尝不是一种必然?

  在风雨中起舞,浴火涅槃,这是永恒的蜕变,是上天最公平的残忍。于钟乳石,是这样,于我们,又何尝不是?